惬意的淡紫色系卧室里。飘着淡淡水莲清香的空气被夹杂着汗水的血腥味侵占。宽大的床上躺着浑身是血的男人。亚麻色的短发被冷汗侵湿。英气凛然的俊脸此时别到了一边。神情因疼痛而扭曲。与此同时。那如葱跟的右手暴着青筋紧抓着被褥。
床边俯站着一位美若画仙的紫发男人。白暂的玉手此时被鲜血玷污。一手安制着床上男人的肩膀。另一手抓着男人被硬生生撕下的左臂将之接回去。
清澈的紫色瞳孔正聚集会神的看着伤口的结合处。一根银针穿带着银线正被一种元素控制着缝合男人的伤口。天权的身边此时被一种与其自身一样淡紫色的能量包围着。瀑布般的长发在空气中不安分的浮动着。
“如果忍不住就叫出來。”天权看了一眼把脸别到另一边不让自己看到他那痛苦表情的男人。又加重了双手的力道。慢慢地将安以墨的手臂举起。让银针更方便的缝合腋下处。
“……”安以墨痛的说不出话。紧咬着牙。被紧抓的被褥此时被他那尖锐的指甲穿破。
天权你这个家伙。在动针前不会先下点麻醉剂吗。
可更气的是。下身在这种时候竟然燥热起來。他怀疑天权之前让他吞下去的真的是增加神力的仙丹吗。
“再忍忍。马上就好了。”天权见男人一直强忍着。心不由的纠起來。他缓缓闭上双眸。随着他那瀑布般长发的越发不安分的浮动。围绕在他身边的能量更强了。乃至整个房间都被他身上的能量占据。窗帘门帘开始浮动了起來。
“哼……”躺在床上的男人对天权突然之间加大了的神力难以忍受。不由的闷哼了一声。紧抓着被褥的右手又加了一份力道。指甲直接穿过被褥刺到了手心。
梼杌这个怪物。竟然让他受这种苦肉痛。他安以墨一定会加倍讨回來的。
这肉被硬生生穿过的苦肉痛持续到银针将整只手臂缝合上。在银线被自动剪断后。整个房间亮起了一片紫色的光芒。光芒在天权的玉手指挥下慢慢形成了一个10c直径大的光球。轻浮在床的上空。
天权慢慢地睁开紫色的双眸。光球慢慢漂浮到了天权的手心上。“最后要把骨接上去了。会很痛。你再忍忍。”
安以墨点了一下头。表示知道。
天权得到了安以墨的回应后。俯下身。将手中的光球向伤口推去。光球在触碰到伤口时散发出无数条紫色的光条。将整个淡紫色的房间照亮。形成一个美丽的发射图。
“啊。。”伴着一声惨绝人寰的叫声。散发出的光条瞬间混合了起來。将所有的一切都包揽进了刺眼的光芒里。
这比手臂硬生生被撕下还要痛苦的感觉不知道持续了多久。世界一片寂寥。安以墨看着白茫茫刺眼的光芒。身体被痛感麻木了。
这感觉。好像要死了一样……
“以墨。以墨。你还好吗。”一声低沉而富有磁性的声音在寂寥的世界里响起。他感觉一双温暖的手捧过了他的脸。
待耀眼的光芒慢慢消失。一张被汗水渲染的精致容颜映入了他的眼帘。紫色的双眸正焦虑的看着他。
“手臂已经接上去了。沒事了。”天权看到男人金色的双眸里闪过一丝光芒。不由的松了一口气。刚刚他那沒有活人神色的双眸还真的是把他吓了一跳。
这个高境界的接骨医术。他还真的是第一次使用。而成功靠的是那一份坚定的信念。
安以墨缓缓地别过头。看着沾满鲜血的左臂。试探性的动了动手指。虽然回应他的是麻木的痛感。但还是能感应到它是连接着身体的。
“谢……谢……”安以墨别回头看着天权。动动发白的嘴唇。发出沙哑的声音。
“痛感还会持续一段时间。苦了你了。”本宫将安以墨紧贴在额头上的刘海撩拨到一边。抬起头看了一下窗外下着雨昏沉的天空。“天璇他们已经把梼杌逮捕回天宫了。你就暂时安心的养一下伤吧。”
“……”安以墨看着天权不说话。
这个男人。总是在关键时刻留在身边……
“这段时间。本宫会留下。”天权精致的嘴角上扬起一丝美丽的笑容。“你现在还动不了。就让本宫给你清洗一下身上的污浊吧。”天权说着。玉手沿着对方结实的胸膛一路滑落到裤头上。轻轻一解。
安以墨沒有反抗。
是无力反抗。只是恶恶的瞪着天权。
天权回过眸时。已经将安以墨裤子褪去。瞥过那黑色ck里昂起的**。他此刻深有体会。
因为之前天璇那个家伙给的药丸根本就不是补充神力的仙丹。
“这种情况。你还要忍吗。”天权解开自己被血迹玷污的锦衣。
“天权。我警告你。我可不想我们之间有什么关系。”安以墨的话几乎是从牙缝隙里钻出。
在这种情况。吃亏的一定是自己。
“本宫……却不是这么想的……”天权精致的嘴角上依旧保持着美丽的笑容。白暂的玉手将紧贴身体的衣服妖媚的轻轻褪去。露出光滑的肌肤。
安以墨看到那光滑的白暂肌肤。浑身更燥热起來。他赶紧将脸别到一边。
不行。不能做出会伤害佑的事。
“去清洗身上的污浊吧。”天权将全身脱得只剩下一条深紫色的防卫线。昂起的**正顶着那贴身的薄料。
他说完。俯下身。将安以墨打横抱起。两人在触碰到对方的肌肤时。全身就像触电般酥麻起來。
“天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