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红的花瓣,栩栩如生的怒放姿态,就仿佛一朵朵活过来的曼珠沙华,正在她的背上粲然绽放。
原来说,这种花是不祥之物,可纹绣在她的背上,那简直就是有种致命的蛊惑力,令视线不得不被它所剥夺,令目光不得不为它所惊艳,令心神不得不为它所动摇——
燕楚觉得自己好像快要不能呼吸了,神思混沌,所有的视线全都被那簇曼珠沙华所吸引,一寸一寸推着身下轮椅,点点靠了过去,整个人,就像着了魔一样。
直到到得那浴桶之前,他的手再也忍不住,朝那簇吸引着他,蛊惑着他的血红色的花,伸了过去。
当触及到时,是肌肤温润柔滑的触感,好似最上等的丝缎,但凡触上之后,就是爱不释手,再也挪不开,放不下……
燕楚的手指就像在摩挲着一副画卷,小心翼翼,而又充满了眷恋和贪婪,由上而下,四处游弋,分毫不会放过。
他的手指很冷,大概是因为在外面刚进来的关系,又加上适才还以为她不见了的虚惊一场,所以,不似平时那般滚烫,而是截然相反的冷,冷的沁骨。
这让本在泡着药草热浴的水玉,忍不住的打了个寒颤,本能的发出一声低低的嘤.咛。
不知道是她颤抖的身子,还是因为她的声音,一时竟拨动了燕楚心底那根埋藏太久的丝弦,甚至嗡的一声,将此弦拨断。
同时,燕楚的脑子也是嗡的一声,瞬间的空白,什么念头什么心智,全都消失在了这片空白里,唯恐身体被激发的那股y望,成了完全支配自己身体的主导——
猛地,他一只胳膊一把圈住了她的腰肢,将她整个人拖到了浴桶边缘,动作狂野而粗鲁,而更狂野粗鲁的唇,疯狂的在她背上亲吻啃咬,像要将她活生生的吃尽腹中。
而他的另一只手臂,则像蛇一样,从她的后背绕过,游转到了她的前身,精准无误的捉拿那团丰盈,相当粗暴的揉捏。
这一切,让水玉有些猝不及防,她想挣扎阻止,绵软无力的四肢显然是蜉蝣撼大树,根本毫无作用,她扭过头,想要喝止身后之人的越轨行为,可张开的红唇还没有说出一个字,就被对方的唇,如猛兽扑食一般,一口就攫取了住,并且,毫无摆脱的可能,只能任由对方紧随而上的舌,顷刻的直捣黄龙。
在这寒风凛冽的天儿里,这样的接触和亲吻,无疑就像想要取暖的人,终于找到了干柴和烈火,当柴堆点燃,瞬息犹如星火燎原,熊熊燃烧,而一发不可收拾。
比起上一次,掉进湖泊那次的热吻,这一次的吻,没有太多的复杂情绪含在其中,只有浓烈的情y在操控着两人,让彼此吻得忘情,吻得火热,吻得旖旎,吻得……意乱情迷。
很快,被y火燃烧的两个人,已经不满足于这样仅仅的热吻,也不知道是谁先主动,令燕楚只是双臂一个用力,就轻松的将她从浴桶之中抱了出来,不顾水玉浑身是水,径直便将她抱在了自己的腿上。
原来水玉还是背对着燕楚的,但水玉自己先将身子转了过去,面对面的跨坐在了他的腿上,只手勾着他的脖子,只手开始剥取他身上碍事的衣物。
两人的呼吸很粗重,呼出的气息特别的滚烫,几乎都要烫伤了对方。
许是觉得这样继续吻下去,双方可能都会窒息而亡,燕楚便不舍的松开了她那片已经被吻得红肿的嘴唇,交缠之后的唇舌所拉扯出的银丝,更为这场男欢女爱添了几分淫.靡的色彩。
他轻轻一笑,带着嘴角还未断开的银丝,猛地擒住了她的脖颈,用力的啃吻再度席卷而上——
银丝合着她脖颈上本来就残留的水迹,搅动出了一阵轻微咕噜咕噜声,听起来,相当的令人面红耳赤。
为了能让他更方便的亲吻,水玉将头往后仰着,柔韧的脖子和腰身,几乎像是要把她整个人给反折过去,但是,却能让她前身所有的风采,全都毫无遗漏的献到他的面前,令他更能轻易的采撷。
燕楚再也经受不住这样的美景蛊惑,唇舌一路的疯狂下移,带着吞噬的力量,全身精瘦的肌肉青筋,全都鼓噪了起来。
而这时,水玉的小手已经到了他的腰上,也许是因为太激动的关系,怎么也无法解开,着急的几乎手指,就像无头苍蝇一样四处的乱转。
而对于燕楚而言,她那不乖的小手动作,无异于是一种变相的撩拨,令他再也无法忍受体内最后的那丝压抑,喉咙发出一声野兽般的低吼,自己的一只手,便从她身上挪移了开,到了自己的腰上,主动的将腰带一把扯去,扯碎身上精贵的绫罗绸衣,让早已蓄势的……直抵住那神往的地方。
水玉半咬着唇,发出难耐的一声轻哼,余音婉转之处,着实的勾荡人心,蛮腰就像一条曼妙的水蛇在来回的轻摆腰肢,只是几个呼吸间的摇摆,完全坐下,紧窒干涩的……便完美的与他交融在了一起,毫无缝隙。
彼此契合的那一刻,两人都哼出了愉悦的低吟。
再后来,已近意乱情迷到了极点的两人,开始放纵的享受这空虚多年的云雨之好。
燕楚宛如奔放的野马,不断放肆的在水玉身内驰骋,而水玉却像干涸在海岸线上的鱼儿,被一***疯狂袭来的海水翻滚着,拍打着,颠簸着……直到攀上一次又一次的高峰,神魂颠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