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逢是缘,离别是缘,缘起缘灭,缘聚缘散。
世界上所有的事情好像都能用一个缘字来解释。
慕槿看着面前的易冷,觉得那么的不知所措。
“你怎么在这啊?”安顿好了靳朝月,慕槿有点尴尬的问。
“我妈老毛病犯了,过来住两天。”易冷笑的温和从容,脸上的线条都柔和了不少。
为什么易冷会把住院说的像是住旅馆一样,慕槿在心里黑线。
“她怎么回事?我好像每次见到她,她都在住院。”易冷给了靳朝月一个眼神,眉头微微皱了皱,心说她脸色苍白的样子真不好看。
“她……”慕槿不知道该怎么告诉易冷,如果她实话实说是不是现在就会将易冷吓跑?她倒是不怕任务失败,可是她私心里还想着给靳朝月一个好点的结局。
“没什么,动个小手术而已。”慕槿勉强让自己笑了笑。
“哦,那就好。”易冷又看了看靳朝月,收回目光笑着说:“那我先去看我妈了,等会再来看她。”
“哦,好。”慕槿呆愣的点了点头,心说靳朝月在这个节骨眼上遇到易冷,这算不算因祸得福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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靳朝月彻底醒过来已经是下午了,桌上的水晶花瓶里斜斜插着一支雪白的百合花,鹅黄的蕊,纯白的花瓣,翠绿的叶子和根茎,衬托着水晶亮晶晶的颜色,生生给惨白一片的病房增添了一抹别样的光辉。
白色百合是靳朝月最喜欢的花,她喜欢那种纯粹的白色,而这一枝好像又有点不一样。
“月亮,你醒了?”慕槿一进门就看到靳朝月正望着那支百合花发呆,不禁暗自发笑。
那百合是中午的时候易冷送过来的,据说是给他妈妈买花的时候店家赠的。
慕槿揶揄他,店家真是亏了本,赠一支花。还赠个水晶花瓶。
结果一句话把易冷说成了大红脸。
慕槿想起来就好笑,易冷明明和宋玉倾是多年的兄弟了,为什么宋玉倾就活的那么不要脸,易冷却活的这么脸皮薄呢。他是怎么在宋玉倾的手下活下来的?慕槿真好奇。
靳朝月回过神,勉强露出一个微笑。
慕槿看到她笑,心里反倒沉了沉,虽然巧遇了易冷,看上去挺不错的。可是这并不能改变靳朝月做过手术的事实,而重要的是易冷并不知道靳朝月刚刚动了个什么手术。
“月亮,你感觉怎么样?疼不疼?”
靳朝月摇头:“我没事。”
靳朝月自然知道自己的身体什么样,可是她一向坚强乐观惯了,此时虽然刚刚动过手术,可是想让她露出什么悲伤神色,她反倒不习惯,或者说,她自己不许自己悲伤。
慕槿从她的脸上看不出什么,只能笑了笑说:“你知道这百合谁送的吗?”
靳朝月想了想:“你不会想告诉我是沈冲吧?”
除了沈冲她想不到谁还会给自己送花。不过看这花的样子貌似不是沈冲的手笔,沈冲送的话应该会送一束,这个却只有一支,只是这一支剪的真好看,貌似比那一束还要好看。
“当然不是,是易冷。”
靳朝月想了想,努力的从自己的脑海中搜寻着这个人,没想起来:“易冷是谁?”
慕槿愣了一下,这才想起来靳朝月早就忘了易冷,她笑了笑说:“一个警察。”
“警察?”靳朝月更加疑惑了。
慕槿尚未来的及细说。身边忽然出现一道镜面一般的水纹,小花从水纹中蹿出来,喘着粗气说:“慕槿,不好了。靳朝阳和沈冲过来了!”
靳朝月目瞪口呆的看着小花,虽然知道小花是慕槿的守护神,可是就这样出现了,冲击力还是有点大:“你怎么忽然就出现了?”
“这是小花的新技能。”慕槿稍微解释了一下,拽住小花小声说:“你不是说你会看着靳朝阳吗?怎么他们还过来了?”
“我也想拦住他们,可是不知道哪的问题。他们两个都看不到我,我怀疑有人故意整我。”
慕槿心里咯噔一声,她来不及细想了,慌忙说:“你去叫易冷,他就在走廊另一头的那个房间,就跟他说……这边有人寻衅滋事,让他过来处理!”
“好!”
小花前脚出门,慕槿后脚就把门锁了,堵在门外,除了医生护士,任何人不得入内。
远远的看到靳朝阳和沈冲走了过来。
眼看着两个人到了跟前,慕槿皱眉,冷声说:“月亮还在睡着,不能被外人打扰。”
沈冲关心的问:“她没事吧?怎么会忽然生病的?”
“沈冲是来看月亮的,他已经跟我解释过了,那个女人并不是他的未婚妻,只是关系比较好的女同事而已。那天晚上他们只是一起参加了一个宴会而已。”
慕槿闻之心中“咯噔”一声,转眼又看到沈冲一脸焦急,好像真的打心里为靳朝月心急似得,心头沉了沉。
沈冲简直太会演戏了,那种从内而外表现出来的焦急,太容易迷惑人了,简直堪称影帝,如果慕槿不是事先知道他和秦芳的真正关系,恐怕还真的被他骗了,
慕槿的脸色更冷了:“月亮没事,沈先生没什么事就请回吧。”
“你让我见见靳朝月吧,她是不是怪我没第一时间来陪她?我并不知道她病了,如果我知道的话,我早就来了!”
早就来?早就来看好戏吧?
慕槿眼中的讽刺不加掩饰:“沈先生在表演方面,真是功力深厚,让人佩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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