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下起了磅礴大雨,雨滴打在玻璃上发出哒哒的没有任何节奏的声音,正如蜷缩在沙发上的男人心情一样。
焦虑,不安的情绪让他身心都感到浮躁,就连迷离的挑花眼里都泛起了一层迷雾。
一个大活人,怎么就突然人间蒸发似的呢?
留下的血迹,是在说明以墨是被硬生生劫走的吗?
劫走的目的又是什么?
以墨现在会不会有危险?
这些问题他在心里已经不知第几遍问自己了,越问,心越慌,甚至在害怕以后就再也见不到他人了……
坐在焦炉不安男人对面的是一位有着一张漂亮的不似凡人脸蛋的男人,纯银色的发丝在水晶灯的照耀下发出让人炫目的光辉,神圣而不容丝毫的亵渎。
细碎的刘海下是双美丽的如同两颗红玛瑙的双眸,此时正直视着蜷缩在沙发上焦炉不安的男人,利落的眉头从这个男人回来后就一直紧锁着。
三个小时前,成光焰接到左佑的电话,说安以墨失踪了,他便立即到酒店那边把左佑接回家,跟左佑了解了情况后,天权跟成光焰立即出去寻找线索,让不愿帮忙的青戈留着家里陪着左佑。
窗外的大雨还在哗啦啦的下着,客厅里古老的大钟在不知疲倦的来回摇荡,时针从12指到3,响起“铛铛铛”的三声。
泛着水蓝色的水晶灯下,气氛一直处于焦虑状态,蜷缩在沙发上的黑发男人听到钟声,抬起头看了一下时钟,又别过头看了一下没有动静的客厅门。
已经7个小时了,怎么还没有回来?
回过头,又重新蜷缩回刚刚的动作,至始至终没有看坐在眼前的那个男人。
安以墨的失踪,对他来说不就是喜从天降么?
“上去睡觉,不要等了,今晚是回不来的!”清冷的声音从线条优美的喉结发出,淡淡的火药味在焦虑的气氛中弥散,更多的是醋意。
这只麒麟到底对你来说有多重要?
竟然为他担心成这样?
“不要,我要等他回来。”轻柔的声音里带着些许哽咽,抬起头,带着朦胧的挑花眼怯怯的看着眼前绝美的男人,“你就不真的不愿意帮忙找一下吗?”
“哼……”青戈一声冷哼,好像听到一个很冷的笑话而发出的冷笑声,“难道你不知道我一直都很嫌他碍眼吗?现在失踪了不就更合我意!”
“那请你离开我家,我不想看到你幸灾乐祸的样子!”左佑淡淡的吐出。
果然,自己明知道结果还开什么口呢?
“你才认识那只麒麟多少天?就这么迫不及待的胳膊往外拐了?还是说天枢星君你本来就很贪色?”纯银发的男人终于无法忍受,从沙发上弹了起来,赤红色的双眸里怒气直飙,就连空气中都能感觉到那浓浓的火药味。
“我跟你认识一个月都没有吧!你凭什么跟我大呼行的?又凭什么管我担心谁?”黑发男子顿时也莫名其妙的恼火,也冲沙发上弹了起来,“莫名其妙的出现,专横跋扈的性、侵,现在还强词夺理的大吼大叫,你以为你是我的老妈还是我的老婆?”
左佑突然之间的怒火让青戈一愣,随着冷哼一声,美丽的嘴角勾起一丝绝美的笑意,“我不是已经说过无论你轮回多少次,你都是我青戈一个人的吗?”
“不可理喻!”左佑愤愤的瞪了青戈一眼,转身绕过沙发准备上楼时,客厅突然闪过两束白光,接着出现两个修长的声影,一位着一声奢华的白紫相间的锦衣,紫色长发飘飘,另一位着一身黑色的利郎西装。
“成叔,有没有线索?”左佑抓着成光焰的衣袖问道。
成光焰摇摇头,“对不起少爷,一点线索都没有!”
“额?怎么会?”紧抓着成光焰衣袖如柔荑的双手无力的松开了,乌黑的双眸黯然的转向美若画仙的紫发男子,“天权,你也找不到任何线索吗?”
“本宫已经将整个地球找了一遍,就连在附近的星球都用神力探索了,还是没有感应到他的神力。”天权摇摇头,“带着一个人,不可能这么快就离开了地球,对方到底是何方神圣?就仅在一瞬就将安以墨带走?”
“在怎么说安少的等级也是上级……”成光焰看左佑的脸色瞬间苍白,立即停下了对敌人的高评估。
“那以墨他岂不是很危险?”左佑的眉头紧锁着,挑花眼朦胧的看着天权,“你是星君,一定会有办法救以墨对不对?”
“本宫现在连他的下落都不知道怎么救?”天权瞬间移到窗户前,看着玻璃上反射着的自己精美的容颜,眉骨刚知道他失踪后就一直紧锁着。
“会不会是那个白发男人劫走以墨的?又为什么要劫走他?”左佑不解的看着天权的背影。
“是要毁尸灭迹吗?”青戈赤红色的双眸也看向天权,“你可是把那根银发给了那只麒麟!”
“本宫也这么怀疑!”天权紫色的双眸闪过一丝黯淡。
是本宫害了你吗?
“什么银发?”左佑听得是懂非懂。
“神龙你还没有把天狼对你做的事告诉天枢?”天权看着玻璃反射出来的青戈。
“这不是明摆着吗?”青戈赤红色的双眸给天权的背影翻了个白眼。
如果有时间与机会还不会说?
青戈略略跟左佑说了一遍天狼向自己发出的“邀请”之后,左佑的眼神更黯淡了,“是不是只有以墨把那根发丝交给他们就会没事?”
“很难说!”天权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