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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身儿衣裳是你的吧?”
李大人哼了一声,要衙役递上状书,“常氏,李坤,你们是否合伙杀死了周氏,若无争议,画押吧!”
“我没有,跟我无关,大人明察,是他一个人的主意。”常金娥立马翻脸,指着李坤,解释与自己无关。
大人看着李坤,哼笑,这次没什么好说的吧?
李坤看着一旁的常金娥,痛恨的斥责,是她让自己这么做的,所以他才一时糊涂害死了结发妻子。
两人在公堂之上,竟然相互谤起,分毫不让。
凤川觉得有些好笑,大人严厉的训斥两个人,不要在公堂之上吵吵闹闹。
男子说娘子对自己很好,得知了两人的事,哭闹着不肯罢休,他本打算跟常氏断了关系,可谁知常氏有了孩子,他又不忍休妻,常氏便怂恿他,杀了他的娘子。
“大人,这个恶毒的女人怂恿我杀人,否则我不会这样做的。”
大人最终判处两人砍头,次日集市口,午时斩首示众。
凤川本打算去那里的,可临时来了案子,她不得已只好跟着查案。
一男子,身子瘦弱,在一家客栈的后巷离奇死亡。
他身上没有明显的伤痕,只是俯面趴着。
他一看便知不是富贵之人,劫财自然不会。
凤川正瞧着尸体,遇到了任永裕。
“裕哥哥。”
任永裕解释,今日也看到了一起案子。
他正去办案,是一个老人的儿子失踪。
两人说过便告别。
凤川仔细看着地上的这个人,他的脸色惨白可怕。
并非中毒而死之人,所发出的青黑或深紫色。
具体死亡原因还要带回衙门才知道。
她令人先带走了尸体,自己留在这里寻找线索。
死者不远有一些黑色杂质。
凤川小心翼翼的从腰间掏出一块儿帕子,轻轻的将地上的粉末取起。
周围有一个脚印,方向朝另一侧的草堆。
凤川毫不犹豫的走了过去,仔细的瞧了瞧。
杂草丛生。那草堆有一人高。
凤川小心翼翼的拨开草堆,缓缓的走进去。
嗖嗖两声,她身子一抖,低头紧张的盯着草堆。
一个影子一晃而过。
凤川赶忙跳起。尖叫,一个小衙役赶忙跑过来。
她看着地上扭着身子的蛇。
蛇经过的地儿倒是有什么东西,定睛一看是鞋子。
什么人会将鞋子丢在这里都不知道呢?
凤川拾起,刚刚死者身上两只鞋子都在。
会不会是凶手留下的?
凤川让小衙役收好,继续在草丛之中秘密寻找。
看来这草堆里可以藏着很多东西。
紧接着她从草丛之中找到了许多东西。一根钗子,一个框子。
“这些东西看来是什么人落下的。”
小衙役觉得并不奇怪,毕竟这里每日有人经过,通过这草丛便能去后山,人们经常去后山砍柴火的。
凤川让其拿好了,回去勘察。
衙门里,仵作已经分析了男子死因。
他是被人重击了胸口,导致内脏破裂而死。
“请问是否能知道这个凶手的大概身高或体重?”
仵作犹豫片刻,用手轻轻按了按死者的胸膛。
死者身体较轻,一般可以将他肋骨一拳打折的人。体重大约八十磅左右,而且根据胸前的受力情况来看,男子应该是被一个身高高于他的人所殴打致死。
“你确定?”
仵作点头,这么多年,他看过很多尸体。
这尸体胸前有一个拳头大的凹陷。
一按便知道,骨头断了,扎裂了内脏所致。
这个拳头不规则形状,下端有淤青痕迹,且凹陷较深,上方凹陷较浅。此人身高一定高于死者,并且用足了力气,拳头由上而下。
凤川取出在现场找到的粉末,小心翼翼的打开帕子。
里面的黑色粉末仵作跟着瞧了瞧。
他用手轻轻抚了一下。放在鼻子旁闻了闻。
没什么特别气味,仔细用两个手指搓了搓。
“这是烧红的铁屑。”
铁屑?
凤川用手沾了一些。
这东西就在死者周围,仵作想起刚刚死者的衣服上也有这种黑色的灰状铁屑。
这东西通常都是做铁活的铁匠才会有。
凤川连忙让小衙役去调查,离客栈后巷最近的铁铺是哪里?
久久衙役回来禀报,最近有两家铁匠铺。
一间东街,一间西北角那头。
凤川带人先去了东街那里。
铁匠是一个年迈的老伯。他坐在那里一声不吭,正在打磨什么东西。
凤川瞧着他年岁已大,固然不会有那么大的力气杀人。
她说了几句,便去了另一间铺子,那铺子铁匠正是一个年轻力壮的小伙子。
他热情的问有什么需要帮忙的。
“你最近是否见过一个男子,长得这幅模样?”说过,凤川从袖子里拿出一张画像,上面画的正是刚刚死去的男子。
小铁匠看了看,摇头,每日客人不算多,按理儿说来的人她都会记得,可这个人他的确没有印象了。
“没印象了,还是发生过冲突?”
男子记不得了,但他的确没有与任何人发生过冲突。
凤川等人出门,小捕快问这可怎么办是好?
“看看附近是否有其他的铺子吧!”
草丛中的那根钗子样子考究,不像平凡人家女儿带的素银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