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沈曦这个玩笑气到差点吐血,已经硬挺了半宿的瞎子咬牙切齿道,“不识好人心,我那时怕过了毒给你,才不得不克制着,现在不用了……”说到这儿,他忽然一顿,然后低下头在沈曦耳边道,“娘子,咱们一天五次的补回来吧。”
沈曦的回答,就是缓缓歪过头去,猛的一下将瞎子胸前那小小的红色吸进了嘴里,还坏心的用牙齿轻轻的咬了咬,随即又离开。
瞎子狠狠的抽了一口凉气,再也无法忍受妻子这磨人的挑逗,也不再说任何废话,捧起沈曦洁白的…,将…含在嘴里,狠狠吸吮舔舐。
熟悉的情【欲】在瞎子亲吻的地方不断累积,不断的传送到身体的每条神经,让沈曦颤栗不止。沈曦知道自己久未经【情】事,身体根本经不起瞎子如此的挑逗,大概没有三五下就会缴械投降。
不想如此轻易的结束战斗,沈曦挣扎着推开瞎子,翻身骑到他身上,双手不安分的在他的胸脯上摸来摸去,看着瞎子那深沉的眸子,笑嘻嘻道:“相公,为妻可是说过要好好调【教】【调】教你呢,你还记得么?”
瞎子微仰起头,双手握住沈曦柔软的胸揉来揉去,声音都有些沙哑了:“娘子,随便你怎样,我想你快想疯了!”
“相公大人,定力,定力。”沈曦坏心眼的骑着瞎子,不断的磨蹭着他硬梆梆的家伙,把瞎子磨的呼吸粗重,双眼喷火,都快要发狂了。
然后,然后,沈曦看见瞎子伸出一根手指,在她身上戳了下,她就动不了了,再然后,瞎子翻身坐起,把她放到床上,再然后,他就压了上来,又一指戳过来,沈曦能动了,他乘机进入了沈曦的身体。
沈曦吭一下在瞎子胳膊上咬了一口,恨恨道:“你是什么男人呀,和自己娘子在床上还耍赖。”
瞎子不断亲吻着沈曦的胸脯,唇齿不清道:“我家娘子,实在是太会折磨人了,我再不主动点,怕是要欲【火】焚身而亡了。”狠狠耸动了几下,沈曦立刻眼荡春波,娇吟出声。
……
两人久别乍逢,自然是干柴烈火,直直折腾了大半夜才偃旗息鼓,鸣金收兵。
沈曦软绵绵的躺在瞎子怀里,浑身上下有一种轻飘飘的舒适,情【事】满足后的那一抹慵懒风情是怎么也抹不去。
瞎子将沈曦拥在怀中,用右手轻轻抚摸着沈曦平坦柔滑的小腹,柔声问道:“娘子,你是怎么离开镇子的?是不是吃了很多的苦。”
沈曦懒懒的抬了抬眼皮,连说话的声音都绵软无比:“我以为你死了,心里也没有什么好惦记的了,觉得那种担惊受怕的日子活着还不如死了,我就在墙角里坐着等死。大概五六天后吧,李老先生把我救醒了。那个李老先生,你还记得不?就是那个总爱给我一文钱的赏钱,春节还给送了我一副对联的那位老先生。”
瞎子点点头:“我听你说过,后来我找到他了。”
沈曦睁开眼睛,惊奇道:“你找到他了?他可好?他一家搬到哪去了?”
瞎子亲了亲沈曦:“娘子你先说,我一会儿再详细的告诉你。”
沈曦点点头,继续给瞎子讲夫妻分离以后的经历,她没有隐瞒路途上的凶险,也没有过份夸张自己受到的苦难,只是将发生在自己身上的事情,原原本本的向瞎子诉说了一遍。沈曦一直觉得,自己吃过的苦受过的委屈,对老公完全没有必要隐藏,因为这将让老公明白,他应该采用什么样的态度来对待你。如果自己轻描淡写的将这事翻过去了,那么别人只能用更轻描淡写的态度来对待你,因为无论你默默的付出过多少,人家都不知道。这种蠢事,沈曦不屑去做。
听到妻子受了这么多苦,瞎子不断的亲吻着沈曦的头发,低语道:“娘子,真是辛苦你了,你放心,以后我再也不会让你吃苦了。你受的委屈,我会帮你讨回来,你受的恩惠,我也会帮你还清。”
经过半晚的激烈战斗,沈曦已是精力透支,她躺在瞎子温暖的怀中,昏昏欲睡。不过还有一件事在缠绕着她,不弄明白,她睡的也不踏实,所以在昏昏沉沉之际,她仍是问道:“瞎子,你当日为什么不辞而别了……”
瞎子叹息道:“我没有不告而别。那天有人翻墙进来我早就知道了,你起身去开门,我怕他们伤了你,就故意拽了你一下,我的力道控制的很好,让你撞晕了又不会有大差错。这样做一来是方便我对付那些人。若你看到和你同床共枕近一年的残废变得那么厉害,我怕你会以为我在骗你,再知道我们不是夫妻了,你会离开我。二来你若晕了,自然不会再成为那些人的目标,他们人多,我怕万一有个不周到,刀剑就划你身上了。”
“那后来呢?”
“后来我就把他们都杀了。我怕你醒后看到那么多尸体会吓到,我就扛了那些尸体,全扔到了城外。当我去扔最后两具尸体时,遇到了北岳国疾风楼的人,就是你说的在镇上搜门搜户的坏人。他们当即就认出了我,还发出了信号,疾风楼几乎是倾巢而出,他们的人越来越多,我的眼睛恢复的还不太好,只能看见模糊的人影,只得且战且走,缠斗了整整一天一夜,我才将那些人都杀掉了。后来我打听到我已经离家有千里远了,而且又听说北岳军已经逼近京城了,中岳国形势危在旦夕,我没有时间再回来找你,就直接奔去了前线。到了前线我就派人来找你了,可那个小镇我并不知道叫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