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你们徐家破事儿多,白天才被西跨院的死丫头威胁看马料,这口气还没平,夜里又得登门来看这种毫无挑战性、而且丝毫都不能体现他高超医术的小毛病!
他再也不来他们家了!
三房上下是夜自然是高兴的。
说是说东西要一件不少地还回来,但实际上还是少了几件瓷器和头面,五千两银子也只剩了四千五百两,不过徐滢不打算追究,能及时止损已经达到目的,她目前还没有把冯氏往死里逼的本钱,还是见好就收为妙。
晚饭后她拿着庄子地契和两间铺子对着舆图仔细比对,杨老先生确实疼女儿,庄子虽然不大,东郊三百亩,但若是供三房一家吃喝外带下人们的例钱,却绰绰有余,碰上收成好的,恐怕还能余下个四五百两。
两间铺子一间在南市,一间在顺天府学附近,都不小。徐镛自己有差事,三房又没可靠的经营人才,徐滢虽然办起事来大刀阔斧,但对这买卖行当却是不熟。如果铺子赁出去,一年至少也能进个七八百两。
三房尚有家产在公中,吃的是公中的,穿的话自己喜欢就多制几件,不喜欢就别制,逢年过节总还有一两样头面,这里又且省下一笔。这么说起来,三房至少在要用钱的事上,自己腰板是确实直了。
所以至于那些亏掉的钱,且当被狗吃了吧。倘若机会来了,端掉他们长房那狗窝的日子也还是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