漆黑的夜空被黎明破晓,还世界一个光明,被照亮的大地此时被摧毁的一片狼藉,喧闹的人群在狼狈的逃离,呼救,援助,已经持续了整整一天一夜,凹凸不平的地面,污秽跟积雪混合在一起,还夹杂着血腥的气息,崩塌的楼房,还杂传來低低的呼救声,尽显人间此刻的惨目忍睹与狼狈不安。
在靠近郊外的左家这边,情况比市中心那边的还要糟糕,大地仿佛要被彻底翻了个身,建筑物被抹成了平地,就连原來的遗址都找不到。
“斯戈那个家伙现在在哪里?”一声仿佛从遥远的北极冰城里传來的清冷声音突然在废墟中响起。
顺着声音的方向看去,映入视觉的是一个有着一头利落银发的高欣身影,挺直着腰杆,修身的白色服饰沾上了污垢而发黑,却丝毫无法亵渎从他身上散发出圣洁与桀骜气息。
男人面前是几颗枯木,纤细的银线密集的缠绕在树干上,错乱的细线中捆着一个娇小的女孩,同是银发,银白色的服饰沾上的污垢比男人的还要多,甚至还有鲜红的血液与破洞。
男人此时正持着剑架在女孩的脖子上,“你最好给我识相一点!说!”
“哥哥欺负吾……”女孩并沒有因为男人架在脖子上的剑而害怕,硕大的杏眼里泛动着泪珠,演扮出一副被欺负的模样。
青戈握紧剑直接刺进那细嫩的脖子,犀利的丹凤眼冰冷的落在那张闭月羞花般的稚嫩容颜上,“斯戈那个家伙是怎么把你克隆出來的呢?”
“额?”女孩先是一愣,可能是沒有想到这个男人会真的刺进她脖子,又或者是因为男人的话,晃动着泪光的杏眼里目光瞬间坚定,“吾真的是纯血脉!”
“你可以尝尝你自己的血液纯不纯!”青戈抽回剑,将剑刃的血液滴在那粉嫩的小嘴上,“快说,斯戈那个家伙现在在哪里?”
“……”杀莫沒有勇气舔舐自己的血液,将脸别开,从出生到现在,这是第一次有人说她的血脉是克隆的,这不就像是被贴上仿造的标签吗?
然而,这话却又刚好戳中了她的疑点,从出生到现在,她根本都沒有见过自己的父母一面,一直都是被留在金的身边长大,而金对她培养就是不断的锤炼神术,制作傀儡,掌控傀儡,甚至还被迫将曾经唯有的一个伙伴做成了傀儡。
金告诉她,感情是无味的东西,它只会让人变得软弱,甚至还会被伤害,只有不赋有任何感情才是最强大的,那样会无牵无挂,甚至永远不会感到痛!
她就这么一直这么相信着!
乃至青戈刚刚那一剑她都感觉不到任何的痛痒。
“哈哈哈……”她莫名的笑起,笑的诡异,让人寒颤,“斯哥哥他啊,可能已经将天枢的心脏取出了吧 ̄哈……黑炎帝国将要兴起了……哈哈……”
“是吗?”青戈眼神冷冽的异常,甚至就连空气里的温度都在急速下降,仿佛要被他散发出的冷意凝固,他将银剑上的血液擦拭在杀莫的服饰上,“成光焰,这个家伙交给你处理!”
此时,青戈的身后凭空出现了一个笔直的身躯,“是。”
青戈将剑插回剑削里,然后身影一阵模糊,消失在杀莫诡异的笑声里。
“说!”在前去市中心最高层的途中,青戈打开神音联络器,什么时候不发來,偏偏在这个时候。
“放肆!你这是在跟本宫说话的口气吗?”一声空灵的声音从一片屏幕里发出,此时屏幕一片夜蓝色,泛着点点星星的亮光。
“我上次发给你关于枢瞬间爆发出來的神力你研究的怎么样了?”青戈直接切入话題。
“你现在不在天枢的身边?”屏幕里那边原本生气的语气瞬间严肃了起來,“本宫通过你上次扫描了天枢身体的影录里发现他体内的神器封印早就被解开了!如果本宫沒记错的话是在天权给本宫神音说你找到天枢后的那段时间里,敲那时是天狼星赐印失败时候!”
“那个时候?”青戈碎念一句,那个时候从天枢身体里释放出來的神力是因为封印被解开了?
那他的记忆还是沒有回复呢?
就连他体内的神力流动迹象都沒有!
还是说,他真的是已经厌倦了我……不想再恢复过去的记忆?
就连神力都不想再恢复了?
“具体的情况本宫还是要亲眼见到他本人才能确认!现在黑炎组织已经复活,他们的目的是天枢体内的灵石!穷奇他们已经放肆到來天宫挑战!天枢那边的事现在只能交给你,你要抓紧一点时间!在斯戈彻底复活之前把天枢带回天宫!”
“我知道了!”青戈利落的剑眉轻锁起,面前的屏幕刚关闭,他突然感应到什么猛然抬起犀利的丹凤眼朝市中心最高的那栋楼看去。
“枢!”他有点难以置信微眯着丹凤眼,他竟然感应到了那个男人体内神力的流动!
來不及多想,身影一阵模糊消失在半空中,当他锁定酒楼的入口,正要进去时,突然“嘭,,”的一声巨响,整栋楼的玻璃瞬间被破碎,化成无数的碎片从半空掉落,一股强烈的势力从顶楼爆发出來,赤红色的光芒直冲天云层,所带的气势在大陆上形成一股浩瀚的气流,将四周的楼房瞬间抹成了平地。
瞬间大地上犹如世界末日般,尘土飞扬,崩塌声,海啸声,呼救声,哭泣声,一片惨目忍睹。
“啊,,”酒店顶楼房里传來撕心裂肺的惨叫声,声音來自狂乱撩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