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柳夫人的话,珍妃的眼圈一红,眼泪就下来了,“健儿那苦命的孩子,不知道是不是还活着。”
出生没多久就生病了,相公抱出去找太医就再也没抱回来,六年了,如果他还活着,都已经六岁了,珍妃越想心里越难过。
“一定还活着,皎儿不是每年都拿健儿的画像给你看,只是现在还没找到罢了,放心吧,早晚会找到了。”柳夫人苦涩的安慰珍妃,其实她心里何尝不是在惦记那个孩子。
“可为什么这么久了都找不到?”珍妃捂着心口,想起那个孩子就想到冷宫里的一切,让她混身发颤。
柳夫人看珍妃的样子知道她早上在冷宫受了刺激,给瓶儿使了个眼色,赶紧伺候她躺下休息,太医说她的身子上一胎时损伤过众,不宜激动,否则胎儿不保,“别多想了,好好休息吧,我晚些时候再来看你。”
想起那段日子,她也是撕心裂肺的痛,三个大人在冷宫已经够难熬了,又多了个婴儿,珍妃的身子就是在那时熬垮的,辛辛苦苦怀胎十月生了个男婴,出生没多久就病了,抱的出去却没抱回来,皎儿说被人抱出宫救治了,可到现在也不肯说出是谁抱走了,只是一口咬定孩子还活着,不停的四处寻找。
凤仪殿内,北塘春风也累了,身心俱疲,开始还希望能和南宫玉皎的关系慢慢缓和,现在是剑拔弩张,南宫玉皎动手消弱北塘家的羽翼,严家在顷刻间垮了,而自己,也将心思动到了他的孩子身上,暗地里,两人是彻底的对立了,这不是她希望的,可又不能不这么做,谁愿意甘愿受死呢?
“雷洋。”宽大凤椅上的北塘春风百般慵懒的交道。
“卑职在。”一个高大粗犷的胯剑进入,手扶剑柄,恭敬施礼,虽然低着头,说有着不出的威猛。
南宫皇朝的贵族都有找伴童的习俗,皇族一男一女两个伴童,世家子弟一个,比如先皇的伴童就是北塘春迎和北塘家大儿子北塘景宣,南宫玉皎的伴童是廖斌和珍妃,长大后都是铁一般的关系,而霍雷洋,北塘景瑞的伴童,从小一起在军营中摸爬滚打的长大,是北塘家最信的过的人,前些日北塘春风赢得御林军一个营的兵权,他从骑彪营换防到御林军,率亲信护卫凤仪殿的安危。
“雷洋,今天多留点心,凤仪殿有大事要发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