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此前躲过宋如龙枪击的经验,高信此时面对枪口,真可谓气定神闲。
“呵呵,我倒想问问你,为什么要冒充我,为什么要强暴那姑娘,是谁指使你这么做的?”淡淡一笑,高信抛出了自己问题。
那中年人一听,敢情自己的行动已经彻底泄密了,这还了得?他重重地哼了一声:“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你闯进来!”
话音未落,手指已然扣动扳机。
枪声一响,高信的灵体似乎感应到了危险,瞬间强化了他的视觉。慢动作进击的子弹,十分轻易地被高信侧身躲过,噗的一声,弹头在仓库另一边的墙壁上,留下一个深深的弹孔,溅起一团灰尘。
枪声一响,那些沉睡的偷车贼们也纷纷被惊醒过来,见到老大举枪指着一个陌生人,他们第一反应是有jing察来了,于是纷纷抄家伙,或是从枕下取出匕首,或是从床底掏出了钢管。
呼啦一声,这帮人同仇敌忾地围了上来,jing惕不已地等着高信,只等老大一个命令,便冲上去将入侵者消灭。
看着这些刚从被窝里钻出,在夜晚的寒意中瑟瑟发抖的偷车贼,高信止不住地摇头发笑。目光回到那中年人身上,他再次发话:“你说不说?要不说的话,我可不客气了。”
“小子,你很狂嘛,我倒想看看你还有没有那么好的狗屎运!”中年人嗤笑一声,举枪又是一击,砰的一声,枪口再次闪出火蛇。
这一次,高信同样是轻巧地将子弹避开,依旧是闲庭信步地一个轻巧侧身。
中年人脸都快绿了——这小子是个什么怪物?怎么能在几米之内,接连两次躲过老子的子弹呢?
暂时想不清答案,却不妨碍他发号施令。眼下,消灭掉这小子,无疑是自保的当务之急。大手一挥,中年人大声发令:“兄弟们快上,弄死这王八蛋!”
十来个偷车贼齐声应和,手拿着各自的武器,乌泱泱地朝着高信扑了过来。
“一帮蠢货……”高信冷冷地吐出几个字,依旧是站在原地一动不动。他真难以想象,这些偷车贼究竟是还没睡醒,还是对首领太过愚忠。自己轻松躲过了两颗子弹,竟然没让他们心生忌惮!
躲得过子弹的人,难道还躲不过你们的拳脚棍棒么?
不管是出于什么原因,偷车贼们已经一拥而上了。高信催动灵体,强化了自己的四肢与肌肉骨骼,使用自己并不算出众的散打搏击招数,靠着双眼“子弹时间”带来的便利,他飞快地出手先发制人。
一阵噼里啪啦的拳打脚踢,高信在包围圈内侧来了个各个击破。只听得惨叫声、击打声与匕首钢管落地声接连响起,也就是几秒钟的工夫,气势汹汹的十几个偷车贼,转眼便被他揍翻在地。
出于对这帮人渣的憎恶,高信下手并不留情,有几个人被打得口鼻流血倒算轻的,大部分的家伙,或是被打飞出去摔得手脚骨折,或是直接被击中头部,当场便昏死了过去。
现场一片狼藉,偷车贼们的惨叫声响彻仓库。
高信算是做了热身运动,目光又一次落在了中年人身上。这一次,或许是对他躲避子弹能力的忌惮,或许是被他眨眼间撂翻众人惊呆了,中年人竟没有丝毫动作。
站在他身边的黄毛见势不妙,左右权衡之下,一溜烟跑路了。高信还要多感谢他带路,因此也没有为难,中年人目睹下属背叛,无奈强敌在前,他也根本无力阻拦。
一记拳头袭来,带起一股强劲的气流,啪的一声,高信的拳头打在中年人持枪的右臂上,顿时让他整条胳膊都失去了直觉,啪的一声,手枪脱手落在地上。
高信抬脚将枪踩在脚下,顺势一把抓住了中年人的衣领子。
“现在,你是老实交代呢,还是继续嘴硬啊?”一想到此人的种种恶行,高信便止不住地面露凶相。
中年人吓得手足无措,只感到自己都被对手给拎了起来,脖子被衣领勒得令他难以呼吸,一番挣扎无从逃脱后,他的心理防线彻底崩塌。
“我说,我什么都说!是……咳咳……是七爷叫我这么做的,他还给了我一种药,能让我变成你的样子,他……他就住在城东的君悦茶楼,你有什么事儿找他问问就知道了,不要伤我啊!”
“七爷?”高信手上又加了几分力道,“什么狗屁七爷?说全名!他是什么来头?是方家还是宋家的人?”他坚信着自己先前的推断,因此干脆来个直接求证。
“求你了大哥,我只知道他外号叫陈七爷,是个爱喝酒的糟老头子,真不知道他是帮谁办事的啊!他找到我,只给了我一颗药丸,还给了我一百万现金,说事成之后,会再给我一百万尾款,我是看在钱的份儿上才接这活的啊……”中年人哭丧着脸嗓子陈述道。
看他的样子,说的不像是假话。高信现在至少明确了几点,第一,这个陈七爷绝不是自己的最终敌人,他的背后,显然还有后台,否则,自己与他无冤无仇,为什么他要设计陷害?第二,那可以让人改变外形的药丸,显然是超出常规认知范畴的,可偏偏这玩意儿是真的存在于世。
扑通一声,中年人被摔在了地上,高信巨大的力量,摔得他宛如骨骼寸断。松开脚,高信弯腰捡起了那把手枪,举枪对准中年人的下身,缓缓扣动了扳机。
一声枪响后,中年人捂着鲜血模糊的两腿之间,哭天喊地地惨叫起来。
“你知道吗,你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