舌尖舔.了嘴唇,随后傻傻一笑:“小姚听姐姐的,不过这个,还真是难喝。”
“谁让配药的人,是个恶劣的性子。药难喝也在情理之中。你好好喝这药,相信很快就没问题了。”锦凌笑笑,继续收拾行李。
可就在这时,门口突然传来了些动静。还没等屋内之人反应过来,大门突然就被一把推开,声音重重落下,染得满屋子震荡不止。
“陆锦凌,究竟是怎么回事!为什么秦羽说你们要和我们一起去南岳。”就在这时,一个冰冷而不客气的声音霎时窜入,紧接着便见那一身白袍的尙子筱横在锦凌的面前,一双狭长的俊眸死死盯着眼前之人,仿佛问不出个大概就绝不离开。
锦凌侧身看看,发现门板果然被他弄的松动,绣眉一蹙,淡淡说道:“还请大少爷待会去知会一声,否则别人还以为这门是我弄坏的。”说罢,她继续收拾她的行李,旁若无人。
尙子筱回身看了眼那门,即刻回头看向锦凌,俊脸上青一阵白一阵,一看就是怒气已经顶到了极致。
一边看着的小姚心惊胆战,随后小心翼翼的顺着门边走开,将这能憋死人的坏境留给眼前的二位。
待门关上,尙子筱忽然伸手抓.住了锦凌正收拾东西的柔荑,然后一字一定,冰冰冷冷的说:“你要无视本少吗?”
“没啊,我听着呢。”锦凌皮笑肉不笑,心里却充满了焦躁。
她要收拾的东西有很多,当真不想和这块木头周.旋。于是摆摆手说:“大少爷,这事儿你得问尚末齐,正如我所说,我只是夫唱妇随罢了。”
子筱深眸看着锦凌,许久许久,终是不再执着,随后冷冷说道:“总之,此行不要碍事。进了南岳,我们分道扬镳。”说罢,他便拂袖离去。
当关上.门后,他的脚步略微有些停顿,在那俊脸上的神情竟有些复杂。他摇摇头,这才扬步离开。
躲在一旁的小姚偷着张望,见尙子筱离开,这才溜溜的又回了房间说道:“姐,大少爷找你来是什么事啊?”
“闲事。”锦凌言简意赅的说。
“我怎么看大少爷的脸有点红呢,难道他对姐……”小姚眼前一亮,嘴上滔滔不绝。
锦凌哼笑,回身道了句:“被我气得。”
听闻,小姚失落的努努嘴坐回了床.上。手边随便乱摆,忽然摸.到了一件衣服。
“青叶……?”小姚疑惑的念着那件衣服衣襟上的绣字。锦凌看去,这才发现自己还没将前些日子帮尚末齐缝补的衣服交还。
话说回来,她究竟是什么时候把这衣服带回来的?
“一个朋友托我帮忙缝补的。拿来,我去还了他。”锦凌说着,就伸手来抢。
小姚摸着上面的乱七八糟的针脚,忍不住的掩唇发笑:“姐,你的针线活真的好差。”
锦凌眉角一颤,眼中透出了威胁。小姚紧忙闭了嘴,一双大眼四处乱看。
锦凌失笑,也不再多和这丫头诡辩。将最后一样东西塞进包袱后,就拿着衣服向外走去。
明日就要出发去南岳了,还是早早将这些府里的事情办好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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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了房门走去,一路上暗处常有眼线窥视,锦凌哼笑一声,不以为意。
想来与尙子筱去南岳的事,一定传进了妙云的耳朵里,那女人一定气得炸了毛,不然也不会突然多了这么多甲乙丙丁来监视她。
走着走着,终于来到了齐轩阁。说起来这倒是奇了,监视她的人多了,监视尙子筱的人消失无踪了。
锦凌摇摇头,捏了衣服往里迈入。
可当她来到正门口的时候,忽然听到里面传来了女人的声音,锦凌有些狐疑,于是透过门缝看向里侧,忽然见到妙云正跪在地上紧紧拥着末齐的身子,漂亮的脸上满是仓皇与不安。反观末齐,却冷静的慑然。
“末齐,你不会是真的被那个女人迷住了吧,为什么要和她同行去南岳,你不可以这样,你知道我……”她哀怜的说着,水灵的眼中透着凄苦。
尚末齐却满脸冷静的垂眸看着妙云,小手一下一下的试图扒.开妙云的指尖。
“话说的太多了,妙云。”他冷冷而道,听不出丝毫情感。
妙云见指尖即刻要被扒.开,便更加用力的抓着末齐,末齐失笑,心头多了些烦躁。
“别忘了,当年是你亲口说的,恩断义绝。如今别让我看不起你。”
妙云彻底慌乱,她拼命的摇着头,泪花如雨:“不是的末齐,我……我是被逼的,我心里只有你!”
“被逼的?因为我的身体变成这幅样子,所以被我逼成了我哥的好贤妻?”他轻蔑的自嘲,眼中的温度更是冰冷,“怕不是因为没捕获尙子筱的心,所以又想折回头吧。”
妙云神色闪烁,像是被末齐一语击中。她颤抖的咬着唇,忽然跑到边上将一个瓷碗扔在了地上,并将碎片放在自己的腕子上道:“我不信,我不信末齐你不再爱我了,我不信你会看着我死!”言罢,妙云忽然咬了牙,用碎片狠狠割破了自己的手腕。
一时间,尚末齐的眼瞳狠狠缩动,就连门外的锦凌也惊了一下。
然,没等她冲进门看情况,便见末齐猛的上前抓过妙云的腕子,满脸怒意的喊:“你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