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多的理智,在这一刻,都焚烧殆尽。
全身心,甚至血液里,都被疼痛胀的满满的……
“小傻子……小傻子……。”她从来没有这样过,从来没有。几乎再也没有半点的思考能力,只能任由这个傻子牵着鼻子走,甚至不敢开口拒绝,无法拒绝,因为害怕,害怕再看到他那似整个人都要碎掉的眼神,似被她彻底抛弃遗忘的绝望模样。
因为她已经没有那个勇气,没有那个力气,再像刚才那般,再视若无睹的冷漠相对。
燕楚反手捏住了她的下巴,扭转到贴在她背后的他面前,唇用力的封锁了上去,身躯是将她整个人摁压在了走道的墙壁之上,另一只手,已经迫不及待的伸进了她的裙摆……
胭脂雪被燕楚无所顾忌的动作弄得挣了挣,毕竟这是青天白日之下,他们怎么可以在西院的走廊里,就这么……肆无忌惮。
虽然西院十分的偏僻,而且为了清静,这里除了流苏之外,她还未指派其它的婆子丫鬟过来伺候,现在这个时辰,几乎可以说是空无一人,但是,也不能如此……
万一有人来了,看到了,那该……
燕楚明白胭脂雪如此意乱情迷下的挣扎是为了顾忌什么,但现在这个关头,已经到了嘴里的猎.物,岂能说松口就松口的?
何况,妒火和怒火都快把他的理智烧成灰烬了,他现在耗费了多少力气,才强忍住没有现在就杀了这该死的女人的冲动!
如果不及时找到一个宣泄的出口,恐怕他就要再也忍不住,要对她下杀手了!
谁叫他从来没有这么疯狂的爱过一个女人,爱到连命,连一切都无所顾忌?
爱而不得,还要眼睁睁的看着她把他卖了后,又投入其它男人的怀抱,这要他怎么忍,如何忍?!
“王……。”惊愕的撑大了双眼,清楚的感觉到了那滚烫的注入,胭脂雪艰难的从紧密相贴的唇瓣里,溢出这一字。
燕楚不满的蹙了蹙眉。现在这个时刻,她还有闲心管这些?
于是,不满化作身体力行,动作加大,一冲到底。
恍惚以为自己整个人都被撕成了两半的胭脂雪,呼吸一窒,灵魂和力气似被瞬间抽空,双腿一软,险些从墙壁上滑落到地上。
幸而燕楚强而有力的臂膀及时圈住了她的腰肢,稳稳
的匡扶了住,才没使她滑落在地。
知道这傻子蛮劲很大,胭脂雪却不知他的蛮劲大到了这种地步,只一臂,就已经轻松的完全任由她整个人支撑着,而且居然还有如此多的力气……
燕楚就像喂不饱的饕餮,疯了一样,不停的在她身体里凶猛冲撞,一遍一遍,一次又一次……没有疲劳,没有间歇。
饱受着内心煎熬,与害怕会有人来而紧绷的神经,胭脂雪只觉自己整个人都快要被掏空了,尤其,这种从背后交.缠的姿势,不仅让她的身体得到了前所未有的强烈冲击,还有种强烈的前所未有过的屈辱感渐渐袭上心头。
这样的姿势,分明就与被强.暴无异……
但她没有怪燕楚,只觉这个傻子定然不会懂这样姿势的寓意,只是在遵循他的本能,在对自己如此而已。
渐渐空白的大脑没有多余的空间让她去关心这些,尚余的游丝气力,让她此时此刻,只说着她最想说的话,“住手……住手……。”
此刻燕楚已经丧失了理智,眼睛赤红一片,除了一遍遍在她身上发疯般的发泄喧嚣,就再也听不见看不见任何的东西,反复如此,似要不死不休。
一个时辰过去。
感觉自己整个人都要散架,快要死掉了,胭脂雪整个人已经是挂在了燕楚箍在自己腰上的那条臂弯上,撑在墙壁上的双手十指几乎已经深深抠进了雪白的墙体里,从命令般的口吻已经变成了求饶,脑子混沌一片,只是发自本能的求饶,“王爷快住手……住手……妾身要死掉了……。”
闷哼一声的燕楚,并没有因为她从未有过的求饶而心慈手软,反倒像被刺激到了一般,愈加无端的兽.欲大增,手臂一翻,便将胭脂雪翻了个个,如同咸鱼翻身一样,让她从背对变成了面对自己。
突如其来的极大翻转,就着两人还未断开的契合,就做出如此大的要命动作,顿时惹得胭脂雪一阵惊呼,天旋地转的险些昏死过去。
幸而燕楚箍在她腰上的那条手臂自始自终都未离开过,才让她没有狼狈的瘫软在地。
只是。
当看到胭脂雪此刻满脸潮红,眼波似水,布满薄汗的狼狈却根本不失撩人的模样,愈发激发了燕楚的欲.望,再度把胭脂雪按顶在墙上,一面兴奋的欣赏着她因自己而完全改变,风情万种,且完全称得上是放.浪的样子,一面不知疲倦的再度横冲直撞。
就算眼看着她几度昏厥过去,都誓不罢休,还要用自己的虎牙,在她身上狠狠咬上一口,将她残忍的弄痛咬醒,方才罢休……
如此这番,也不知道持续了多久……直到日落西沉,夜色降临。
胭脂雪被饿醒了,艰难的睁开了眼睛,全身似被碾压过的感觉,又是酸痛,又是被彻底掏空了一样的使不上丝毫的力气,连张嘴说话,都难的不行。
而一睁眼,就对上近在咫尺的,那张无辜无邪,却害她变成此般模样的玉容。
一时,怒也不是,喜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