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玺星东半球这边,暗沉的天空下,战火燃烧着边疆的刚建起不久的房屋,呛鼻的烟火味与浓烈的血腥味被风吹散,让人寒颤的杀戮气息还在这一带回荡。
血流成河的土地上,尸体的碎片,形状各异的兵器,还处于惊恐状态中的落地头颅,以及硬生生被截的骨骸,无一不证明着上一秒弑杀的惊心动魄。
抗敌的士兵们对突然之间出现的飓风虐杀都还处于心有余悸状态,他们四处观望着,像是在寻找那个将所有侵入者瞬间抹杀掉的那位圣人。
安以墨将溅到脸颊上的血丝抹掉,收回利剑回过头看向那座仿佛在天空尽头的城堡。
是他!
他感受到了刚刚那一阵毫无预兆就刮起的飓风里隐含着那条龙的神力气息。
他怎么会知道这边的详细状态?
竟然可以做到一瞬间将所有的入侵者抹杀掉!
突然,安以墨像是感应到什么,炯炯有神的铜铃眼往后一瞥,接着身影一阵模糊消失在了原地。
“嘭,,”大地一阵剧烈的椅,安以墨刚刚所站的地方瞬间被激起了一片尘土,待尘土被风吹散后,地面上凹下了一个大洞。
暗沉的天空此时飘來一大片乌云,黑暗暴戾气息随风飘來,激起尚未消散的杀戮气息。
“大家提到警惕性,又有新的入侵者!”军事大声提醒道。还未來得及松懈的士兵们有立即握紧手中的兵器。
安以墨安稳的在一颗粗壮的树干上,目光锐利的看着半空中慢慢形成的黑云,已经初步预测到入侵者是谁。
一种不安的感觉悄无声息的爬上了他的心头,在半空中那团黑云终于现出敌人时,他终于领悟到了这种不安的感觉是來之有源头的。
半空中的那团黑云中先是浮现出一具剔透的水晶棺,里面装着一个一丝不挂的紫发男子,白暂的躯体上,紫红色的勒痕一览无遗。
男子此时憔悴的奄奄一息,一头瀑布般的紫发无力的紧贴着裸露的躯体,敲将下半身遮挡住,就像一个被恶意折腾后又假心假意的装扮过的芭比娃娃。
“权!”安以墨不由的感觉双眸被刺痛,脸色不禁有点发白,双手紧握成拳头在愤怒的颤动,尖锐的指甲陷进肉里渗出丝丝血液。
他的男人,竟然被如此的蹂躏!
“哈哈哈……”这是一声让人寒颤的憨笑声响起,接着在水晶棺旁边出现一个黑色魁梧身影。一头品红的发色,一件及脚裸的黑炎组织标志性的披风,这是穷奇的形象。
“安以墨,我们又见面了!”穷奇依靠在水晶棺上,狰狞的笑着俯视前下方的安以墨。
“已经残废的你还沒有受够教训又來讨揍是吧!”安以墨从树干上轻浮起,与穷奇平排的定在空中。
“荒谬!如果想里面的这个紫发能回到你身边,就乖乖的跪下求老子!”穷奇狰狞地瞪着眼前的亚麻色发色的男人,怒火一直在燃烧着。
“以墨……”水晶棺里的紫发男子颤抖着双唇碰出男人的名字,美丽的紫色双眸流露出屈辱,晦暗的眼神。
竟然这么狼狈的出现在这个男人面前……
他颤抖着双手,却已经无力做更多的挣扎。
“哼……”安以墨轻笑一声,他明明很担心紫发男子,尤其是那张憔悴的容颜,让他的心在揪痛。他不知道这个男人在落到穷奇的手中之前发生了什么,更害怕知道他落到穷奇的手中之后发生了什么,但那些朗朗在目的勒痕让人不得不浮想联翩。
他甚至有种后悔的疼痛,后悔不听左佑的话给这个男人发神音,也许他照做了,事情就不会变成这样。
“就算你得到他的人,你也无法对他再做什么!”即便如此的担心,但是他还是洋装出一幅镇定的神情,甚至是不在乎的表情。
因为当你对人质越在乎时,威胁者就会更猖狂,甚至狂妄。
“那你就看看老子能对他做什么!”穷奇被戳中了内伤,一怒之下,利爪就穿进了水晶棺,穿过了天权的侧腰,鲜红的血液立即然后了剔透的水晶面。
“呃……”天权的苍白的脸色开始发青,冷汗不断的冒出,鲜红的血丝沿着嘴角流了下來,他艰难的抬起手抓在穷奇的那只凶残的手上,却无力挣脱。
“!”安以墨感觉整人都被电击了般,他再也无法继续装镇定,愤怒的吼出,“住手!”
“要跪下來求老子!”穷奇险恶的说道,穿进天权身体里的手蠢蠢的往前挪到着,痛的天权双眼发黑,发出嘶哑的痛苦叫声。
安以墨紧握着的拳头已经被鲜红的血液染红,就连他那双金色的眸子也都染上了血丝。像是下了很大的决心,身体微微向下倾,接着在众人惊讶的眼神跪下。
“哈哈哈……”穷奇猖狂的大笑起,穿在天权身体里的利爪却沒有停下的意思,开始往天权的下身探去,直到握上潜藏在紫色毛发下的那条巨龙。
“那些,接下來就是用你的下半身的雄性器官來换这个男人的器官!”穷奇狰狞邪恶的笑道,沾满鲜血的手还不忘在天权的分身上加上一份力道。
“啊……”天权难受的扭动着身体,抓着穷奇的手就连吃奶的力气都使上了,却连穷奇的一根手指头都沒有掰开。
安以墨双眼通红的瞪着穷奇,眼神凌厉的犹如一把利剑,他的红褐色披风拂扬起,四周被暴戾的杀气席卷。
在鬼殿里看着屏幕里的正在发生的事,赤红色的双眸不由的也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