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警告你。如果今晚的事被天枢知道了。我必定不会放过你。”安以墨将自己的分身从天权的身体撤出。就着宰里的已经冷的水冲洗了身体。然后拿过浴袍裹上。用毛巾擦拭着湿漉漉的短发。
“……”天权刚刚还充满情、欲的双眸瞬间黯淡了。回过头看着安以墨准备走出隔屏的背影。“你欠本宫的人情。本宫现在需要你还。。做本宫的神兽。”
安以墨回过头看了一眼宰里的男人。那精美的容颜上因为情/欲而蒙上一层水雾。紫色的长发将那**的上身包裹着。若隐若现的透出那白暂的肌肤。在悠悠的灯光下显得格外的魅惑。
“清理完身体后你可以离开了。再也不要來找我了。我不想再看到你。”安以墨回过头。走出了隔屏。留下瞬间失意的男人默默的清洗着下身。
看着这个男人魅惑的模样。脑海里满满回荡的是与他缠绵的画面。他那光滑的肌肤。柔软的触感。勾魂的呻吟声。还有那紧闭的身下将自己紧紧包住的快感。想想就会让全身的肌肤酥麻起來。仿佛永远都要不够……
想到这里。安以墨不由的打了个冷噤。对这个家伙有这种想法。一定是药效还沒有彻底过。
他将擦拭了头发的毛巾丢到了一边。看了看外面飘着鹅毛大雪的发白世界。向房门走去。
开了门。走出房间。感觉脚下踩到了东西。惯性后退了一步。低头一看。是一朵蓝色花瓣绿色花心此刻已经彻底残枯的花。
瞬间。彻底整个人僵住了。这简直就是晴空霹雳。
“怎么了吗。”天权裹着浴袍擦拭着紫色的长发。看到男人僵在房门口。不由的问到。
“佑。”安以墨慌张地走出走廊。俯瞰着一楼。沒有看到那个熟悉的身影。便朝左佑的卧室匆匆走去。
“……”天权看着残枯在门口的鬼点火。紫色的双眸里。眼神复杂了起來。
这一刻。迟早会來。这是。这來的也太早了吧。
“佑……”安以墨在经过客厅时。却看到二楼的客厅里亮着灯。走过去。双眸不由的被蜷缩在沙发上的落寞的身影刺痛。就连向他靠近的脚步都变得异常的沉重。
男人蜷缩在宽大的沙发上。修长的双臂紧紧地抱着双膝。身上的服饰沾满了污秽。破烂不堪。与这个富丽堂皇的客滩蝗搿
那细碎刘海将那双死水一般的双眸遮盖了。精美的侧脸几乎都埋进了双膝之间。整个人看上去就像个被遗弃的孤儿。失魂落魄的蜷缩在角落里。
悲凉的气息将他整个人都笼罩了。仿佛就连平时很明亮的白炽灯都被这气息渲染而变得格外的柔暗。窗外下着鹅毛般的大雪。往日能透过窗棂的缝隙钻进客厅的冷风。此刻像是感受到了男人的情绪而不敢继续往日的嚣张。只在外面苍白而凌乱的世界里呜呜的叫嚣着。
这一幕让安以墨想起了当年失去唯一一个亲人的自己的画面。
奔溃。难过。落寞。颓废。一并袭向原本很坚强的世界。
他以为。自从那一天遇到这个男人后。那些悲呛都离自己而去了。却沒想到。一千年后。自己竟然将这个男人推到了那个黑暗的世界。
失意的男人看到正在靠近的身影。缓缓地抬起头。那双迷离的桃花眼明明被悲意浸透。可是看向正在靠近的男人的眼神却是如此的冷漠。形同两个陌生人无意之间的对视。
左佑冷漠的看了安以墨一眼后。又回到了刚刚蜷缩的动作。只是心更痛了。就像掉进一个地下布满荆棘的深渊里。來不及爬上岸。又滑了下去。再滚进了荆棘里。被扎地遍体凌伤。
“佑。听我说。不是你想的那样的。”安以墨不知道自己是如何将沉重的脚步挪到左佑的面前。
“那是怎样的。”左佑抬起头。桃花眼瞬间朦胧的看着眼前刚得到满足后精神饱和的男人。声音不受控制的哽咽了。“是天权勾引你的吗。”
“是药效……”
“是药效……”左佑点点头。“你中的噬魂散已经解了吧。。”
“嗯……”安以墨感觉这个鼻音应的好艰难。金色的双眸被浓浓的悲意浸透。整颗心被悬浮着。让他感到很难受。他不要看着这个男人用这种明明很想对自己发脾气却强忍的着眼神质问自己。
左佑强忍的打转在眼里的泪水。继续质问。“什么时候解的。是天权给你找的解药吧。”
“三四天前……佑。别这样。你的质问真的让我好难受……”安以墨抚摸了一下左佑的脸。然后将他拥入怀里。
左佑推开安以墨。“我的男友跟别人的男人上床。还说着跟自己说过的情话。这叫我怎么不质问。”
安以墨看着左佑绝望的容颜。恐慌的摇摇头。“不是你想的那样的。那是一次失误……佑。要相信。不管发生什么事。我的心只属于你一个人。”
“够了。我不想听。如果你的心里真的有我。你的神力恢复的时候为什么不告诉我一声。你明明知道我为了你特地前去龙族。”左佑无望的看着安以墨。突然点点头。“好。就算嘟嘟留给我的神力球已经碎了。那你也可以给青戈发神音啊。如果你真的在乎我的话。”
“……”在这一刻。听到那条龙的名字。安以墨就起火。却压制着。“你知道的。我跟那条龙老死不相往來。”
“老死不相往來。他是你哥哥。我认识的安以墨他沒有这么冷血的。”左佑无望的摇摇头。“你知不知道。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