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竹看着许忠勇和许李浩紧张的样子,无奈的说道:“没有那么严重,短时间肯定会没事的。就像是军师说的那样,颜岛或许真的是帮了穹国,他们这样做是为了让士兵变的更厉害,而不是害死他们,所以这些作用在神经方面的药物,药效肯定是缓慢潜移默化的改变人的,所以最起码一年内应该是没有问题的。”
而凤竹没有说,这些作用于精神方面的药物,一般都是会上瘾的,所以就算是找出来,怎么处理又是一个问题,必须要找一个医术特别厉害的人,辅助对士兵进行治疗才行。
可是偏偏赤炎大陆上没有这样厉害的人物,而颜岛上的人他们又信不过,凤竹此时想到了苏无名,与颜岛唯一有点关系的人,也就只有他了。
凤竹又问道:“你们打算从哪方面入手找原因?”听到凤竹的话,许忠勇没有再坚持把她送走,毕竟凤竹在自己眼前才是最安全的。
“能对这么多人做手脚的地方,要么是水源要么是吃食,可最麻烦的就是我们无从判断什么东西有害。”许忠勇回到。
凤竹也没有办法,她不是专业的大夫,虽然知道不少的药方,也认识许多药材,可是这些还不够。不过这些天她一直在看苏无名留给她的医术心得,倒是学到了不少的东西,看来也只能她硬着头皮上了。
凤竹说道:“将军营中最好的军医给我调过来两个,给我打下手。”许延年看凤竹自信的样子,阴阳怪气的冷哼一声,“说的好像你有多厉害似的,还让最好的军医打下手,也不怕说大话闪了舌头。”
许延年就是看凤竹不顺眼,他始终认为要不是凤竹,将军早就回来了,这全都怪凤竹把将军给绊住了。
凤竹木着小脸,严肃的道:“军师,我知道你暗恋我男人,可是在我面前请收敛一些,虽然这样能证明我男人很有魅力,但毕竟我们以后还要相处很长一段时间,这总是跟斗鸡似的,你不累我还累呢!”
军师的脸瞬间跟锅底一样黑了,他终于知道什么叫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了。他站起来说道:“将军,我去处理军务了。”
凤竹看着军师转身要走,又对着许忠勇说道:“以后不准你和他单独相处,我虽然对你很放心,但是对某些人却不放心,你们男人在一起就爱喝酒什么的,要是喝醉了,某些人忍不住爬你的床怎么办?”
凤竹的话说完,正在喝水的许李浩直接喷了,许忠勇也控制不住的嘴角直抽。至于许延年,几人亲眼看到他的脚步一个踉跄,差一点就趴在地上了,他站在那里,浑身散发着寒气,似乎想要回头但最后还是出去了。
许李浩咳了几声才把气顺过来,他幸灾乐祸的说道:“军师的辩才可是出了名的,我还是第一次看着他这样忍气吞声。”许李浩对着凤竹竖起了大拇指。
凤竹耸了耸肩,怪只怪他自己把把柄送到了她手中,别看在营外那一切都是演戏,可是若是她没有感觉错的话,军师是真的对她动了杀机,只不过因为许忠勇的原因,他才放弃了这种念头罢了。
想要杀她的人,她虽然也看在她男人的面子上不计较,可是出出气还是可以的吧!
接下来的几天,凤竹和两名军医一直在检查水源和食物有没有问题,可是几天过去了,却是一点进展都没有,水还是食物没有发现问题,凤竹甚至怀疑是不是她的方法不对,所以才检查不出来。
可是她用的是现代医学中最专业的方法,绝对不可能出错才对,那么唯一的解释就是水和食物都没有问题。可既然这两方面没有问题,又是从哪里做的手脚呢?
凤竹一边翻着苏无名给她的医术,一边想着这个问题。许忠勇进到营帐里之后,看到的就是凤竹眉头紧皱的样子,他过去把她手中的医术抽了出来,说道:“不要着急,总能找到的,别把自己逼的太紧,我带你出去转一转吧!”
凤竹听到许忠勇的话,也知道这事急不来,被拉起来之后,便顺势跟着男人出去了。
两个人骑马出了军营,而高都尉在他的营帐内,正与他的亲随说起他们,“这几天凤竹都与军医在一起?难道是有人受伤了,是姓许的吗?”
亲随摇了摇头,说道:“属下看着不像,属下与进过凤竹营帐的士兵套过话,似乎是在检查水和食物有没有问题,至于为什么这么做,属下就不知道了。”士兵们喝的水和食物,都是被严格保护起来的,怎么会有问题,这将军夫人简直是多此一举。
高都尉也猜不到凤竹的意图,说道:“让人密切注意着他们夫妇的动静,不管大小都要向我会报。”
他要确定凤竹在姓许的心中到底有多重的位置,他若是控制了凤竹,能不能威胁到姓许的。高都尉的脸色有些狰狞,他本来就挨了二十大板子了,再加上八十大板,一个月内一百大板绝对能让他在床上躺半年。
这个仇他必须报,凡是姓许的最在乎的人,他一定会一个个的弄死,让姓许的生不如死。
高都尉从怀中拿出一个瓷瓶来,递给亲随说道:“这里面是边关一种草的种子,你派人多找一些来。”这种子有提神的作用,受伤了研磨成粉末敷在伤口上,疼痛也能减轻一些,这是他无意中发现的。
高都尉这边在一直预谋着找机会除掉凤竹,而另一边凤竹与许忠勇骑马离开了军营,在广阔的天地间任由马儿奔跑,让凤竹这几日的烦躁也去了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