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伊带着贝朵先离开了,一出酒店,她们先去了一趟医院,在夏伊的要求贝朵做了一个全面的检查,身上有些伤口也做了一些简单的处理,等忙完这一切,无什么大碍,夏伊带着贝朵回到她们住的地方。
夏伊默默地看着贝朵,心里对贝朵有一些愧疚,如果不是她把贝朵留在那里照顾华君,贝朵根本不会遭受如此巨大的伤害。
一切皆因为她。
贝朵的手机这时响了,贝朵面色苍白地看了一眼,接了接听健,简单地说了几句就把电话挂了。
“是剧组打来的,让你去试镜试装。”贝朵看着夏伊说道。
“行,我知道了。你在家好好休息,其他的事情你不要操心了。”夏伊对贝朵说道,扶着她在床上躺下。
“试完衣服还要去华氏集团,和他们约好了今天去拍广告。”贝朵看了一眼夏伊,咬了咬下嘴唇,轻吐了一口气,神情略有些不自然地说道。
夏伊抿着嘴唇,一言不发,给贝朵盖好被子,轻轻地在她的手上拍了一下,稍坐一会儿起身离开了。
看到贝朵现在这个样子,她的心里有些难受,再无心思待下去。
毛建军送华君回公司,一路上华君的脸上很不好看,阴沉沉。
“怎么?心里依旧还不痛快?”毛建军瞥了一眼华君,漫不经心地问道。
“你不觉得整件事情很蹊跷吗?”华君斜了一眼毛建军,从鼻子里冷哼一声,看样子心里的确很不痛快。
“有什么可蹊跷的?酒后失身,我认为是一件再也正常不过的事情。不过我倒是很意外,没想到你还是一个正常的男人,我以为你成天娘娘腔,那方面的功能早已经不行了。”
毛建军的视线盯着前方,嘴角带着一丝笑意挪谕华君。
华君的脸黑得更厉害了,他鼻子里喷着粗气,脸涨得通红,他恶狠狠地盯着毛建军,紧抿着嘴唇一言不发。
“生气了?开个玩笑而已。我们来说说正事吧!”毛建军把车停在路边,收起脸上玩笑,一脸正色地看着华君,“你现在详详细细地告诉事情发生的经过,一点儿都不要漏,最好是越详细越好。”
华君一提起昨天晚上发生的事情就一肚子火,脸色铁青,他吐了一口气,沉声把昨天晚上发生的事情一五一十地向毛建军说了一遍。
事情前半部描述大致和贝朵说的一样,他一直在睡觉,半夜口渴时要了一次水喝。对于喝完水以后发生的事情,华君几乎没有什么印象,他做过什么还有贝朵身上的伤,他自己身上的伤,他也是醒来之后才发现的。
“不是说夏伊生气,这世上有你这样的人吗?自己做过什么居然连一点印象也没有。”
毛建军的眉头皱了皱,一副看白痴的样子看着华君。
“我不是喝醉了吗?不过说来也奇怪,我也醉酒,但是像昨天那样醉得什么也不知道还是第一次。”华君的眉头微微皱起,脸上一片疑惑。
毛建军的眉头皱得更紧了,脸上一片若有所思。要是照华君的说法,这件事的确很可疑。
“你说会不会有人给我下药了?”华君越想越不对劲,他脸色一厉,缓出口说出自己心中的疑惑。
“谁?贝朵?”毛建军问道。
华君迟疑了一下微微点头。
“动机呢?目的呢?她想从你的身上获得什么?或者是看上你了?”毛建军问道。
“你说如果是因为钱呢?”
“没错,和你比起来贝朵是穷,但是,她又怎么可以确定从你的身上捞到钱呢?你认为哪个不要命的女人敢对你使这招?”
毛建军分析了一下,觉得这种情况根本不可能。华君是个什么样的人圈里的人都知道,软硬不吃,性格怪异,心狠手辣,几乎没有任何一个女人敢把坏心思动到他的头上,贝朵在圈里混,她不可能不知道这种情况,如果单单是因为钱的话,昨天夏伊才华氏集团签了一千万的合约,贝朵和夏伊现在几乎根本不差钱。
最重要的一点是华君是同性恋,贝朵根本不会为了钱做出这样的牺牲,这要是传出去,丢人的可是她自己。
华君想了想觉得也没有这个可能,这个贝朵简直就是一个白痴,单纯的可怜,她会有这个脑筋?
华君一下子蔫了,搭拉着脑袋半天没说话,一口气闷在心里,内伤了。
“行了,事情既然都这样了,你就别忧伤了,你就慢慢地跟贝朵处着,说不定有一天你会喜欢上她呢?”毛建军看一眼华君,安慰着他,发动车子继续向前开,“你是先回公司还是回家?”
华君抬起手腕看了一下时间,才八点多。
“你送我回家吧!我现在根本没有心思去公司。”华君望着车窗外的风景,心情有些低落。
“那好吧!”毛建军应了一声,方向盘右打向着华君家的方向驶去。
“哎,我问你一件事情,我给你打电话,这夏伊怎么和你一起过来了?昨天晚上你们两个是不是就睡在一起?”华君像想起什么,回过头看着毛建军,眨着眼睛问道。
“你还有闲心操心我的事情?有这个功夫,你还是想想怎么和贝朵相处吧!”
毛建军唇边带着微笑,对华君的问题避而不答。
“你别转移话题。我当时就觉得奇怪,你怎么和夏伊两人同时出现呢?现在回想一下,你们两个肯定有什么事情瞒着我,你们真在一起了?”
华君的眼中闪着好奇,一扫之前的郁闷,像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