马大炮想继续走两步,但走不动了。他被死死地定在原地,脸部表情僵硬,浑身的肌肉也僵硬,好像这个身体不是他自己的。
萧琼在后面冷笑道:“走啊,你继续走啊。”
马大炮的妻子儿女站在一旁,原本是想看热闹,一个好端端的人,突然间就像中风似的!这是什么邪术?有人被吓得哭起来。
那些拿着刀枪棍棒的粗鲁汉子冲了上来,嗷嗷叫着,要大开杀戒。萧琼抽出追风剑,猛然劈向豪宅的铁门。铁门哗啦一下,裂成两半,轰的一声巨响。铁门不偏不倚,刚好砸在马大炮身边。若是失误几公分,他就被砸成肉饼!
“不怕死的尽管往前冲!”
萧琼怒吼着,手里并没有停下来,剑锋所到之处,一些人手里的刀枪被削落一下,当—当—当!兵器碰撞的声音响所一片!有些人甚至连头发也被削落一地。
如此强悍的战力,一下子就镇住所有人!
萧琼怒喝道:“我说过,我是来讨债,不是来械斗。你们要是想活命,都退到一边去!”
一些小喽罗开始渐渐后退。也有些心有不甘的人虎视眈眈,想找机会出击。有人手里拿着五发猎枪,杀伤力十分可怕。
但陈龙、陈虎两兄弟也是久经沙场之人。眼睛一刻不停地盯着人群,随时准备出手。
事情已经发生惊天逆转。这时,马大炮豪宅前渐渐多了围观者,一些喜看热闹的村民七嘴八舌,但大多以惊诧万分的目光看着萧琼。这个长得眉清目秀的年轻人,竟然把马大炮这样的人给镇住了。
平时这马府可是连一根鸡毛也没人敢动的!
萧琼脸上换了神色,满脸轻蔑的微笑,上前一步解开马大炮的穴道,轻轻拍一拍那张凶神般的脸,说道:“跪下!向我兄弟跪下!”
这叫什么话?南霸天啊,老子是南霸天!马大炮这样有头有脸的老大。向一个年轻人下跪?但马大炮在萧琼的强势压迫下,脸露惧色,心有不甘。尤其是当着这么多弟兄的面。这以后还怎么混!
这年轻人看似文静,却似鬼神附身。刚才那通剑法。马大炮那些弟兄一起上,也不够他当下酒菜。特别是那几个头发被追风剑削落的人,和砍下脑袋没什么两样,个个脸上现出惊骇的神色,真可谓魂飞魄散。
但马大炮终究是不会下跪的。这作种贱。不如砍了他的脑袋!
马大炮必须保持他的脸面和虎威,问道:“你知道我是谁吗?”
“你是谁我不管,我只想告诉你,不要以为有点势力就鱼肉乡亲,欺压百姓,更不该伤害我的兄弟。今天,你必须付出代价。要不然,你这小小的马府,永无宁日!”萧琼环视一圈,轻声喝道:“所有人都放下手里的武器。要不然。别怪我不客气。”
萧琼睨视天下的气势,的确有些震撼。马大炮那些小喽罗们都是打群架像吃糖,一个个都是嗜血动物。马大炮不开口,没人会放下刀枪。
这人,真丢不起。但碰上萧琼,没得商量!
萧琼的追风剑在手,需要血来祭。
僵持几分钟,机会来了。一个不知死活的家伙躲在人群里,暗暗用五连发霰弹枪瞄准萧琼。这个动作被陈龙发现,就在陈龙拨腿要冲过去时。萧琼一个飘逸、优美的后滚翻,一脚踢飞了那家伙,追风剑削下,一只耳朵掉在地上!
“哎哟”一声惨叫。那人捂着受伤部位,鲜血直流!
萧琼的脸上升腾起阵阵杀机,怒喝道:“谁要是敢再轻举妄动,老子就砍他脑袋!”
又是一个漂亮的前滚翻,萧琼的追风剑寒光闪动,不偏不倚。在马大炮前胸划了一下,仅仅是剑锋所指,衣服脱落,皮肉未伤!一贯威风八面的马大炮,只给他留下一条短裤衩。那是给男人最后一点尊严!
萧琼看出马大炮想钻地洞的尴尬,话里多了点人性:“你叫这帮窝囊废放下武器,不然,我可没这么客气了。”
“你、你们给老子滚一边去!”
马大炮有气无力的吼道。小喽罗们真的往豪宅里溜。今天的阵势太明白了。这年轻人要是想要人性命,哪怕再来一百人,也只能是脑袋滚地。现在,他只要了一只耳朵,算是很给面子了。
马大炮的脸上挤出一丝比哭还要难看的笑容,乞求道:“好汉,能不能给点面子,我马大炮也算是个头面人物。有事,屋里谈,好吗?”
“你现在才说这样的话,是不是太晚了?”萧琼抖了抖手里的追风剑,两眼凌厉无比,问道:“刚才在屋里的时候,我们还在屋外,你为什么嚷嚷着,叫兄弟们抄家伙?我们还没进屋,你就准备开打,是不是也很不给面子?”
隔着几堵墙,这年轻人居然能看清屋内一举一动!马大炮脸上的惊骇和诧异,可不是一般般的,而是张大嘴巴,眼露惊恐之色!
今天,莫不是碰上鬼了?
“你究竟是人,还是鬼?”马大炮问道。
萧琼“嘿嘿”两声,狞笑道:“随你怎么猜吧。反正,今天你要是不跟我兄弟陪礼道歉,这个坎你是迈不过去的。”
好汉不吃眼前亏。马大炮不服软不行。只见他满脸羞红地转向陈虎,双手抱拳,置于胸前,向陈虎致歉:“这位兄弟,我马大炮有脸不识泰山,多有得罪。还请多多原谅。”
陈虎向萧琼看了看,没想到萧琼根本无视马大炮的道歉,而是轻声吼道:“跪下!”
又是一阵泰山压顶!小小年纪,居然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