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因为这个原因,徐艳才会说辉老头根本没有脸去管她,因为辉老头差点杀了她。
我越来越觉得,我心底的推测是正确的。
“那个时候,应该还发生了其他事情,对不对?”我问。
徐艳点了点头:“他在医院里,告诉我,他从此之后不会再管我了。”
后来,徐艳出了医院,回到巫村的时候,徐芳和她的第一个男朋友,正在商量婚事。辉老头连正眼都没有看过徐艳,完全把心思放到了徐芳的婚事上。徐艳对徐芳的嫉妒和敌意,在那个时候开始,达到了前所未有的地步。
徐艳的手臂上,被虫子咬得伤痕累累,而且按照苗疆蛊术的传闻,她的寿命会非常短。这种遭遇,和徐芳幸福的模样一对比,徐艳心底觉得更加委屈了。
“所以,你对徐芳下了嫁蛊,对吧?”我问。
徐艳点了点头:“没错,我对她下了嫁蛊。”
我微微一笑:“这样看来,我的推测没有错,人都是辉老头杀的,他杀人,全是为了让你不要放弃蛊术。”
辉老头把自己的迷信,传递给了徐艳,徐艳就是一个承载对蛊术迷信的容器而已,为了让徐艳不放弃蛊术,为了让这种迷信可以持续地传递到徐艳的身上,辉老头下手了,这就是他的犯罪动机。
我就知道,辉老头终其一生研究蛊术,不可能会随随便便放弃传承了自己蛊术的人。
他对徐艳的放纵和放任,全部都是表面上的。
只不过,他不再用强硬的手段控制徐艳,而是换了一种方法。
为了让徐艳继续迷信蛊术,辉老头用的方法,是迷信。
用迷信,控制和增强迷信,这种手段,很高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