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出洞穴,腐朽的气息夹杂着死亡的寂静迎面拂来,虽然表面温柔,却也带着无比的尖利。
放眼望去,映入眼帘的就只有深深浅浅的灰。
前面是一片荒芜的土地,在远点,是一片废墟,像是曾经的居民区,再远一点,仿佛是在天空的尽头有着一座巨大的废城,两条被摧毁的只剩下半截的大柱从这么遥远的距离都异常的入眼,可想而知它们还健全的时候应该能顶天了吧!
天空一片压抑,还下着阴冷的朦胧细雨。
左佑倒吸了一口冷气,别过头看向站在左边比自己将近高一个头的银发男人,男人红玛瑙般美丽的双眸发出无比犀利的眼神,像是在敌视一个仇人,从他身上不知觉发出的寒气,让人不由的有种寒颤的错觉。
“鬼点火的宫殿就在那座城里!”清冷的声音从男人的喉咙里发出,视线的焦点也随即定落在那两个被截的一长一短的大柱上。
“嗯。”左佑应了声,随后,两个人下了洞穴,肩并肩踏上了那一片荒芜的土地,一步步朝天空尽头的那座费城走去。
走过那片偶尔能看到白色的蠕虫腐烂尸体的荒芜土地后,踏如只剩下一个空壳的居民区,天色已晚,四周已经陷入了昏暗中,伴着阴凉的夜风,在寂寥无人的遗址里,不禁让人心里毛痒。
天空依然下着朦胧细雨,左佑乌黑利落短发早已被湿透,就连衣衫都能拧出水来,而青戈却滴水未沾,仿佛这些雨无法湿透他,又或者他身上被某种元素的能力包裹着。
左佑的脚步越来越慢,呼吸早已失去了平时的稳定,他不解的看着走在前面的白色身影。
明明只要使用瞬间转移就可以一下子就抵达到目的地,可是他却选择有苦又累的步行。
“停下休息一下吧!”左佑在一条柱子旁停下脚步,走了一天,也饿了一天,这已经是他身体的最大的极限了。
走在前面的男人停下了脚步,回过头,环视了一下四周,看到左佑旁边摇摇欲坠的大门,玉手轻轻在空气中一挥。
“嘭——”的一声巨大的声音在寂静的世界里响起,还带着久久不去的回音,吓的左佑只差在原地跳起。
“你想吓死人啊!”左佑不满的瞪过青戈一眼。
沉默了一天,几乎一点声音都没有发出,突然搞出这么一声巨大的声音,是正常人都会被吓出心脏病,何况他还是先天心脏不好的娃呢?
“就在这里过一夜吧!”青戈不顾黑发男人的大呼行,直接盈步踏入刚被撤开的大门,往屋内走去。
“等我一下!”左佑随后跟了进去。
青戈随便找了一些木材,然后生起一堆火堆,橙红色的火焰瞬间照亮整个屋内,房间不大,腐朽的气息充满了整个20平方米左右的空间。
这是一个卧室,一张灰色宽大的床摆在布满蜘蛛网的窗边,几件雕刻着精致纹路的家具摆在房内,即使四壁都挂上了蜘蛛网,却依然挡不住精心雕刻与绘画在墙上的精美图案。
从这些富有艺术气息的东西可想而知当年这个房间时如此的奢华,紧紧是平民都如此的奢华,足以联想到当年的龙族是多么的繁荣富强,却在一夜之间沦为了一片废墟。
这说明斯戈涉及的黑神力到底有多深?
青戈生完火,抬起美丽的双眸,看着左佑湿哒哒的衣服紧贴着,将他那偏瘦的男性躯体彰显的格外妖娆,尤其是那紧贴着汗湿脸庞的黑发,在跳动的火焰下格外的情、色,他起身,走到床边,“把衣服脱了!”
“你想干什么?”左佑双手捂胸,连退了两步。
“你确定要这样过一夜?”青戈说着,修长的玉手扯过那布满灰尘的床单,然后用力一抖,灰色的床单瞬间变成乳白色,然后丢给全身湿透的左佑。
左佑拉下覆盖在脸上的被子,脸颊不由的为刚刚的误会泛起微红,他拿着被子走到角落,将全身湿哒哒的衣服褪去后裹着单被,别扭的拿着湿哒哒的衣服挪到火堆旁。
“衣服给我!”青戈清理好床铺,看着左佑笨拙地在火堆旁晾衣物,有点无语的深深吸了一口气,“难道没有人告诉过你,这些小事情完全可以用神力解决?”
左佑抬起头仰视着青戈,乌黑的双眸里泛起希翼的光芒,“你教我啊!”
“过来!”青戈对蹲在火堆旁的男人勾勾手指。
“嗯。”得知对方肯教自己神术,左佑连点了两下头,然后拿着湿哒哒的衣服起身朝青戈走去,却不小心绊了一跤,直接跌入了突然迁移到自己前面的男人结实的胸膛里。
一股仿佛源自森林里某种罕见的植物发出的清香扑入鼻尖,给人一种莫名的舒心。
“你没事吧?”一声略带着低沉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不好意思!”左佑条件反射性的推开紧贴着自己的男人,裹在身上的床单随即滑了下来,线条柔顺的男性躯体毫无遮掩的暴露在火烛跳动的房间里。
左佑白暂的脸蛋立即一阵微红,条件反射的俯身拾起床单,线条柔美的下巴却被一只修长的玉手别了过去,紧接着性感的薄唇被堵住了。
“唔……”挑花眼瞪大的看着眼前放大版的俊脸,感觉蜂腰一紧,贴上了对方的下身,然后那只略带着冰冷的手从腰间溜的一下滑到了白暂而丰满的臀上,修长的手指轻车熟径的沿着臀、沟朝下面的洞穴探去。
“住手!”受到威胁的男人挣脱了对方的吻,如柔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