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凤祁囫囵的答道:“再说吧,再说吧。”说完拉过茵娘,利利索索的剥了茵娘的衣服,又将自己身上的衣服除下,接着抱着茵娘进了浴桶。
虽说是孝期,但若真让人家夫妻三年都过着如和尚般的生活,那也真的太苛刻了些。礼制之外不乏人情,只要孝期不闹出一些太难看的事情来,比如说添丁之喜之类的,百日热孝过后,就连御史都是睁只眼闭只眼的,当然,有些故意找茬的除外。更何况,夫妻生活本就是私密的事情,也没那个人脑子被驴踢掉去打听人家床帏之事。
一开始林凤祁还能保持假正经的模样,但茵娘刚才被丈夫气了一下,坐在浴桶中便有意无意的撩拨,比如说脚不小心会碰到某些地方,故意半遮半掩露出身上某些地方的风情来。林凤祁是久旷之人,哪里经得起撩拨,哪怕是小小的一个动作,都会在他面前无限的放大,让春心荡漾起来,这种情况下,他马上从伪君子化身为真qín_shòu是可以预见的事情了。
林凤祁扑过来,一番的乱亲,茵娘偏偏躲着他,就是不配合,一边躲还一边咯咯的取笑道:“你不是说没打算做什么的吗,你别亲我呀!”
林凤祁一边追逐着茵娘的唇,一边道:“好茵娘,乖宝贝,我刚才跟你闹着玩呢,快快打住,让哥哥亲一亲。”
林凤祁毕竟是练武之人,要想制住茵娘这样的弱女子,还是非常容易的。林凤祁一双手禁锢着茵娘的双手,然后从茵娘的脖子上吻下去,后面见茵娘并未在挣扎,则放开她的双手,双手反慢慢的往下滑去,又在胸前半圆的地方停住。
手在那绽放的蓓蕾上,或揉捏,或轻按,时不时的画个圈。茵娘只觉得自己身体酥麻,有一股火从胸前开始烧起,渐渐蔓延到全身,之后又汇聚到某一个地方。在林凤祁的唇突然往下,趁她不经意轻轻咬了其中一颗蓓蕾时,她不禁嘤咛一声,接着某个地方有泉水涌出。
林凤祁将其中一只手往下,挤入那峡谷之中,再遇到那汩汩而出的泉水时,也仅是犹豫了一小会,便继续往前行去。那峡谷一张一合,仿佛要将他推出去,又仿佛想要留着他不想让她出去。
茵娘所有的知觉都集中到了身体里的那只手指上,她咬着自己的手指,眼前放佛有烟花绽放。
林凤祁轻轻的刮着里面的那颗小珍珠,直到有更大的一股清泉流出来,他才将手指抽出。然后将茵娘抱起坐到自己的大腿上,将她的两条腿放到自己的腰侧。青龙正对着峡谷所在,林凤祁在茵娘的耳朵边轻声道:“你身体太久没做,变紧了,等一下进去时可能会有些疼,你忍着点。”
茵娘现在哪里听得见其他的话,满心满意就是自己空虚得非常难受的身体,她知道怎样才能舒服,因此靠在丈夫身上,手在他胸前画着圈轻轻的催促着。
林凤祁亦不好受,再忍不得来顾及茵娘的身体,身体重重的一撞。果然是有些疼的,那疼比起破瓜之痛要轻些,但还是让茵娘皱了皱眉,身体一阵痉挛。林凤祁不敢再动,直到茵娘的眉头舒展开来,才敢扶着茵娘的腰慢慢的动着。
茵娘渐渐得了趣,闭着眼睛靠在丈夫的肩膀上不动,被动的承受着丈夫带给自己的快乐。仿佛在水中起伏,又仿佛躺在轻舟中荡漾,那些感觉在身体里不断的积累,最终汇成了惊涛骇浪,拍打在巨石上。茵娘连脚指头都蜷伏起来,泉流汩汩而出,直到林凤祁轻哼一声,有一股热流进入到她的身体里,灼热得放佛烫着了她的心,茵娘最终如小死过去一般,全身瘫软的靠在了丈夫身上。
林凤祁轻轻的抚着茵娘汗湿的头发,在她发上轻轻一吻。
渐渐缓过来的茵娘突然想起了一件事,坐起身来,有些担心的道:“刚才,刚才你把那个弄进去了,要是怀孕了怎么办?”
林凤祁道:“放心,我算着你的小日子呢,难道我会那么没有分寸?”
茵娘撇撇嘴,心道:谁知道呢!
接着又自己动手算了算自己的小日子,见这两日果然是安全的,这才放下心来。
林凤祁虽然还有些欲求不满,但也知道现在不是随心所欲的时候,先不说林太夫人等人还等着他们吃饭,就是白日宣淫这一条,对茵娘的名声也有碍。
林凤祁依依不舍的抱着茵娘起来,帮她穿了衣裳,又自己穿了衣裳,这才让守在外面的青花和彩朱等人进来。
青花和彩朱刚才是一直守在门外的,自然知道刚才浴房里发生了些什么,此时进来,两人都有些脸红。茵娘就是再装作不在意,也掩盖不了自己涨红的脸。
毕竟是还是在孝期,让人知道了终归不好,青花和彩朱便没有让其他的小丫鬟进来,仅自己进来伺候。
等两人收拾好之后,这才一起去了前面的院子。
虽然不能宴客庆祝,但自己人聚在一起吃个饭却没什么。茵娘和林凤祁到时,家中众人都已经在前面等着了。
大太夫人未来,林凤鄠和新进门的四夫人罗氏却来了。
罗氏是六月进的门,其与林凤鄠同岁,今年十八。她是礼部侍郎罗大人的嫡女,但她这个嫡女却不那么货真价实,只是个记名的嫡女。
罗氏在家中排行第三,上面有一个嫡姐和一个庶姐,都已经出嫁,其下面还有一个嫡妹。排行一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