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日,凤川回姚家,听到里面有声响。
她有条不紊的走了进去,打开门儿那一刻她惊呆了。
这满地密密麻麻的是什么?
小雅一哆嗦,后退,“小姐小心,那是蛇。”
凤川这才看出,地上弯弯曲曲的都是常曲扭动的蛇。
天啊!
这是怎么一回事?
一旁的小奴才手中拿着长长的棍子,说不知怎么回事,白天的时候苏姨娘的屋子突然出现这么多的蛇,她睡醒了一觉,差些背过气去。
姚金武回来,看到了蛇,害怕的后退。
他恨不得躲到凤川的背后,只是两只眼睛不时的打量着奴才,恶狠狠的咒骂,谁把蛇弄进来的,这次一定要受罚。
他以为是凤川所为,不过人不做亏心事,夜晚敲门儿也不惊。
凤川面带微笑,或也可理解为嘲笑。
“爹爹自然是应该狠狠的责罚这个人,他可是吓坏我了,这蛇你看着普通,孩儿觉得并不普通,孩儿都没讲过,看样子是毒蛇。”
这么一说,姚金武更加害怕了,
问她谁带进来的。
“爹爹还是问奴才吧,孩儿也是刚刚看到这景儿。”
刚刚那个奴才重复了一遍,中午的时候苏梅清姨娘这在歇息,醒后发现屋子里一堆的蛇,差些吓晕了过去。
凤川困惑,平日里都有奴才伺候,这蛇是谁放进去的呢?
“回大小姐,今儿姨娘睡觉,燕子他们几个在门口守着,可奇怪的是,不知这蛇如何进去的。”
姚金武站在门口望着,问这些蛇什么时候能抓完,奴才不知,只是说尽快,这下姚金武可不敢进门。
苏梅清由丫鬟搀扶着走了出来。
她隔着远远的距离呼唤着老爷。地上的蛇弯曲的在那里,让人看来心生厌恶。
苏梅清哭了起来,念叨自己不知得罪了什么人,才会被人如此报复。
这话一出口。说者无意,听的人却留心了。
一旁的姚卓看着哼笑,姨娘这话是说谁呢?院子里本就自己和姐姐,这话分明是在暗示爹爹这是他们做的。
“你心惊什么?”她抬头看着,脚下突然溜出一条蛇。她哇哇大叫。
天啊,这满院子的蛇,有的被打死,有的被拽起来丢到了木桶之中。
两个时辰,天已经黑了,两人还在门口站着,这功夫蛇差不多除静了,凤川这才进屋子。
苏梅清一口咬定,这蛇就是有人故意放出来的。
凤川也思索这事情,周围这么多奴才。怎么就让这么多条大大小小的蛇爬进了屋子呢?
“你们几个怎么回事?”
丫鬟颇为无奈,中午姨娘让他们去外面守着,过了两刻钟突然听到姨娘大叫,这功夫推开门,屋子里全是蛇。
一些个奴才便开始抓蛇,胆小的躲了起来。
“凤川,这事情你一定要帮我查清楚,究竟怎么回事?”
苏梅清发话了,凤川自然应声,今儿在院子里的有姚卓。姚康,姚云,还有姚家的小女儿。
这几个人之中,小女儿没有作案的能力。
其他几个人均可疑。姚康是苏梅清亲生儿子,他不会做,若是纠察下去,凶手无非就是姚云和姚卓其中一个。
这凤川可是为难,姚云一直厌恶自己,若真的是她……
“姐姐不必问难。查案便是,你不是头聪脑名,刚正不阿吗?”
她气哼哼的,凤川看着那些毒蛇,这是哪里来的,什么人认得这些蛇呢?
她想到了一个人,那就是福伯。
隔日早上她派人请福伯前来。
福伯一眼看出这是五步蛇。
“五步蛇?”
福伯说这蛇可是很毒,听说被它们咬到的人们只能走五步,五步过后就会死。
苏梅清浑身一斗,这人是恨透了自己,才会如此吧!
不过福伯看出这蛇并非野生的毒蛇,而是有人养的。
“养的?为什么要养蛇啊?”
福伯看着凤川,这不知道了吧,有些人养蛇,为了取蛇胆来做中药,而这毒蛇的内脏与其他蛇不同,做药材倒是能救命。
也就是说,这个人有可能是养蛇的。
福伯不排除这种说法,是否有人认得那养蛇的人?
苏梅清站在那里,夺过话儿,“老爷,我记得陈氏曾经认得几个人,是弄药材的,会不会她报复啊!”
姚云心头一颤,任何事情都可以栽赃给自己的娘亲,真是过分。
“姨娘,说话可是要有证据,否则要烂舌头的。”
她不屑的看着姚云,“这事情说不准,谁知道你娘亲有什么招数啊!”
这事情凤川不好开口。
两人争执,姚金武不插嘴,只是拍拍桌子,以后这种事情不要再发生才是。
凤川还是担心,观察了这蛇,这蛇是从苏梅清的窗子丢进去的,可是丢蛇的人难道不害怕被咬吗?
“姨娘,你的屋子最近有什么特别的事情发生吗?
她摇头,只有昨日睡醒一觉发现这蛇,其他没什么奇怪的事情。
福伯倒是支招,去查查哪里有养蛇的便知道这是谁做的了,或报衙门,这也属故意害人了,若是被蛇咬了,固然必死无疑。
正说着,姚卓阻止,不要报官。
姚云看着他,吴梅清看着他,大家都看向了他。
“你怎么了?”
他愣住了,支支吾吾的不肯说话。
凤川看着他,“是你?”这话一出口,大家更是确定姚卓就是做坏事的人。
他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