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兰回来时,白露露已经回了楼上,精神不佳的齐兰也就顺势上楼休息。昨晚不仅白露露睡不好,齐兰也睡得不好,只是跟白露露睡不好的原因不同罢了。
回到房间给自己好好洗了个澡,齐兰浑身疲惫地躺在自己和白明辉的大床上。人也许就是这样,当你在乎一个人时,其他人对你做什么,都是难以忍受的。
而当你放逐一个人时,却发觉有些时候有些事情想的方式不同了,不行其实也是行的。甚至,心中更多的还有一种报复的快感。
躺在床上,微微敞开的领口带过一个深紫色的吻痕,这个吻痕太明显了,让齐兰都有些皱眉。但是想到白明辉的事情,她反倒希望这个吻痕被白明辉看到。
从最开始,她齐兰就是低嫁。
而此时被齐兰惦记着的白明辉又在做什么呢?
还是那间房,还是那个积满了灰尘的房间,只是不同的是,中心的白明辉已经没有了第一天看到的那份笃定与自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