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庆心,你也来吃啊,这里还有这么多,我们一起吃完!”茗樱笑意连连的招呼着庆心坐在餐桌上和自己一起喝粥。
“王妃,这样不合规矩,我只是个下人!”庆心扭扭捏捏的一脸为难的说道。
“庆心,你又来了,你是想惹我生气吧,我以前是怎么告诉你的!”茗樱神情不开心的盯着庆心,一脸责备的样子。
“是,庆心知错了,庆心就来吃,嘻嘻!”庆心领会到了王妃的意思,为了不让王妃失望,也就开心的坐在了餐椅上。
“这样才是嘛,来,多吃点!”茗樱满意的看着庆心的行为,拿着一副碗筷帮庆心乘着粥,递给了庆心。
“谢谢王妃!”庆心感激不已的说道。
“好了,别谢谢了,快吃吧!”
两人细细的品尝着冰糖燕窝粥,一大锅粥被茗樱和庆心两人解决掉了,吃的两人肚子鼓鼓的,真是吃太多了!
浅苏桉心满意足的回到了自己的别院,回想着刚才那贱人被王爷打的情形,浅苏桉心中就觉得跟喝了蜜般的甜,真是太让人开心了。
“哈哈哈哈……”浅苏桉放声大笑的,这场仗自己可是打赢了,浅苏桉得意不已。
“哎呀,该死!”大笑牵动了浅苏桉脸上的伤势,浅苏桉吃疼了一下。
“喜儿,喜儿死哪里去了!”浅苏桉寻着喜儿。
喜儿是怕着今日极度不正常的秀,担心她有什么事情迁怒到自己身上,也就不敢近身伺候着,小心的门外候着。这会儿听到内室秀的声音,也就急急忙忙的迎了上去。
“秀秀,您有何吩咐?”喜儿低头敛眉,温顺恭敬的说道。
“你死哪里去了,好半天没看见你,不知道我很忙吗!”浅苏桉脸色不善的则骂道。
“奴婢是在门外候着秀,秀有什么吩咐奴婢也听得到!”喜儿小心翼翼的替自己辩解着。
“哼,躲去外室了,是怕我又打你吗!”浅苏桉冷笑着。
“奴婢不敢,秀可不要这么想,奴婢只是担心的秀心情不佳,未免奴婢笨手笨脚的惹秀心烦,这才退到了门外。”喜儿已经冒了一身冷汗,看样子不能在秀面前有什么举动了,秀倒是个多疑之人。
“哼,希望是如此9有,以后不要叫我秀了,秀什么啊,我都是王府的人了,再叫我秀倒像个没名没分的人,你就跟我叫娘娘,知道了吗!”浅苏桉想到了王妃今日对自己的嘲讽,不就是仗着自己是王妃,被戳到痛处的浅苏桉自是不悦,再听到这秀的称号,倒显得难听的很。
喜儿也不知浅苏桉为什么突然憎恶起这叫了十几年的称谓,不过秀要是不喜欢,自己也就不会再喊便是。
“是,娘娘,奴婢知道了!”喜儿恭敬的说道。
“快点去跟我把镜子和药膏拿来,这脸上的伤可要快点治疗了,要是留疤了我就杀了那死贱人!”浅苏桉一想起自己脸上的伤疤,就气愤不已。
“是,娘娘请稍等!”喜儿快速的在房内拿着这些东西,送到了浅苏桉的手中。
浅苏桉看着镜中自己越发发紫的伤痕,心中又气又急。
“喜儿,我这不会留疤吧,能不能好啊?”
“娘娘,会好的,您放心,一定会恢复以前的容颜的!”喜儿安慰着浅苏桉。
“嗯,那我就放心了,快点打些热水来,我要清洗下伤口,这些劳什子的胭脂,不知道什么材质做的,真是刺痛的很!”浅苏桉忍不住抱怨道,自己这番作为可是吃了苦头的,不然怎么引出这出戏。
喜儿很快就打来了一盆温热的热水,浅苏桉小心仔细的洗去了脸上的污垢,再涂上了上等的凝肤霜,这凝肤霜质地倒是不错,涂上去之后冰冰凉凉的,倒是缓解了脸上火辣辣的疼。
整理完毕之后,浅苏桉静静的躺着,渐渐有些乏了。
“喜儿,你退下吧,在门外好好守着,要是王爷来了要早些叫醒我,我先去休息一会儿。”
喜儿应声的退了出来,坐在外室的沓子上静静的候着浅苏桉。
而另一边的王爷孟剑枫,现在一个人在书房里,心绪杂乱不堪。
回想起刚才自己的行为,差点杀死了茗樱,孟剑枫就觉得后怕不已,自己当时恐怕是气极了才会做出这等事情,好险,当时及时收手了,茗樱发白的脸色还在自己的脑海中徘徊,竟是那般痛苦。
而且,自己还抓着茗樱的头撞向柜子,额头的血迹都渗在了柜子上,自己当时是用了多大的力气啊,茗樱当时看向自己的眼神是多么的冷漠,恨意十足,自己这次恐怕是伤了茗樱的心了,一想到这样,王爷孟剑枫就隐约觉得有些恐慌起来,心中不清不楚不明不白的情绪越来越深,逐渐占据了孟剑枫的心绪,孟剑枫只能愈加的懊恼自己,拳头握紧至发白,神色抑郁,一双曾经光彩的眼眸此时却是暗晦不已。
王妃茗樱的日子可不怎么好过了,门口的侍卫严格执行王爷的旨意,轮流着寸步不离的把守着王妃的寝宫。
茗樱此刻被关在房里已经两日了,两日不能出门,被幽禁在这的茗樱难过死了,茗樱素来是个坐不住的人,这被闷在房间里出也不能出,实在是乏味的很。
茗樱在房间里无聊的来回踱步,琢磨着该怎样偷偷的溜出去啊,房门自是不行了,窗户外也有人保守,就连屋顶上有什么动静都会引来侍卫迅速的出击,这王爷倒是很知晓茗樱的习性,将这些可能性都防的死死的。
“我说王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