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还是不救了吧……
不救,就不喝……
对,为了救一个活死人牺牲自己宝宝的性命,不值得!
咱不喝了,
人家还那么年轻,花样年华,未來还有大把好日子沒有享受,怎么能够就这样白白死去呢,
不喝了,不喝了,
茗樱刚刚想放下瓷瓶,不料蓝正雨突然出手,点了茗樱手臂的穴道,紧接着握住茗樱的手,强迫她张开嘴,将她手中的毒药全部倒进茗樱嘴里,
完了,
这是当时茗樱脑海中冒出的唯一两个字眼::
紧接着,她晕了过去,
“咦,这样就吓晕了,”
蓝正雨蹲下身子,手指捅了捅茗樱晕厥过去的脸蛋,努努嘴巴,露出无聊的表情,“不好玩,不好玩,一点也不经玩,”
他蹲在那里,单手支着下巴,认真而凝重地深思片刻,突然眼睛一亮,仿佛又想到什么好玩的事情,他兴奋地说:“对了,我怎么就沒有想到呢,哈哈,这个好,这个好玩,就这样决定了,
他“噔”地一下跳起,七手八脚抓住茗樱的手臂,一把甩到背上,托了托茗樱的成股,背起茗樱,然后大步流星往家的方向走去,
背着茗樱,刚踏进院子,还未走进家门,便扯开嗓子叫唤,“小云……小云……小云……”
夏侯云正在筛选新晒干的龙胆草,听见蓝正雨的声音,他手中动作微有停顿,紧接着,又埋头继续分捡,直接无视了蓝正雨的呼喊,
蓝正雨推开门,映入眼帘的就是夏侯云背着对他正在挑……捡龙胆草的身影,习惯了夏侯云无视自己,蓝正雨叽叽喳喳自顾自地叫嚷开了,“小白,看看我把谁带回來了,”
“又从哪里捡回來的实验品,”
夏侯云目不斜视,似乎早已习惯了蓝正雨随时随地捡回來实验品,他面无表情地说:“扔回你屋里,别污染了我的药寮,”
“小云,你好无情哟,”
将后背上背着的茗樱扔在药寮里唯一的一张木板床上,蓝正雨三步两跳蹦到夏侯云身边,左手搭上夏侯云的肩膀,凑近夏侯云脑袋,调侃道,“你这么无情,人家可是会很伤心很伤心的哟,”
送给蓝正雨一记白眼,夏侯云继续自己手头的工作,懒得搭理他,
讨了个沒趣,蓝正雨不但不知难而退,反而迎难而上,他围着夏侯云左边绕三个圈,右边绕三个圈,上面看看,下面瞧瞧,那赤果果的目光充满了审视的味道,似乎想将夏侯云剥开來研究个透彻,
夏侯云很淡定,人家不理你那就是不理你,任蓝正雨如何用目光骚扰他,他都无动于衷,专注地挑……捡自己的草药,
蓝正雨可不是个有耐性的人,绕了半天圈圈见夏侯云依然不搭理他,他自顾自地叫嚷开了,“小白,你看看我把谁捡回來了,”
“哼,”夏侯云目不斜视,从鼻孔里哼气,算是回答了蓝正雨的话,
蓝正雨围着夏侯云蹦蹦跳跳,手舞足蹈地说:“人家这么好的姑娘家,对你可谓一往情深呀,为了见你一面,不惜喝下‘嗜心蛊’、‘虐魂蛊’和‘腐身蛊”以此证明自己对你的真爱,此情感天动地,小白白,你难道都不感动吗,”
夏侯云忍不住翻了个白眼,坚决迸除外界杂音,继续将蓝正雨的刮噪当作耳边风忽略,
看见夏侯云依然一副无动于衷的表情,蓝正雨决定再下一记猛药,“你真的不关心吗,人家可是你的小嫂子耶,”
小嫂子,
眉头皱了皱,撇撇嘴,内心暗自思疑,他哪里來的什么“小嫂子”,
看见夏侯云依然漠不关心,似乎铁了心不搭理自己,蓝正雨摇头晃脑,在那里哀叹开了,“唉,可怜了一个如花美眷,正值青春年华,就要这样香销玉殒,可怜的白玉堂呀,刚刚成亲就要做鳏夫,只因为他这个无情无义的冷血弟弟……”
白玉堂,,
夏侯云敏感地捕捉到蓝正雨废话之中的重要字眼,他猛然转身,回头看向木床,脸色骤然大变,紧走几步上前,右手搭上茗樱左手脉搏,细细诊断,原本就冰白的脸色越发铁青苍白,
“蓝、正、雨,”
咬牙切齿,一字一顿恶狠狠从口中吐出,
蓝正雨掏掏耳朵,故意装作听不清楚朝夏侯云探过脑袋,“你说什么呀,大声点,人家耳聋,听不清……”
话音未落,只觉寒光闪过,危险袭來,蓝正雨连忙翻身闪躲,三根寒光闪闪的银针紧贴蓝正雨的鼻尖飞过,惊出蓝正雨一身冷汗,
“好险,好险,”
蓝正雨拍拍胸脯,
幸好他躲得快,不然小命冻过水,
夏侯云面无情地朝蓝正雨伸出手,薄唇微启,冰冷地吐出两个字,“拿來,”
“拿什么來,”眨巴眨巴眼睛,蓝正雨相当白痴地问,
送给蓝正雨一记白眼,夏侯云再启薄唇,这次吐出三个字,“僻毒玉,”
“僻毒玉,,”蓝正雨瞪大眼睛,不可置信地瞪着夏侯云,哇哇怪叫道,“呜哇哇哇吐……夏侯云,你不是自许神医嘛,你不是能够解世间百毒嘛,既然你能够救她,为什么要我的僻毒玉,”
“麻烦,”依然只有冰冷的两个字,却气得蓝正雨几乎吐血,
蓝正雨哇哇怪叫,挥舞着手脚,抗议道:“不借,不借,就不借,看你能把我怎么着,”他双手环胸,摆出一副“打死都不借”的桀傲表情,坚决不听夏侯云使唤,
夏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