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这人家出来,她告诉凤川,姐夫为人蛮横。上次因为买菜可是跟小贩因一个铜板打了起来,两人打的不可开交,最后还是小贩白送了些菜他才肯罢休。
凤川连连点头,既然如此,他会把人藏在哪儿呢?
刚刚自己已经走了一遍了,屋子里没有任何奇怪之处。
最为奇怪的还是女子的东西。
若是一个女人离家出走,应该带衣裳和首饰。其次是银两。
可女子说姐姐的衣服都没有少,还在那里。只是首饰少了一些。
难道她要一切重新买?
“我看这事情真要惊动官府,问问其是否能找到各个布庄,调查每个布庄客人的来往问题,就知道是否有女子买过衣裳。便可知道她的姐姐是否真的离家出走。”
姑娘害怕,她心里担心的是,姐姐并不是离家出走,而是被姐夫给害了。
可凤川满屋子没看出什么痕迹。
若是杀人了,屋子里即便没有血迹,他一定留下证据,而刚刚屋子里刚刚静静,只有那三两只苍蝇在院子里的茅房出打转。
凤川决定问问村民,最近是否有人看到这家的女人走出去?
问了几家。她们纷纷摇头。
这女人好久没看到了,不知去了哪里。
男人一大早出门买些素菜回来。
他平日里很凶,大家都不跟他讲话的。
几个人还看到他去山上采菜回来。
“吃素。吃斋念佛?不,曾经我看到那个男人经常杀鸡,或是上别人家抓鹅,我看可是爱吃肉呢!”
邻家一个男人说道,不过这个人具体是有什么问题不知道,总觉得他怪怪的。
几个人的议论凤川并不在意。毕竟他们嘴里没有一句有用的话。
“姐姐,您不可以这么离开。我姐姐的事,我还不知她究竟怎么样了呢。”
姑娘拉着凤川,凤川让其吃了一颗定心丸。
“你放心,我一定会帮你查出的,只是我好奇,为何不能报官?”
姑娘害怕的低着头,她不得已才说出自家的爹爹原来写过一篇文章,曾被奸人所害,盖上了叛国的帽子。
幸好爹爹不为官,只为民。
当地的县官将其压制,永久不可再犯错,若是犯了便会打入大牢,上报朝廷。
“原来如此。”凤川这才明白为何她说什么都不肯报官。
既然如此,这事情果然要低调调查。
女子神秘消失,这事情想起来就有些奇怪。
院子里整齐工整,没有打斗痕迹。
“你的姐姐,是否回过你的母家?”
女子摇头,自己正是因为这事情怀疑姐姐出事了,如果姐姐还好,无论如何她都会回家的,曾经她每月回家一次,探望爹爹和自己,可这近两个月没来,自己就来瞧瞧,结果男人说姐姐不在,让自己离开。
凤川有了不好的预感,这个人会不会将女子害了,可尸体会送到哪里呢?
她重新回到村子,问村子里的人,是否看到男人有什么奇怪的行为。
村民认为他一直很奇怪,几个人没觉得有什么?
凤川提醒似的询问,他可否在晚上有搬运什么东西的行为?
众人摇头,深夜已沉睡,他有没有做什么就不知道了。
一般处理尸体都会找最近的树林。
凤川找了最近的一片树林,乔元帮忙寻找,忙活好久没有找到证据。
看来这里是没有什么尸体。
茫茫人海,如同大海捞针,倘若尸体被丢入了海里呢,倘若尸体运到了远处的乱葬岗呢?
如此分析,姑娘更害怕了,看来姐姐凶多吉少了,她忍不住哭了起来,长姐如母,自打她小时候,姐姐什么事都让着自己,对自己很好,后来她出嫁了,每次回来还带点心给自己,姐妹俩感情一直很深。
说到这她再次低头,姐姐当初为何会嫁给这种人?
凤川叹气,这事情如果不通过官府,想必弄不清楚。
可为了保住她一家人的姓名,又不能报官。
凤川只好想了一个办法,那就是看着这个男人。
她拿银子给邻居的一户人家。
他家的位置正好能看到男子的家。
姑娘自动请缨要留下一起看着,自己倒是想知道自己的姐姐去了哪里。
几个人住了三天,发现这个男子很奇怪,家中没有任何人,并没有找其他女子前来伺候。
每日很早出屋,回来背筐中只有一些蔬菜。
凤川决定再去一次。
乔元认为他一定会提防,万一真的是凶手,甚至还会发怒。
“那有什么更好的办法吗?”
更好的办法就是,让其主动说出女子的去向。
“这根本不可能,倘若她杀了人,会坦白吗?根本不会的。”
凤川否定了他的看法,不过乔元的想法并不简单。
他说不如找个人装鬼,吓唬他,他一害怕就会说出实话的。
凤川虽然曾经用过这种办法让一个人说出了实话。
可这方法只能对付胆小的人。
这个人凶神恶煞,根本不害怕。
弄不好他还会拆穿找个鬼的身份,甚至动手呢。
一旁的姑娘想起了什么,起身说着不如让自己去吧,自己可以不装鬼,自己可以装疯。
“从小我与姐姐感情甚好,失去她我变得疯癫也是常理之中的事情,没什么。”
女子说过话,看着凤川他们,“到时候你们两个就在门口站着,若是我需要救助,你们一定要前来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