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嬷嬷急忙扶住硕亲王福晋,惊慌地道:“福晋!她……她长得很像您年轻时的样子啊!”
硕亲王福晋定睛看去,果真越看越像,顿时眼前一阵阵发黑,脑中一片空白,“怎么办……秦嬷嬷,怎么会这样?”
【逗比:噗……长得像……这嬷嬷是不是傻!】
【御姐不哭:哈哈哈,就福晋办出那狸猫换太子的事,她的心腹这么傻也不是不可能!】
【jim:刚说完像狐狸精又说像福晋,还不如直接说福晋长了个狐媚样,这一家子脑子都有病233333】
秦嬷嬷比硕亲王福晋冷静一些,她看看院子里的十几个下人,立即下令道:“先把他们带回去,动作轻点,别伤到这位姑娘!”
众人面面相觑,正抓着白吟霜的几人连忙放开了手,感觉有些莫名其妙,他们不是来给这姑娘打胎的吗?落胎药都带来了,就让他们干这个?
这时大门突然被人踹开,多隆带着人从外面走进来,啧啧两声,打量着众人的脸色问道:“这是怎么了?强抢民女?”他视线落到白吟霜身上,嗤笑一声,“差点忘了,该说强抢民妇才对,不过这无媒苟合到底算不算妇呢?”
白吟霜又羞又气,愤恨地骂道:“多隆!你这个小人!你快把皓祯放了,你是贝子他是贝勒,你凭什么抓他?你根本就是公报私仇,趁皓祯不在你就来羞辱我,我是不会对你屈服的,你这个阴险小人!”
“你以为我觊觎你?”多隆有些意外,又觉得有些丢人,反手指着自己的鼻尖,脸上满是不可置信,随机上上下下、仔仔细细地把白吟霜打量了一遍,鄙夷地道,“你是不是脑子有病?以为自己有几分姿色就当谁都想把你抢回去呢?别说本少爷不爱强抢民女,就算爱抢也不抢你这样肚子里揣了一个的啊,你还当本少爷是特意找你们茬呢?脸怎么这么大?”
白吟霜气得满脸通红,在众人鄙夷嘲笑的目光里,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你!你到底想干什么!”
硕亲王福晋心惊胆战地看着多隆,既不忍让亲生女儿这般受辱,又害怕被多隆看出什么来,只好强装镇定地说道:“多隆贝子,这里是我们府里的一个宅子,不知你带人这样闯进来到底是何意?”
多隆挑挑眉,笑着道:“自然是来抓这来路不明的父女俩回去问话。”
硕亲王福晋紧紧攥着帕子,深吸了一口气,道:“想必贝子你有些误会,他们并不是来路不明的人,而是……是我们硕亲王府的人,也没有什么无媒苟合,这姑娘是皓祯的妾室,只是府里近日有些吵闹,这才让她暂住这里安胎。”
硕亲王福晋来的时候是要打掉白吟霜的孩子来个死不认账,但现在看到白吟霜肩上的烙印,就算还没证实那是她的女儿,她也不可能放着不管,这几句话算是把什么外室什么无媒苟合都给圆过去了。
不过多隆跟硕亲王家的二少爷皓祥是铁哥们,又跟皓祯不对付,当然不可能给她面子,直接就挥手命手下抓人,乐呵呵地道:“妾室?那富察皓祯在外还一口一个姑娘并让此女打扮成姑娘的模样就更可疑了,且近些日子富察皓祯去哪里都带着此女,实在洗不脱嫌疑。福晋放心,此女有孕在身,我会叮嘱狱卒照顾一二,若她无罪,过两日便可回硕亲王府了。”
他说话的工夫,那些侍卫就把白吟霜和白老爹堵住嘴押了出去,他们都是带刀侍卫,气势上就把硕亲王府那些护院压得不敢动弹。硕亲王福晋色厉内荏地道:“多隆!你真要如此不讲情面?”
多隆冷笑道:“我可是为皇上办差,抓他们父女也是奉皇命详查此事,莫非福晋想要抗旨不尊?”
“你!好!你好得很,我们走!”硕亲王福晋根本没办法,心里乱糟糟的,只好先回府再商量办法。
多隆看着她走过去,忽然一笑,漫不经心地说道:“刚才我好像听谁说那白吟霜长得跟福晋很像?”
硕亲王福晋心里一跳,不自觉地顿住了脚步,看着多隆不明白他是什么意思,整个人都绷紧了。
多隆笑着道:“不过想来是那奴才眼瞎,福晋刚还骂白吟霜一脸狐媚相,就知道勾人,怎么能说她跟福晋长得像呢?这不是找打吗?这等奴才可不能姑息,就该狠狠教训一顿发卖出去才对,今儿也是赶巧让我碰见,福晋,用不用我帮你教训这个奴才啊?”
多隆这明摆着就是羞辱,偏偏说得还在理,硕亲王福晋脸上一阵青一阵白的,又惊又怕气得浑身哆嗦。秦嬷嬷更是吓得面无人色,扑通一声跪到地上就开始扇自己耳光,“是奴婢多嘴!是奴婢眼瞎!福晋饶命,贝子爷饶命,奴婢再也不敢了!”
硕亲王福晋咬着牙道:“我自己的奴才自己会处置,不劳贝子费心。”
多隆笑道:“既然如此,本贝子就继续办差去了,福晋有空还是多管管府里的人,莫要在外面丢人现眼的好。”
多隆明着是说秦嬷嬷,实际却是暗讽富察皓祯和白吟霜。硕亲王福晋如何受得了这等刺激,这一桩桩一件件终于让她承受不住,晕死了过去。
多隆没再管他们的惊慌叫喊,带着人很快离开了小院,不过临走之前,他的视线又在硕亲王福晋和秦嬷嬷身上转了一圈,脑子里总觉得有什么不对劲,下定决心要查问清楚。本来他抓富察皓祯和白吟霜确实有点公报私仇,毕竟那两个人都是脑子有病,一看见他就骂,换谁都会不爽。不过来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