攥紧手中的东西,云穆寒觉得此刻的心好似也被人这么紧紧的攥住了一般,疼的他几乎快喘不过气来。
“是啊,你是紫陌,你想要的东西又有什么是得不到的呢,便是我也被你玩弄于鼓掌之中不是吗?
长臂一挥,手中的东西便化成了碎屑飞舞而下。
漫天的碎布纷纷飘落,犹如绿色的幽灵碎落了满地。
云穆寒背对着紫陌,沉默了一会方道,声音有些嘶哑:“任何人都是有自尊的,我贵为一国的王爷,在你的面前抛下尊严,抛下身份,只为了能博你一笑,我说我对你是真心的,可你说你不信,好,我知道这是我唐突了,我想用去证明,可是你却一次次的将我的真心任意的践踏,玩弄一个人的真心你真的觉得如此的有趣吗?”
紫陌怔了怔,似乎没想到云穆寒反应会这么强烈,好像这个玩笑真的开大了。
然而,在听到云穆寒那番听似感人肺腑的话之后,紫陌嗤笑着,“云穆寒,你还真是做王爷做久了,一直被人高高在上的奉承着让你都忘记了人性了,你说你对我真心,那便用行动来证明给我看啊,至少至今为止我未见到你究竟做了什么事是能反应出你的真心的,云穆寒,我知道你的身份高贵,也正因为你的身份高贵所以你从来都不会明白,真心不是嘴上说说就可以的。”
背对着紫陌的身子不由的僵硬了几分,紫陌自然也是看见了。
“云穆寒,我说过,我不是你们这个时代的人,所以也不会像你们这个时代的女人一样,在我们那里,女人从来都不需要依附男人而活着,一切都是各凭本事,女人若是有本事可以包养男人,男人有本事也可以包养女人,倘若你不能真的打动我,在我眼中你也不过尔尔,我并不会因为你的身份和地位而爱你爱的死去活来的。”
云穆寒终于转过身来,阴着一张脸凝视着紫陌,“你的意思是你要出去包养男人?”
“我没这么说过。”
“紫陌,终有一天本王要你心甘情愿做我的女人,这辈子你只能是我的女人。”
“那你等着你能征服我的那一天再说,否则一切都只是空话。”
不再理会云穆寒,紫陌径自走向自己的房间,瞧着房顶上的大窟窿,紫陌哀叹一声,就当是夜间欣赏星辰的好了。
云穆寒苦涩着一张脸躺在穿上苦思冥想,究竟怎样才算是用心,想了许久也未曾得出结论。
夜幕已经落下,星辰寂寥,素娥轻舞。
唰的一下从床上爬起,换上一套夜行衣从窗户跃出,使出轻功越过墙头一路飞檐走壁。
守在暗处的几人又是一阵惊讶,夜魅眼见着人从自己头上上飞过去了,不由的唏嘘咂舌:“你们说咱们是不是该向主子提议下,在王府里再弄些明卫出来?这天天半夜三更的出来个飞檐走壁的人,真当咱王府是自家的后花园不成了?”
“可是我这一直盯着呢,没瞧见有人进去呀。”夜绝就纳闷了。
“方才那人好像也是从主子那院中出来的,王妃不会真的给咱主子戴绿帽子了吧。”夜杀此言一出惊悚四方。
唯有夜影摇了摇头,淡定道:“方才那人分明就是咱主子。”
“啥?”三人同时震惊。
主子半夜三更的飞檐走壁?还穿着夜行衣?三个人一致的摇头,谁也不愿意去相信这是他们主子能干出来的事。
“翩若惊鸿,这世上除了咱主子还有谁会?”夜影一语道破其中的关键。
三人这才恍然大悟,难怪方才觉得那身形有些眼熟,原来还真是自家主子,况且论起对轻功的了解,他们三人都不及夜影,若是夜影说那是翩若惊鸿就一定没错。
论起当今世上,能将翩若惊鸿此等上乘的轻功使的出神入化的除了自家主子便再无他人了。
只是主子这是要做什么?
四人你看我我看着你,最后默叹一声,无人知晓,只道一句:主人的心思你别猜,猜来猜去你也猜不明白。
云穆寒一路掠过宫城直达皇城,宫门已经关上了,几丈高的宫墙于他来说只轻轻一跃便可过去,不费吹灰之力。
轻巧的避开了侍卫,云穆寒一路直冲着云翱宫而去。
刚落下脚,便见到一柄闪着寒光的利剑刺向他,险险的躲过之后,同样一袭夜行衣的人出现在他的面前,与他持剑相对。
“阁下半夜三更身着夜行衣闯入皇宫是想图谋不轨吗?”
闻言,云穆寒眉头紧皱。
对面的人刻意改变了嗓音,听不出原来的声音。
见云穆寒不答话,那人继续追问:“怎么?以为不说话便可以了?”
云穆寒眯着眼打量了对面的人一会,忽然喘了口气撕下面罩:“皇兄,这大半夜的你逗我呢!”
云穆风也不遮掩,一把拉扯下自己的面罩,恢复嗓音:“老三,朕何时逗你了?你还知道这是大半夜?你这大半夜的不睡觉闯入朕额寝宫,若被朕的死士当作是刺客射杀了,你叫朕如何向天下人交代?”
“皇兄,臣弟这也是事出有因,不方便才出此下策的嘛。”
“哦?那你倒是说说是何事?若是不能给朕一个满意的答复,朕可是要严办的。”
“那个……那个……皇兄,你……你是怎么追到皇嫂的?”
“咳咳——”云穆风没想到云穆寒问的这么直接,一下子没回过气的被自己的口水给呛着了,好一会才缓过气来,道:“今日小翔来与朕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