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时常噩梦连连,知道自己噩梦时,只怕定会呓语些不该说的话,所以,这也是她不想与燕楚那傻子同榻共枕的缘由之一。
只是她万万没想到,回了太傅府,居然会发生七姨娘这件事,让她在拔除蛊毒时,难免受多了毒气的熏陶而晕倒了过去,竟还被这个鬼面男人钻了空子,听到了这不该听到的话!
听到这样的反问,燕楚倒真是一噎,心头那无名的火气,不由得湮灭了下去。
没错,这个女人梦里喊谁的名字,又关他何事?
可是,她现在已经是他名副其实的燕王妃,心里梦里,却装着别的男人,尤其这个男人还是他的亲弟弟,他最厌憎的人!
思及于此,燕楚的怒火再次升腾,并且有愈演愈烈的趋势,掐住胭脂雪的大手不由得收紧,绯唇勾起的笑变得狰狞,“做了这等不知廉耻的事情,居然还敢反驳,你真是该死!”
见他莫名其妙的当真动了杀意,胭脂雪不敢含糊的开始反抗,即便知道现在的自己由于昨晚过度的使用内力驱散体内的毒气还没有完全的恢复,她仍不遗余力的抵抗。
然而,不论内力,还是拳脚上的功夫,仅仅才过了三招,就已经彻底的败下了阵来。
倒是两人小幅度的过招下,身下的破榻被摇的咯咯作响,摇摇欲坠,那声音听到人耳朵里,还莫名的起了一种令人心跳加速的暧味。
看着仍旧被自己压在身下,已经开始香汗淋漓,双颊泛红的胭脂雪,燕楚只觉腹.部一阵燥.热,喉咙发紧,原本抱着今天必取她性命的念头,逐渐变得模糊起来,且思想逐渐被身体本能的欲.望主导。
故,下一秒,他就像捕获到了猎.物的豺狼,张嘴便猛地擒住了猎.物甜美可口的红唇,几近粗鲁残暴的撕咬,摄取。
胭脂雪自然是被动的接受,想抵抗,却是连抵抗的时间和时机半点也没有,直到口中腥咸味道加重,她的舌头和嘴唇都被这该死的野蛮男人咬破了,才让她心一横,眸光一凛,化被动为主动,也丝毫不遗余力的回应回去。
她向来不是娇气矫情的性子,相反,常年征战沙场的熏陶,让她骨子里多了一份男儿的狂野,多年的搅弄权术,也让她骨子里更多了一份男儿的霸气,这般主动起来,自然不是普通女儿家可以比拟的。
燕楚的唇齿是如何的粗鲁对待她的唇舌,她就十倍粗暴的奉还回去,用自己尖利的虎牙将燕楚唇和舌头咬的鲜血淋漓也不肯放开。
燕楚自然是没想到胭脂雪会如此的反应,原本只是以为她顶多像上次那般任自己予取予求,哪里想到,她不仅没反抗,也没投降,反倒这么出人意料的回应自己,而起,还回应的如此猛烈……
这自然是让他始料未及,猝不及防的,再想把持主动权时,已经为时已晚了。
要知道,这种事情,就和比武一样,一旦处于了下风,再想扳回来,可不是那么容易的。
何况……
胭脂雪这次反客为主可不单单只是唇上的那点功夫,双手比燕楚更加的粗鲁直接,猛地撕碎了燕楚的衣.服.裤.子不算,手指还四处游弋点火,狂放到了极点。
作为男人,平日这种事情都是主动权的主宰者,哪里受过现在这样的待遇?虽然燕楚觉得有点奇怪,但不得不说,这种感觉很新奇,很有趣。
真不愧,是被他冠上猎豹头衔的女人。
“男人,享受么?”胭脂雪猛地一翻身,攸的将燕楚压.到了身下,松开了燕楚的唇舌牵出了一缕缕惹人遐思的银.线,居高临下的姿态让她的窈窕身段更让人一览无遗,添了春.色的艳容更似怒放的桃花,让她更像书中记载的,专门吸取男人精魄的妖孽。
处于下.位的燕楚仰首看着坐在.自.己.身.上的胭脂雪,他虽然很不想承认,但却不得承认,他很享受这样猎奇的感觉,所以他挑衅的笑了,大手揽上胭脂雪的腰肢,“敢不敢,再让爷更加的享受。”
对于这样直白的邀请,还有某处硬梆梆的抵触,胭脂雪当然再明白不过,所以,她伸舌性.感的一舔自己还在流血的红唇,粲然一笑,争若怒放的罂粟花,“敢,我为什么不敢?”
说笑间,她缓缓倾下身,艳若桃李的脸逼近燕楚戴着鬼面的脸,双手如同蛇一样游弋到了燕楚不着.寸.缕的胸口,然后——
拉开了衣襟,扯开贴身穿上的千针软甲的机关,让一根根软甲里的毒针,射进了燕楚的胸膛。
燕楚怎么也没想到这样的时刻,这个女人居然这么阴损,对自己用这么卑劣的招数!
胸口的剧烈刺痛,让燕楚登时一脚将胭脂雪踹飞了出去,一双绯眸里现在跳动的已经不是怒火,而是嗜血的杀气,“贱人,你竟然敢这么对爷!”
捂着被踹的断了肋骨的胸口,勉强使了身法贴墙站定的胭脂雪笑的阴冷而狡黠,手背嫌恶的狠狠一抹嘴上残留的血液,以及两人纠.缠过的唾液,“可是你自己问我敢不敢的,我也如实回答了,也如是做了,你还有什么不满的?”
“你这个卑鄙的女人!”燕楚欲想动手,可刚一运气,那射进胸腔里的毒针就开始随气行走,一根根逐渐逼近他的心脏。
可笑,这千针软甲还是他前几年好不容易从专做暗器的机巧老人那求来的,没想到自己还没用,却被这个该死的女人不知道什么时候顺到了手里,还拿来对付了他自己!
可说来说去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