冥渊的背影僵了一僵,最后还是转过了身,第一次玄若体会到了冥渊的不温柔,直到此时她才知道原来他也有这样野蛮的一面,他的霸道带着他所有的情绪直直的对着玄若铺面而来,玄若想要躲避,可是他却是钳制着她,让她只能跟随着他的脚步。
玄若最后哭了,她的哭并不像别人那样或是大吼大叫的怒骂,或是无声无息的伤心欲绝的苦,她的哭只是表示她的意思,就她开口说的话一般,“冥渊,咱们结束吧!”
冥渊将玄若搂进了怀中,他的头搁在玄若脆弱的脖颈处,只要他压下去,她就会气绝身亡。有那么一瞬间,玄若真的感觉冥渊其实已经心动了,但是他最后还是只浅浅的贴在她的喉管处。
“若若,我也想放开你,咱们纠缠了这么多年,我已经不知道我到底是在执着什么,什么我已经找不到爱你的意义了。可是这么多年下来,爱你已经成为了一种习惯,刻进骨子融入血液的习惯,若是放开你,除非剔除我的硬骨,放干我的血液。”
“若若,咱们谁也逃不开睡,多年前你因为无法接受我的妻妾成群而沉睡,醒来之后的你,尽管已经不记得我了,可是依然不接受我的妻妾成群,若若,我已经没有办法了,我该那你怎么办?”
冥渊趴在玄若的脖颈处,他一直在说,想到什么就开始说什么,甚至有些事情说了不知一遍,他将他与夏若从初遇到后来的纠缠,每一个细节都记得清清楚楚。
玄若从他的语气中可以知道,他所说的他的爱已经刻进了骨子融入了血液一点都没有形容错。
可是冥渊越是这样说,玄若越是感觉自己的心进入了千年寒冰一般,在她看来他所说的那些事,都是他与另一个女人的事,那个女人并不是她,不是一缕孤魂的玄若。
什么才是最残忍的事情,那就是与你恩爱了之后,那个男人却是一遍一遍的说着他爱着另一个女人。
玄若看着天上的星星,她突然有些嫉妒那个叫夏若的女人,她被这样一个男人深爱着,是不是死也瞑目了。她甚至希望自己就是她口中的夏若,可是若她是夏若的话,她有感觉现在的她一定会妒忌原来的她。
迷迷糊糊中,玄若睡了过去,男人在抬起头来之后,看到的就是玄若安静的睡颜,就像是那沉睡的二十年一样,他莫名的有些惊慌。
冥渊想要将玄若弄醒,但是伸出去的手到最后还是停了下来,他终究还是舍不得她难受,哪怕自己害怕的要命,恐慌的要命!
凤竹在客栈等玄若等到子时之后,便独自睡了下来,想到若若因为一个男人而反常,凤竹也想到了她的男人,对于若若和闫雪来说,她真的很幸福,她和许忠勇之间没有三角恋,没有爱而不能,她真的是何其幸运!
而此时被凤竹惦记着的许忠勇,已经和枭瑾闫雪在藏宝楼阵法中呆了五天了,这五天之中他们受到阵法的影响,身上的怨气越来越重,心中所想的都是不好的想法。
就像现在许忠勇怨恨颜白为什么将凤竹从他身边带走,那是他捧在手心中的宝贝,他绝对不允许任何人碰触,可是有人却是想走了他的宝贝,因怨而生恨许忠勇的情绪越来越不稳。
站在他旁边的枭瑾也好不到哪里去,他最大的心结就是没有一个健康的身体,全都是因为残破的身体,他才能有了站在闫雪身边的呃资格。苍天待他何其不公!枭瑾的脸色隐隐有些狰狞。
三人中唯一的女性闫雪,自然也好不到哪里去,她再一次想到了那些深埋在心中的记忆,每一次翻开之后,她都会遍体鳞伤。
可是就因为这心结,反而让闫雪有了一丝清明,因为在幻阵中出现过她的母亲为了救她不惜搭上自己的性命,所以在某种意义上来说,闫雪就像是又活了一世一般。
这种同一件事不同的结果,首先在闫雪的心中便让她产生了质疑,而因为这质疑,让她慢慢地感觉出了不妥,等闫雪明白过来之后,她立刻对着枭瑾和许忠勇说道:“摒除一切杂念,否则便没有心智了。”
两人没有反对的照做了,直到半个时辰过去了之后,许忠勇和枭瑾的眼中才出现了清明,许忠勇说道:“幸亏了闫雪,否则就要交代这里了。”
枭瑾没有时间感叹,直接说道:“现在该怎么办?我们真的没有办法破了这阵。”五天下来已经足够他们将这个阵法研究透彻了,阵主不在这里,他们破不了阵。
许忠勇看着枭瑾说道:“不能破是我们没有逆天的本事,无论何我昧恕!背霾蝗ゾ偷扔谒涝谡饫铮他还有凤竹放不下,怎么舍得死在这里?b />
枭瑾明白许忠勇的意思,他看了闫雪一眼,就算是用他的命换,他也要将闫雪送出去不可。
枭瑾沉声说道:“藏宝楼面前的阵虽然破不了,可是要是拼尽全力还是能进入藏宝楼的,医仙恐怕也不怕我们进入藏宝楼,因为他笃定没有人能破得了这阵法,所以就算是知道了藏宝楼内的秘密,我们也没有办
们也没有办法说出去。”
闫雪痰模/>
三人将破阵改成了闯藏宝楼,或许是皇天不负有心人,终于让他们成功的进入了藏宝楼,虽然他们已经被折腾的气若游丝了。但是三人的脸上都是兴奋的神情,因为他们都感觉到了这里的不同。
他们刚进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