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房里,贝朵悠悠醒来,第一眼看到的就是华君。
“华总,你怎么在这里?”贝朵心里微微一惊,四处看了看,眼里全是迷惑,“这是什么地方?我怎么在这种地方?我们不是要签约吗?”
“啊?!”华君看到贝朵醒来,眼里明显一喜,可一听到贝朵说话,脸一下子黑了起来,敢情贝朵完完全全把和自己发生的那些事情全忘了?
这个臭女人白痴可敢忘啊!
华君阴着一张脸恶狠狠地瞪着贝朵,一瞬间想要掐死她的可能性都有了,设计陷害他,夺他的清白,现在可倒好,她自己做过的一切她全忘了。
“喂,你这是什么意思?我在问你话呢?你死瞪着我什么意思?”贝朵一看华君的样子有些不悦了,噘着嘴巴冲着华君叫了一声,力气有点大,引起头疼,她轻轻地“啊”的了一声,“我的头怎么疼起来了?”
“白痴啊你,你看不出来你现在是在医院里吗?你做了一个手术。你记不记得你脑子里有微型炸弹?”华君看贝朵那傻样,忍不住对她吼了一声。
贝朵的脸上呆了呆,愣在那里,好半天这才反应回来,“你们怎么知道我脑袋里有颗炸弹?”
“你自己说的他们的爱是付出。”华君看贝朵痴呆的脸,强忍着上前敲她脑袋里的冲动,咬着牙齿说道。
“我为什么要说这些?真是奇怪了。”贝朵一脸的茫然,这是一件很重要的事情,机密,她好好地为什么要说这些?是发生什么事情了吗?为什么她不知道呢?
“哎,你快告诉我是不是发生什么事情了?”贝朵着急地问向华君,“为什么我一点印象也没有?”
“你想知道啊?”华君阴森森地看着贝朵。
贝朵微微点头,这次她省着点劲,不敢再用这么大力了,现在她可是病人。
“我偏不告诉你。”华君从鼻了里冷哼一声,头一扬,傲娇地离开了。
贝朵傻眼了,眨了眨眼睛,气得心口闷疼,这个死变态果然是够变态的,也难怪乔东不喜欢他,要是她,她也不喜欢。
等等,为什么要假设她不喜欢他呢?她喜欢的人可是毛总,唉,也不知道毛总现在怎么样了?他与夏伊现在怎么样了?希望事情水落石出一天,毛总不要受到伤害。
贝朵在心里这样对自己说道,幽幽地叹了一口气。
华君一出病房门,抬腿冲着墙狠狠就是一脚。这个死女人怎么能把他给忘了呢?怎么就偏偏忘了他和她之间发生的那一段事呢?存心的吧?要不然这选择性遗忘的记忆实在是太巧了。
华君心里的怒火蹭蹭地向上冒,她还真敢忘啊!她以为她忘了就可以把她所做的事情全部抹掉吗?想得美。华君从鼻子里重重的冷哼一声,忘了谁也不能忘了他,他一定会让她重新记起来,让她为他负责。
夏伊拍完戏从山上回来已经是晚上十点了,与华君通过电话,得知贝朵醒来的消息她非常高兴,但是在听说贝朵失年一部分记忆,她又愣住了,心里隐隐有些担心,与谈美一起向医院的方同赶去。
病房里,夏伊站在那里静静地看着熟睡中的贝朵,招呼着谈美一起又出了病房。
华君的脸色很难看,一想到贝朵把他给忘了,他的心里就不舒服起来。
“华总,这段时间辛苦你了,我替贝朵谢谢你。”夏伊看着华君眼底的青色,真是辛苦他了,这眼睛都有黑眼圈了。
“夏伊,你说她怎么可以把我忘了?”华君一脸委屈地看着夏伊。
“她没忘你。”夏伊看着华君说道:“她只是忘了和你发生的那些不愉快的事情。”
“她伤害了我,可到头她却什么也不记得了。”华君一想到这里立刻忿忿不平起来。“这样对我实在是太不公平了。不行,我得想个办法找回记忆,让她想起所有的一切。”
“华总,我看不必了。”夏伊看着华君,突地幽幽地叹了一口气,“那段记忆对她来说,是痛苦的,不堪回首的记忆,她潜意识地想把它们忘掉,如果有一天她走出这个阴影,她自然就会想起来。华总,贝朵在国内没有什么亲人朋友,我最近又特别忙,贝朵就托你照顾了。”
夏伊一脸感激地看着华君,嘴里说着感谢的话。
华君反倒有些不好意思了,脸上有些别扭,他看了一眼夏伊,有些不自然地说道:“那,我告诉你啊!我主要是看在你的面子上才照顾她的。你可不要以为我对她有什么想法,我讨厌她烦她恨她都来不及,我是绝对不会喜欢上她的。”
“我知道华总的心意。”夏伊一脸明了,不去点破华君欲盖弥彰的说法,向华君点点头,“贝朵怎么可能配得上我们英姿勃勃的华总呢?”
“那是亿万总裁甜蜜再恋。”华君一脸傲然,头一扬,一副不可一世的样子。
夏伊的脸上慢慢地露出一个笑容来,华君身上悄然起着他自己无法察觉到的变化。如果是以前她这样夸他,他一定会翘着兰花指,冲着她一指,无限娇羞地说一句,“你讨厌!”。
现在的他身上那股娘娘腔少了,多了一股阳刚之气,她想过不了多久,他一定会重新变回一个真正的男人。
这一切的功劳全都归于贝朵,一场看似意外却精心设计的骗局,却起得到让人意想不到的效果,这让所有人都感到了意外。
贝朵就是一个大功臣,是她把华君硬生生地给掰直了。华君正在朝着男人的道路上大踏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