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瓜~你和他们不一样,冤有头,债有主,你没必要内疚”萧以默深邃的眼眸里有说不出的忧伤。没人知道他有多恨,巴不得做梦都能报仇。
“真的吗?”佳人闻声抬头,不确定的问着。难道一切都是她想多了吗?
“傻瓜~你那是什么表情,难道见到我不应该高兴吗?怎么还像小时候,傻傻的……”萧以默恢复了笑颜,语调柔和。大手揉着佳人的头。
“没~没有~”佳人看着笑得灿烂的萧以默,脸一红又垂下了头,摆弄着衣角。
“好了,时间不早了,改天再说,你该回去了,走,我送你回家”说着萧以默牵起佳人柔弱白皙的小手,就要往外走。
“可是……我还有工作!”她还没下班,不能公然翘班。更何况都没怎么见如烟,也不知道她在干吗。今晚会不会去安北那?
如烟跟在安北身后进了屋子,像极了屋子的女主人,随意的走动着。安北拿了饮料递给如烟,自己喝着啤酒。如烟并没有接饮料,而是抢过安北的啤酒,大口的喝起来。安北看了如烟一眼,想说女孩子还是少喝酒的好,却最终也没说出口,夺过啤酒一饮而尽。
如烟知道安北有心事,每每面对自己的时候,安北总是少言寡语,虽然不说,但是如烟知道,安北并不喜欢她,确切的说他们在一起是各取所需,可那又怎样,如烟就是喜欢这样的安北,及使他的心里没自己,她也心甘情愿。用自己特殊的方式,无关别人怎么看待。
酒是个好东西,可以使人忘记烦恼,借酒消愁,酒也是个坏东西,会让人心痛不已,伤心欲绝,想起难以释怀的种种……
醉酒后的安北即使做着刺激人神经的情事,也处在朦胧中。
如烟躺在那张不大却陈旧的单人床上,听着身下的床板随着男人有力的律动而吱吱作响,看着男人汗湿的脸,手不由自主的抚着他栗色的发,感受着他的热情,不由得环住了他的腰。
身上的人为之一振,看着身下妩媚轻喘的如烟,沙哑的嗓音萦绕耳际。
“和我在一起,后悔吗?……”不知为什么,安北问出了这么一句话。其实他比谁都清楚,如烟和自己同是一类人。他们寂寞却不愿别人怜悯,倔强而自尊心强大,却不得不在这个现实的社会低头。他不喜欢有东西牵绊,就像他的母亲,一生都围绕着一个男人,一个不负责任的男人,一个一生无法给予她爱的男人,最后郁郁而终。
安北离开了生活了二十年的南方城镇,来到北方这个说大不大,说小却也不容小觑的繁华城市,在这里他是寂寞的,无依无靠的,他对这个城市就犹如这个城市对他一般新鲜而陌生。
他曾告诉如烟,自己是私生子,从小没见过父亲的样子,全靠母亲一人把他养大。母亲很辛苦,却也很幸福。佳人听到后很是惊讶,却不禁想起自己,有父亲又如何?自己不也是孤零零一个人。
他们初次见面的时候,是一天夜里,如烟和佳人从夜色下班回家,由于太晚打不到车子,她们走了一段路,路上几个流氓混混看着面容姣好的两人心生调戏。
“嗨美女~去哪呀?哥哥们送送你~”一长相极丑的混混开口了,还动手动脚的往两人身边靠。
两人惊慌失措的看着混混,不知如何是好,正好看见长的不错的安北经过,看着两人被欺负,安北出言吓唬了几句,正巧路上有巡逻治安的车子经过,那群混混就溜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