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小王子恐怕要失望了,朕的女人,生是朕的人,死是朕的鬼,去不了你乌蒙后宫了……”南宫玉皎霸道的宣扬着北塘春风的所属。
听着北塘春风霸道的宣言,北塘春风眼中似有似无的不屑流动,仿佛在说,本宫若想走,你能留得住吗?不过,眼中的不屑稍纵即逝,短到没人看到它的存在,眼眸轻移,人们看到的只是她无不在意的眼神。
她对南宫玉皎的话充满了不屑和不在意,珍妃和达穆尔却深深的记在了心里。感情的事从来都是当局者迷旁观者清,北塘春风和南宫玉皎还在相互猜忌、相互折磨,旁观的两人却从他们的一举一动中看出了端倪……
珍妃看着面对南宫玉皎如此霸道的标的她属于他却毫不在乎的北塘春风心里充满了羡慕嫉妒恨,自己苦苦追求的在她眼里竟是那么的一文不值,为什么她毫无费力却什么都能拥有,而自己苦心经营,不惜以命相搏,换来的却只是可怜。
达穆尔看着上首的两人,心里渐渐没了底,风儿的脾气他太了解,如果她知道南宫玉皎心里已经有了她,那么,自己就再没机会带她走了,他的机会只在此次都那之行,这次若带不走她,时间久了,她们明了了彼此的心意,他就再也别想带她走了……
想着,朝着夏姬的方向笑道,“夏姬娘娘,昨日在驿馆,娘娘不是说要跟皇后娘娘来一场世人见证的艺争舞斗?”
“对啊,你不说我都忘了,虽说见了皇后娘娘后觉得很投缘,但这名声之战还是要的哦,我得为我南萨国挣个‘舞林王后’的美誉,让大家知道,放之海内,舞的最美的再不是已经亡国的南磬,也不是大越,而是我南萨夏姬娘娘。”夏姬眼里充满了高傲和挑衅。
她此言一出,大家都听的清楚她是在挑衅,南磬已亡国,无人争辩,可大越还健在,大越的舞之灵魂还在,大越舞的美舞的妙的女子,向来都是北塘皇后,她们出嫁后便不再舞,是以,国母年轻时的绝色舞姿便是绝版,舞姿妙加上声明显赫,所以,夏姬挑衅大越的舞技,那便是挑战北塘皇后,而此刻的皇后北塘春风,大家都知道,她十岁之后便从未舞过,虽说大婚之日她推掉了廖斌的要求,可此时,事关国体荣誉,她能推的掉吗?
如果推不掉,她能舞吗?就算她能舞,她是自信满满的夏姬的对手吗?
北塘春风还没说什么,南宫玉皎抢道:“皇后家有严训,出嫁后不能当众起舞,大婚当日,众多臣子要求,皇后都未舞,皇后的舞姿,只有朕一人能够欣赏,夏姬娘娘的挑战,皇后恐怕无法应你了。”
不知南宫玉皎是怕她出丑丢人还是怕伤了腹中孩儿,总之,面对夏姬的挑衅,南宫玉皎帮她挡了……
“大婚那是你们大越的事,说白了,是家事,我代表南萨,这是国事,事关国体,国家太过天吧?”夏姬完全不买账,不顾南宫玉皎天朝皇帝的威仪,继续道。“要不,皇上其余的爱妃代劳也可以呀,虽说不及皇后娘娘尊贵,但总有是大越的皇妃,若能代表天朝,我夏姬倒也不在乎”。
“夏姬娘娘都如此说了,我大越再推三阻四,岂不是显的心虚了?”太后北塘嘉惠忽然开口道
这个挑战,她应允了,虽说南宫玉皎心里讨厌她的自作主张,可她是太后,在众人面前,这个面子他还是要给的,好在陈美人、连昭仪也是大家闺秀,琴棋书画都还错,或许可以一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