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金饲养的圣甲虫!”杀莫兴奋的抢过獓狠的话,“殿下貌似还沒有见过金呢!吾会找个恰当的时间让汝等会个面!”
“杀莫,话说你那个金的底子不是很清楚啊!”穷奇翘起二郎腿,奸诈的脸上狐疑的打量着杀莫,“就连你的身份还是很令人无法想通!”
“吾看你是妒忌吾的纯血脉吧?!”杀莫眨眨硕大的杏眼,“汝是在害怕黑炎帝国建起后,汝的地位会比吾低对吧?那也是理所当然啊!因为吾掌控的东西比汝多!”杀莫说着伸出纤细的十指在空气中巧妙的勾动着,身后的那一批下人便舞动了起來,形状千姿百态,趣味嘲讽。
“噗,,”梼杌,饕餮还有獓狠看着那恶搞的姿势都不由的噗嗤一笑。
穷奇看着眼前那一整批兵将完全掌控在杀莫纤细的十指指尖,脸色不禁有点失色,这么小的年龄就能将傀儡术掌握到随心所欲的境界,而且还不单只是一个,就连兽系里中上级的人都很难做到,可是她却毫无废功的就完成了。
即便为止感叹,但他依然装出一副不屑的模样,“不都是些沒有生命的木偶罢了!”
“够了!你们都先下去吧!我要独自一人清静一下。”斯戈看了一眼杀莫,至始至终,那张带着半边面具的俊美容颜沒有任何表情,“杀莫,告诉金待会來见我。”
“是!”杀莫应了声,带着她的傀儡瞬间凭空消失了,剩下梼杌等四人久久沒有离开之意。
斯戈闭目养神了一会,“说吧!”
梼杌:“为什么不顺便将天枢的心脏夺过來?然后试着将天枢的心脏与灵石彻底结合!”
獓狠:“什么时候开始释放灵石的能量给我们吸取?”
饕餮:“什么时候开始赋予黑洞灵石能量?”
穷奇:“这次黑洞开启的面积是不是该再大点?毕竟灵石在天枢心脏里也吸取了不少他体内的神力,其势力一定更上一层才对!”
四人同一时间都用质疑的眼神看向斯戈。
斯戈缓缓的睁开赤红色的双眸,“这些问題,问赋予你们黑神力的那个人!这一切计划都掌控那个人的手里,你们与我争锋相对也不过是徒劳无功。也许等我心情好了,我会额外赋予你们更多的灵石能量。”他毅然的从宝座上站起,“对于梼杌你的问題,答案是,因为天枢的心脏已经被我毁了!”
“可恶!”四人看着斯戈高欣的身影消失在殿堂里,异口同声的骂了句,也接着消失了。
天权在随着两位下人來到关锁着安以墨的牢房,此时他神情比前几天更堕落,往日那双炯炯有神的金色双眸此时黯淡的就连一潭死水都比不上,整个人就像个被遗弃已久的木偶,无力的瘫痪在角落里,任灰层落满全身般。
天权刚进入牢房,紫色的双眸被那失魂落魄的身影刺痛,仿佛就连呼吸都会感觉到痛,他无法想象,要多大的痛苦才能使一个男人堕落到这种地步。
那一定是痛到就连心脏每跳动一次都会带來窒息的痛……
“快点进去!”压制天权的两个下人不耐烦的推了天权一把,然后将牢门关上离去。
“以墨……”天权僵硬着脚步始终沒有勇气靠近,紫色的双眸扫视了一番牢房,长着青苔的乌黑墙壁上此时布满了抓痕,那每一道深深的痕迹都可以看出实施者的暴力与当时的愤怒,痛苦。
精美的唇形微张着,却半天都说不出话,他从未想过,他天权星君竟然也会有这么一天,,被关进牢房,面对着痛不欲生的爱人却无能为力,还要委受当着爱人的面前被蹂躏的屈辱!
“穷奇你这个家伙到底对他做了什么?”暴躁的声音从那优美的喉结发出,精美的容颜因愤怒而有所扭曲,锦衣袖里,白暂的玉手紧握成了拳头,就连那一头紫色的长发也悄无声息的升腾到了空中,仿佛受到狂乱的气场影响般,不断的扭出诡异曲线……
这时牢房的被悠悠开启,一个披着黑炎组织标志性的披风的身影走了进,“不就是让他了解一下外面的世界到底发生了什么事而已!”
天权回过身,愤慨的瞪着走进來的人,“你让他看了天枢跟那具傀儡的对话!?”
“是又怎样?”穷奇上前一步,伸出粗糙的手捏住天权柔顺的下巴,咬牙切齿的逼近,“那还不都是因为你沒有直接从天枢那里拿到灵石!”
“拿开你肮脏的手!”天权抬手想打开穷奇的手,却被穷奇的另一只手抓住了,“放开本宫!”他用力挣脱对方的手。
“我已经有警告过你,不可以让任何人知道是我让你从天枢那里夺灵石!可是你竟然故意暗示天枢!”穷奇用力一推,将天权推到了废弃的桌子上,那尖锐的桌角不偏不倚就直接撞到了他的后腰,痛的他冷汗直冒,就算是星君,无法使用神力当护身就跟平常人沒什么两样。
“现在他还活着就是你大爷我给你开恩!”穷奇在天权还沒有从桌子上爬起就直接压了上去,按制住他的双手,膝盖挡在他双腿之间,极为猥琐的逼近,“现在灵石又落到了斯戈的手里,我很不爽!你现在是不是要用你的身体取悦一下我呢?”
“放开本宫!”被压制住的人挣扎着双手,却遭來更重的力道,就连骨头都发出不堪负荷的声音,加上后腰上钻心的痛,让男人虚汗不断,但那双紫色的双眸依然愤懑的瞪着眼前天生长着一副奸诈容颜的男人。
“操!你竟然放走天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