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的厢房内春意正浓。.
但木门的纸挡,不知何时,已经多了一个细小的洞,一只小猫般的眼睛通过小洞,通过黑暗,目不转睛地看着。
屋里的情形让早已拿着自己私藏着的上好纸笔的清秀看得一清二楚。而身为散花楼头牌,她当然清楚厢房里的两人现在是在做着什么了!但她虽然是头牌,可却一早就与那侯希白相识,但两人的关系却也只是兄妹之情,不过也正是因为有了侯希白的庇护才是的清秀这位散花楼的头牌一直都还是云英处子。平时虽然都从散花楼的婢女中听到过一些关于男欢女爱的事,以及那散花楼教导的伺候男人的技巧。但这真正的男欢女爱她却是一次都没瞧见过。虽然害羞,但好奇心却驱使她做出了一个大胆的决定。
看看,看看屋里的人正在做的到底是个什么样子,是不是像那些丫头说的那样。
当她看见里面那热气上升的重叠在一起的双人,不由身子也一阵发软,似乎身体有什么古怪似的,那心似乎在什么东西在轻轻地噬咬,此时乱跳得简直没有办法捂。她怕自已惊叫出来,用小手紧紧地捂着自已的小嘴巴,因为她看见了一个让她吃惊的东西,这个威武,伟大的东西把她吓着了。
可是屋里那个范采琪范大小姐却仿佛一点也不担心那个东西会把她的身体贯穿似的,不但小手在上下轻轻地动,而且还抬起那丰盈的翘臀,缓缓的迎合着那吓人的东西。
此时的清秀可是看得清清楚楚,那个翘臀与那吓人的东西相接的地方,在它们两者轻轻磨擦的时候,那个女子身体似乎有一些液体轻轻地沿着那吓人的东西滑下……清秀一下子就明白了,原来自已双腿之间的潮热是那么回事。
她一手扶住木门才能站好,一手紧紧地捂着小嘴,眼睛一眨也不眨地看着。
等看到那个那个范采琪范大小姐被吓人的东西缓缓插入时,清秀自已也觉得身体有一种被贯穿的感觉……在屋里那范大小姐充满痛楚地嘶叫声中,清秀紧紧地咬着自已的手指,才能忍住自心底里冒出来的呻吟……
此时的清秀看得目瞪口呆,浑身酥软,她以手扶住木门,才能勉强站稳。
里面那个段誉实在厉害,清秀从来没有想过男子与女子的欢好是那个样子的,他几乎可以把她在手中摆来弄去,任意揉捏,仿佛她是水做的似的。
再与她火热地吻在一起他把她整个抱在半空之中,与她相吻,下部却与她相接,甚至缓缓地在动,那个女子鼻音乱响。
听得清秀两腿发软,若不是面前还有一扇木门,她必定软倒于地。她却舍不得离去,虽然心中大羞,可是眼睛却离不开那个小孔。在那里,她虽然看得心跳耳热,但却有一种神秘的魔力,让她无论如何也舍不得就此离去。
无数次,她对自己说,再看一眼,就看一眼,看完马上就走。
可是她,她却看完一眼又一眼,看着那段誉与那范大小姐尽情在她面前做着让她几乎软倒的好事,尽情地欢愉。却怎么也舍不得离去。
她无法看清太多。因为那范大小姐地腰间还有一条短短地丝带。
那条丝带虽然掩不住那范大小姐丰盈的翘臀,虽然掩不住那个男子下面吓人的东西,可是却把某些重要的相接之处遮掩住。而且那两人在动个不停,根本就不会停下来让她好好地看个清楚。清秀看见那范大小姐的身体紧紧与那个段誉相接,她的双腿绕着他的腰,如果段誉吻着她胸口的丰雪,那么,她的腰肢就会像弯弓一般向后弯折。
那樱口之中,呼喊出清秀根本听不明白地声音。
但听到那范大小姐带点撕心之意的呼喊,清秀觉得自己的胸口快爆炸开来一般。
仿佛,于内心之中,也有某种东西。正等着她呼喊出来才舒服似的,隐隐。
此外,清秀还听到一种让她手足发软地声音,那就是那对男女欢好时身体相接发出的声音,那种声音简直是天下间最让人浑身发软的声音,清秀一听那些声音,就连足也挪不动了。清秀无法形容自己的心情,而且也顾不得太多。她一心想看得更多些。
那段誉与那范大小姐身体发出的热力让身体散发出一阵阵的热气,带着一种让人眩晕怪香,透入清秀的鼻子。
清秀僵了很久,才弄明白这些香气似乎跟某些要害有关的,一想通这点,清秀几乎没有软坐于地。
幸好她反应够快,在双膝一软之际,又勉力提气站稳了。
她按住心口地小手,变成了抓,只有用力的抓紧。才不会让那蹦蹦乱跳的心蹦出来。而且小手在胸口用力的紧抓,似乎能有一种舒缓,对她心中某些蠢蠢欲动的东西有一种制约。
正当清秀胡思乱想之际,屋里两人又换了姿势,那段誉把那的腿高高的举起,似乎要把范采琪分成两半似的,而那吓人的东西,则不断地冲击着那范大小姐的身体,发出一个让人眩晕的声音。
清秀禁不住胸口的压抑,张大樱唇,偷偷地喘着大气。
当看到最激的时候,她禁受不住,整个人趴在木门上。
等歇过气,气力稍稍恢复过来,神智在那声音和香味的影响下并没有那么眩晕之后,她又禁不住用眼睛偷偷去看。
她的双腿紧夹,下面一大片潮热,让她羞得不敢多想,否则就会夺路而逃。
可是她如何舍得眼前的奇景,她如何能走?
就这样,看一会,喘一会,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