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眼前朦着粉色面纱的泼皮女人,在她的眼中,竟然把他比作一条狼狗,说不定连狼狗还不如呢,拒他知道这是小女人耍小性子的一种惯例,但他还是觉得面子上有点挂不去,想想他也是举国闻名的一介名流,竟然如此不堪,非得治治她不可。
想到此,男人上前一步,来到她的身后,伸出大手把玩她柔顺的长发来。
“喂,干什么?”萧亚极转身没好气地瞪着他:“你浑身长虱子了是不是,不动难受啊?”
男人一听,立马皱起眉头:“唉哟哟,还真是呢,都庠死我了!”说着还将后背向萧亚静伸过去:“还是请你替我挠挠吧!”
“你,无赖!”长这么大,还从未到如此厚脸皮的无赖男人呢。
“好怠我也还是你的救命恩人那,这点小事你都不帮忙啊?”男人一脸正色,还显出一肚子的委屈。
突然,萧亚静灵机一动,直直地看向男人:“好,我帮你挠也可行,但你得脱掉衣服,背过身去。”
“行,那没问题,我一个大老爷们还怕你不成!”,男人说着就迫不及待地旋去了上衣,向萧亚静露出光洁结实的后背。
萧亚静有片刻的犹豫,第一次面对男人光裸的上身,俏脸绯红,心底直怪自己一时逞强,此时,弄得自己骑虎难下。
“怎么,忻娘,不好意思啦?”男人捉弄地道,心想下次叫你还敢霸道不?
好强的萧亚静,此时已撞到南墙边了,不拐弯已不行了,只得甩了甩长发,悄悄地从地上捡起一根树枝,向正在自鸣得意的男人后背狠狠地刮去。
“啊!”随着男人一声尖叫,背部洁白的肌肤已然被刺尖划出一道血口,殷红的血珠漫漫地渗了出来,在阳光的照射下发出触目惊心的光芒。
护疼的男人立即想转身:“你想谋杀啊!”
萧亚静哪肯轻易地放过,连忙‘唰唰’又紧跟了两下,同时嘴巴里直乐呼:“看你以后还敢耍无赖,这就是本姑娘对待赖皮狗的手段。”
一会儿,萧亚静的手停了,静静地看着男人会有何反应,心想他武功高强,要是盛怒之下对付她,她可绝不是对手。
这可是在自己地盘,应该是他害怕,自己倒紧张个啥,想到此,萧亚静镇定了一下,要是他真敢胡来,难保她不会把虎妈妈它们招来对付他这个救命恩人。
“妹妹,妹妹!”突然,远处响起了乐儿的声音。
萧亚静回头一愣神,再回首时,已然不见了男人的踪影,不由噘起嘴巴,心里暗骂:“就这么见不得人吗?跑得比兔子还快。”心底还有种咱玩得不过瘾的感觉。
萧亚静飞快地出来,迎上乐儿:“你这么快就睡醒了?”
“嗯,大白天的,那睡得着啊?”乐儿伸出手来,用指尖将静儿身上的花瓣拈下:“瞧你,满身都是花啊,草的,与兔儿打滚那!”
静儿没搭理她,自顾向前:“现在林子里的人可还规矩?”
“妹妹,规矩着呢,好着那!”乐儿喜滋滋地凑到她的跟前:“苗子夫妇可真是个人才,自从他来了,这儿被管得服服帖帖,井井有条的,就连恶人和孝儿也循规蹈矩的,你就可心地玩吧!”
“真的?“静儿乐了,兴奋地返回头眯眼看向乐儿:“那,明天我们出去玩玩?”
“好!”乐儿自是无比乐意,也不知咋的,自从今天那个男人救了她们,她的心一直没安静过,总是有意无意地期待他能再度出现,这也是好睡不着觉的原由。
第二天,萧亚静和乐儿牵着白马——玉娇走在林城的街道上,看着人们和乐融融,安居乐业的样子,她们心里也挺乐呵的,薄纱朦面,谁也没认出她就是大家心目中的女神。
“妹妹,你看那儿!”突然,乐儿惊叫一声,萧亚静回头,顺着乐儿手指的方向看去,只见远处不知何时又新建了一栋宽敞高大的庭院,烟雾缭绕,人流如潮。
“那边好热闹啊,快看看去。”乐儿将马儿拴在一棵树下,拉着静儿就向那边走去。
雕梁画栋,薄纱飘荡,香味缭绕‘哇噻’,这分明就像女孩子的闺居。
“这到底是什么地方啊?”两个人心里正在纳闷时,突然,身后一名上了年纪的老妇人搀着一个小男孩穿过她们,一边嘴巴里还不停地念叨着:“快,赶个吉时给妈祖娘娘上香。”
‘妈祖娘娘?’两人心中惊疑,有好长时间没来逛了,什么时候建了个妈祖庙了。
乐儿拉着静儿随着人流向前走,终于,在宽敞的大厅里,一个朦着面纱的姑娘雕像耸立在她们的眼前,身上的衣服和脸上的肌肤简直和真人一般,栩栩如生,美丽无霞。
少顷,乐儿才转身犹疑地看了看静儿:“妹妹,那不就是你吗?”
“不可能吧?我哪会受到大家如此垂爱,值得为我建庙立像。”静儿摇了摇头:“也许是这位妈祖娘娘与我长得相似吧!”
突然,乐儿附上她的卫朵小声道:“你看,那不是你的玉佩吗?”
静儿定晴一看,那挂在雕像脖子上的银锁和玉佩和她的一个模样,她到死也会认得这两样宝贝的。
可见这位妈祖娘娘非她莫属,为了搞个清楚,萧亚静侧身拦了一位老农妇:“老人家,请问这庙是谁建的呀?为啥啊?”
老人笑眯眯地停下脚步:“摸着静儿的手慢声细语地讲述妈祖庙原故事:“闺女啊,这可是比真妈祖娘娘还善良的妈祖啊,她惩恶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