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确,有些地方,因为习俗的原因,人们会吃虫子,很多虫子也有药用价值,但是,一般被当作药材和食物的虫子,种类有限,并且一般都是被煮熟了吃。可是,我们已经见过辉老头养的两种虫子了,没有一种看上去像是可以被食用的,特别是那长的像蛆虫的白色虫子。
更何况,辉老头还是生吃。
我越来越确定辉老头的智商没有问题了,因为他非常会察言观色,说话也完全没有障碍。见王雅卓满脸鄙夷和恶心,辉老头又幽幽说道:“我吃了十几年,也不见出什么事,身体反而越来越硬朗了。”
我不想再和辉老头纠缠虫子的问题,可是辉老头一说起虫子,话就停不下来了。
他说,他养的大部分虫子,都是可以用来吃的。
辉老头的这句话,引起了我的注意。
“那其他不能被食用的虫子呢,你用来干什么?”说着,我假装调侃:“当作宠物养吗?”
辉老头的脸色变了:“那些虫子都是圣物,怎么能说是宠物,年轻人,说话要当心,千万别惹祸上身了。”
我犹豫了一会,假意提起了这个村子的传闻。
我跟辉老头说,听说这个村子里流传着苗疆人养蛊的传言,我假意装作有兴趣的样子,问辉老头传言是真是假。
苗疆,一般指的是西南地区的各省或者省市的部分地方,据我所知,蛊术最早的发源地,就是在这一片地区内。
辉老头接连喝了我们没有动过的茶水,竟然直接忽略了我的这个问题。
我和王雅卓对视一眼,王雅卓又问辉老头是不是苗疆人,辉老头摇了摇头,说他不是。
“村子里的其他人呢?大家都说这个村子是苗疆人的聚集村落。”我继续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