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天辰虽然在打球,但眼神却一直都留在她身上,周然和王大妈一离开操场,他就发现了。不过见她好像和那大妈认识,他便没有过去,任由她随那大妈离开。
周然勾嘴微笑了一下,回眸,目光神疑的扫向还留在树下的几个老人,然后掉回头,拧眉想了想,便把刚才的事告诉了白天辰,她着重讲了一下司马清风这人,她觉得几个人里,最让人捉摸不透的就是司马清风…
白天辰听完周然的话,皱眉垂头,疑惑的低喃:“司马清风…这个名字怎么这么熟悉?”
“你认识?”周然水眸微紧,低问。
白天辰思索了一会儿,有些困惑的沉声说:“不认识,不过这个名字我好像在哪听过。”
“走吧,我先送你去上班。”白天辰想了想,依旧没有想起到底是在哪听过,他没有执意想下去,不过就是一个老人,应该不会有什么企图。
周然撇笑了一下,然后应了一声,两人并排着离开了公园。
大树下,几个老人望着离开的小情侣,纷纷停下了手上的动作,王淑睛目光闪亮的朝着周然离开的方向瞧了一眼,回头意味深长的问了一声:“怎么样?”
吕国文翻了翻手上的白色棋子,目光精睿的一眯,点头道:“还不错,司马你怎么看?”
司马清风微笑,脸上皱纹扯了扯,目光闪烁了一下,道:“确实不错,不过还不行,得在观察观察。对了,你们不是说还有一个女孩子吗?等见了另外一个女孩子在说吧。”
说到后半句时,司马清风脸上的笑容微微顿了顿…
“唉,司马我说你都看了不知道多少人了,你都一把老骨头了,没几年可活了,你再这样找下去,怕是进棺材也找不到个让你看得上眼的人。”王淑睛语气有些哀怨。
王淑睛其实很看好周然,她觉得要是以小周那种文谧的女孩子,司马都看不上,那恐怕是真的就再也找不到一个能看得上眼的了。
不止是王淑情这么想,就连另外三个老头子都这么认为…
话说回头,那日他们几个好友一起约着去爬清山,但司马清风临时有事,几人里就他没有去。
在爬山的中土,几人都注意到了途中的几个年轻人,特别是那两个毅力很好的姑娘,当时几个人都起了心,毕竟老友的心意他们都知道。
想到那个一直在找衣钵传人的好友,于是几人便一路仔细观察,发现两个小姑娘都还不错,便想把跑在最前面的那个苏佳诗引介给司马清风。
可几人与那她淡了几句话,发现她性格太过跳脱,想来儒雅如风的司马清风应该看不上那女孩子,于是便决定了周然。
周然在体力上虽然不如苏佳诗,但她性格文静,想来她应该可以入得了好友的眼,与是几人便想着等明日下山时找周然拿联系电话,却不想,第二天问他们一同上山的几上年轻人,得知看中的两个小姑娘已于昨晚就回了市区。
这就样阴差样错,错过了好些天。难得遇上一个大伙都看得上眼的,却不想就这么错过了,几人还好些后悔了一翻。
不想今日他们如往常一样来公园下棋聊天时,竟然让从操场走过的王淑睛给遇到了…
司马清风抿嘴微笑,笑得意味深长,看了眼几个老友,他淡然说道:“这女孩子文文静静,一看就是一个温和的丫头,只要好好教导一翻确实有儒家风范,但她却不适合我另外一样传承。”
司马清风是国内儒家文化的一个代表,儒家思想的精髓讲的就是‘仁义’与‘谦和’,‘仁义礼智信’这五个字概括了儒家文学。
在场五个老人都是儒家文化的发烧友,但司马清风却不止只是研究这一文化,他还彻底贯穿执行着儒家精神,除此之外,他还是一个国学大师,琴棋书画样样精通。他一生没收过一个学生,年老了,想把自己这一身本事传下去,于是这几年他一直观察着,希望能在年轻一辈里找出一个能继承他一身本事的人。
受儒家思想的引响,司马清风眼光很高,他找徒弟的第一要求要不是多有天赋,而是要品性端正,心性淡薄的人。可现下的年轻人,股子里几乎都带着一股躁意,没几个安静下来。想找个年纪大一点的吧,却发现那些人似乎都受了这个社会的影响,就算在淡薄的人,都会多多少少带上一些名利的追求,这种人司马清风看不上眼。
他曾经想过找一个小孩子来从小培养,却发现为时已完,因为他今年已经八十三岁,时日不多了,怕是教不到两年,还没教会那孩子的心性人就去了…
就因为他眼光太高,直到现在都还没找到一看得上眼的人,更别说他身上的另一项手艺。
司马清风是个博学多才的人,除了是个国学大师外,他还是华夏传统武术意形拳的传人。现在这年代,真正懂得传统武术的人很少,而司马清风恰巧就是其中一个,他年轻时也收过一个徒弟,那个徒弟只学了他的意形拳,却没有学会他在另一项国学文化,那徒弟后来为国效力,在一次任何中牺牲了,从那以后,司马清风的意形拳也就跟着失去了传承。
如今他是很想找个人来把自己一身的本事都学去,但却一直没有适合的人选,其实吧总得来说,也是他眼光太高误了事。
周然的心性她是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