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曼青委屈的哭了,梨花带雨,大骂道:“死陆然,你流氓!你混蛋!还不放开我!”
陆然心道不是你非要怀疑我的么,我只是迫不得已证明自己的纯洁罢了。
正想放开她。
嘎吱一声。
办公室门被推开了。
一个妩媚女子款步走了进来,说道:“曼青,局里有份文件下来,打你电话也不接,只有自己给你送来了,另外,我明天要去外地出差,你帮我看着那姓陆的家伙点儿,叫他自己在学校解决晚饭,要不他得点火烧了我的房子……”
陆然石化了。
戚曼青石化了。
闯入者也石化了。
陆然看着这个突然闯入的女子。
女子也看着他。
“兰蕤,下……下午好。”陆然结巴道。
“陆……陆然?”赵兰蕤也结巴,“你……你们在干嘛?”
两人这姿势,怎么看怎么像传说中的那啥汉推啥车呀。
而且戚曼青衣衫凌乱,脸颊还那么红。
陆然连忙把戚曼青放开,说道:“我……我帮她按摩。”
“好你个陆然,我算是看明白你是什么人了!”
赵兰蕤死死盯着他,眼里满是怒火。
这家伙!
那天明明拉过自己的手了!
连老祖宗都说他们心意相通、两情相悦了!
虽然没有点明,但这家伙怎么能这样?
吃我的,住我的,我还得给他洗臭袜子!
而他,居然跟曼青在办公室里……
“那个……”陆然看着赵兰蕤。
赵兰蕤将文件重重拍在他脸上,扭头就走。
戚曼青脸颊滚烫,好似火烧,整理着凌乱的衣服。
“那个……”陆然看着戚曼青。
“滚出去。”戚曼青冷声道。
陆然干笑一声,还想说话,戚曼青拿起墨水,陆然扭头就闪。
“回来!”戚曼青又说道。
陆然回头。
“姓陆的,我问你,你跟兰蕤学姐到底是什么关系?”戚曼青冷声道。
“我住她那里。”陆然答道。
“没发生什么?”
“没。”陆然摇头。
“姓陆的,兰蕤学姐喜欢你。”戚曼青说道。
陆然懵懂。
“我跟她关系很好,她天天找我打听你在学校的事儿,我问她,她亲口承认的。”戚曼青解释道。
“她……是吃醋了?”陆然问。
“你还不去找她,出什么事儿了拿你是问。”戚曼青说道。
“那你……”
“我没事儿,就当是被狗咬了一口!”戚曼青冷声道。
“哦。”陆然汗颜,转身追了出去。
乱了乱了,这都是什么事儿呀!
陆然走后,戚曼青坐在椅子上,擦了擦眼泪,不知怎的,心里却隐隐有些不是滋味。
曼青,难道你也喜欢这个家伙?
她问了问自己,答案是——连她也不知道。
情之一物,所以让人猜不透摸不着,也不过是求不得三字而已。
……
赵兰蕤,大陆然三岁,漂亮,知性,有着成熟韵致的身体,温暖漂亮的小脸,还烧的一手好菜。
男人的劣根性,渴望成长,又畏惧责任。
大多数男人在成长过程中,都有一颗扑在姐姐怀里撒娇的闪闪红心。
她们成熟的身体能给男人以生理上的慰藉,七窍玲珑的心思是男人贪恋的港湾。
或许这就是御姐控的根源,恋母情结的另一种延伸。
陆然不知道他喜不喜欢赵兰蕤,他只知道在赵兰蕤电话关机两个小时,又没有回家,好像在他的世界彻底消失的时候,他心里空落落的。
这种感觉,跟当时大师姐拿着刀架在他的脖子上,要他娶她,而自己拒绝,大师姐狠狠给了他一刀,转身哭着走得时候,大抵差不离。
他不喜欢这种感觉。
他了解自己,在男女方面,他是个贪婪的家伙。
他做不到一辈子只爱一个姑娘。
他畏惧责任。
面对大师姐时,他逃了。
现在总不能再逃一次吧?
陆然摇摇头。
他总不能一辈子都不长大,是该去面对的时候了,他心想。
……
幽篁酒吧,应该是金陵最知名的夜场了,在金陵知名度不弱于魔都的babyface。
阔大的场子里,炫目的射灯,昏暗的环境,并不矛盾地组合在了一起。
桌上开口杯里的琥珀色液体释放着令人薰然的酒香,与整间夜店里无处不在的诱惑香水味混在一起,营织出一个魅惑的环境。
音乐动感十足,舞池中人潮涌动,群魔乱舞。
“兰蕤,今儿太阳打西边出来了吧?怎么有时间出来喝酒了?你不是从不来这种地方的么?”
说话的是个妩媚女子,脸上化着浓妆,很是妖艳。
她叫齐牡丹,赵兰蕤的闺蜜。
对于赵兰蕤,她还是了解的,典型的大家闺秀,生活规律的过分,像这种夜场,从不沾染,而看赵兰蕤这模样,分明是有心事。
“难道是为情所困?这可是大新闻啊。”齐牡丹这样想着,心想怕是八九不离十了,只是不知道哪个牲口这么好的艳福,竟是能捕获这么朵带刺花儿的芳心?
赵兰蕤追求者众多,其中不乏家室样貌能力俱佳的主儿,却无一人成功攻破堡垒,出了名的冷美人。
“哪儿那么多废话,我就是想喝酒。”赵兰蕤说着,又是满饮一杯,镭射灯透过琥珀色的液体,倒映出凄美的颜容,略显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