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川好奇。让几个人在附近守着,他可能走的路线都看住,如果有什么奇怪的情况一定要报告。
晚上回到铺子。凤川一身的疲惫,她躺在很快就睡下了。
“姐姐,姐姐,你陪我玩啊!”
凤川睡的正香,听到耳边有人在呼唤。
歪头看了看,青皮小鼓立着靠墙面对着自己。
这么晚了,这个小东西竟然还没睡。
“你怎么了?”
小鼓砰砰作响。自己在家无聊极了,都没人陪自己,好不容易等来了姐姐。姐姐又如此困倦。
这个小东西倒是有人的思维,凤川缓缓起身。
“我只告诉姐姐一句话就闭嘴,好不好!”
凤川有些不耐烦,打着哈欠。应着。“好,好!你快说,否则我可是要生气了。”
它摇晃着脑袋,淡淡的说,一颗豆子和另一颗豆子永远不同,但他们有着相同的外表。
“你说什么?”凤川问着。
它闭紧嘴巴什么都不说,如同不会说话一般,凤川糊里糊涂的再次躺下。细细琢磨这句话,看来它说的是这个案子。它的意思是说,有一个人跟宋阳长的一模一样。
可他没有兄弟啊!
凤川带着疑问睡下,隔日一边梳洗一边思索,这么个小东西能知道案子的凶手?
不过说来它本与其他的物件儿不同,自然会有一些魔力的吧!
凤川试着去查这个宋阳究竟有无兄弟。
她去衙门询问死者家里还有什么人?
他是宋阳的表舅,一定知道这个家里的一切。
李大人对于这事也是失望,早就去问过了,死者家里没人,村民说他也时常一个人生活。
这奇了怪了,那两人为何不好好相处呢?
这事情让凤川琢磨不透,按理说,两人应该更亲才是。
这案子无限死循环了……
他一定有兄弟,凤川坚信小鼓的话。
死者家里没人,这似乎也不对,那日经过凤川可以进去看过,屋子里面还有女人的衣裳,这里面住着的女人会是谁呢?
正当凤川愁眉不展,门外倒是有人来报。
一个女人自称是死者的妻子,她来报案,说是宋阳杀了她的男人。
宋阳?
可他有不在场证据。
“你亲眼看到了宋阳杀人?”李大人仔细询问。
她摇头,那倒是没有,不过前几日宋阳就来过,他偏偏说我们的宅子是他娘亲留下的,我们都住了几十年了,他不知听谁胡说八道,偏要赶我们走。
李大人奇怪,“赶你们走,他一个人为何要赶你们走,即便是他娘亲留下的,你们离得近不是更好吗?”
这话说起来倒是有些长,那年他的娘亲去世,他投奔自己和相公,可当时自己连儿子都养不活,哪里养活得他啊,就给了他两个铜板,让其自己想办法。
一旁的萧木好奇,那他应该感恩才是啊!
女子叹气,可前两年自己的儿子死了,两人只有那么一个儿子,失去儿子多么的痛苦一般人不会理解,他离得较近,老两口经常找其聊天说话,一来二去又开始走动了。
可他并不觉得有什么,一日酒醉说出实话,问若不是他们没了儿子,怎么会对自己好,这都是假的,还说这个宅子本来就是娘亲生前留下的,说两人霸占了他的房子。
“这房子究竟是不是他娘亲的。”
女子摇头,根本不是,他的娘亲当年落魄在这里住过一阵,是自己收留了她,那时他还小,就认为这是他娘亲的房子。
“那他的爹爹呢?家里有无其他人?”李大人接连问着女子不停的回答。
他的爹爹是个短命的人,早就没了,家里还有一个孩子,当时因为家穷就送人了。
“男孩女孩,年龄多大?”
这个女子看着李大人如此着急,有些惊讶,这与破案有什么关联?
淡淡答着,男孩儿,双胞胎,与其一同出生的,至于两个人谁先出生的她就不知道了,这还是当年收留他娘亲的时候听说的。
看来果然有蹊跷,或许杀人凶手正是兄弟中的一人,而那个出现在娘亲他们面前的人,只是为了洗脱嫌疑,这两个人倒是聪明。
李大人派人再次将宋阳带了回来。
他看着李大人,问为何又带自己来这里,是不是有什么需要帮忙的。
“确实需要你的帮忙,你看看旁边的这位女子。”
他扭过头看着女子,眼光暗淡起来,哼了一声,说这不是舅母吗?怎么舅舅出事了,她立马不见。
“是不是您害死了舅舅?”他说的如此轻巧,似乎并没有任何心虚。
可李大人还是看出了他的不对之处,他眼神一直在游走,似乎失落之中带着一丝希望,企图将事情推脱。
“经仵作坚定,死者身上的伤口一定是会武功之人所伤,而一个妇人根本没有伤害他的能力。”
李大人说,“快交代你的兄弟在何处。”
他淡定的回答,“我没有兄弟,从没见过什么兄弟。”
如今事情真相大白,他还在死不认账,看来一定要找出他的兄弟才是。
女子跪在一旁痛哭,昨儿一大早相公让其收拾东西出去躲躲,害怕这个宋阳做坏事,她让相公跟其一起躲躲,他说没事,自己不怕,即便动手,他也不是自己的对手。
没想到这一别便成了永恒。
“你怎么这么狠心,你真是一只白眼狼!”
男子似乎没什么反应,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