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清晨,一缕晨光通过酒楼窗户照在一位在酒桌上酣睡的少年脸上。
阳光刺眼,林飞睁开睡眼,打了个哈欠。迷糊道:“宋大哥,宋大哥?”见无人回应,原本睡意朦胧的林飞顿时清醒,面前酒桌之上只剩昨日的残羹剩饭和几壶已经喝完的酒坛,散落在酒桌之上。
林飞环视周围,哪里还有宋不走的影子。林飞略感失落,回想起昨日之事,心中仍有余悸,昨日与恶道一战从鬼门关走了一圈,结识了意气相投的宋不走,心中又倍感兴奋。
林飞见宋不走不辞而别也不是多为惊讶,像宋不走这种顽童性格,又身怀绝世修为,所言所事定非于常人。林飞被昨日宋不走的开导深受影响,此时林飞精神飒爽,眉宇之间多了一份傲气,脸上的自信将那张俊秀的脸增色不少。
“坏了,坏了!”林飞突然拍案急道。
林飞的一声惊呼引起酒楼客人投来目光。虽在早晨酒楼刚开张,可这醉仙楼是这无极镇上最有名的酒楼,全日人员众多,在早晨已有不少行人来客在此进食。
林飞见众人望向自己,少年天生具有的羞涩显露出来,林飞急忙跑出酒楼,行至街头,街头现在也是零落几人。林飞脸上焦急万分。
“坏了!昨日只顾和宋大哥喝酒了竟然忘了慕容伯母交代的事,回去之后定会受到伯母的说骂,可现在才是早晨,卖柴木的商贩还未摆摊,怎么办?”林飞急切又多了几分,心中像是藏鹿一般。
林飞无奈咬牙定身叹道:“不管了!要是再晚些回去,还没有办好事,那后果会更惨,先回去再说。”
想法已定,林飞提运真气向着慕容府飞奔而去。
慕容府便在这无极镇之上,由于慕容震天的威严,一般修炼人士不敢来到此闹事,无极镇边十分太平安宁。
慕容府邸,府门宏高壮大,门高三丈宽两丈八,门前两尊石狮威严壮观,安放在府门两侧,占地极大。
府门面前面积广阔,任何人不敢靠近,门前两位紫衣露胸大汉,目瞪如牛,让人目敢视,背后斜背一把虎口大刀,对应站立纹丝不动,从门中流露出令人生畏的寒气。
林飞气喘吁吁的跑至府门面前,大口大口地喘着气。可依然不然停留半分,手抚胸口,释然地吐了一口气。
“终于到了!”
大步步入府中,行至门前,林飞恭敬地向两位紫衣猛汉打招呼:“两位大哥,你们早啊。”林飞热情问候,可二人却视而不见,依旧纹丝不动,目瞪如牛,连眼皮都没有眨一下。
林飞无奈的笑了笑,大步进府。这两位紫衣大汉丛从林飞六岁进入府中,曾有无数次向其问好,可二人近十年有余,除了回应慕容震天之外犹如死人一般,从未搭理林飞一句,林飞这么多年也见怪不怪了。
林飞进入府中穿过一条幽深长廊,长廊两旁奇花异草,奇山怪石,林飞一眼未看,刚穿过长廊便听到:
“林飞那小子呢?昨天去买些柴木到现在还没有回来吗?你们几个还想包庇他吗?等他回来,看老娘不好好收拾这小兔崽子!”
一位体态臃肿,衣着锦衣,头顶金簪,胸前悬挂着三条珍珠项链,双手各带五个翡翠手环,浓妆艳抹的中年女人正在训导几位低头的下人。
众人冷汗直下,纹丝不动,浑身颤抖,林飞闻其声,心想这下糟了:“慕容伯母又发火了!”林飞见妇人训骂几人,心中萌生愧疚,怪自己这么晚回来害的其他人也受罪。
林飞长吁一口气,抚胸壮胆,挺步向前。“慕容伯母,我回来了!你要打要骂随你便吧就别为难这几位了。”
林飞口中的慕容伯母便是慕容震天的二房夫人计真花,计真花被林飞的突然出现吓了一跳,脸上尽显狠色,对其指手大骂:“好你个兔崽子!越大越有能耐了!让你出去买些柴火,这点小事都干不好,还有胆子回来啊?!!”
林飞只得低头无语。“一天三顿饭养你这个废物!简直是浪费粮食,老娘养条狗还能看护这院子汪汪几声呢,你这兔崽子连条狗都比不上!”
计真花怒色冲天,指骂林飞时,身上的各种首饰业叮叮起哄,脸上的浓妆欲滴,像粉装女鬼一般。
林飞心中虽有怒火,但想到慕容震天的栽培之恩,心中怒火渐息,只得站在计真花面前接受她的指责。计真花一阵痛骂之后,心中已感到痛快,见林飞站在自己面前低头无语欣然接受自己的骂声,心中喜感倍增。
“好了!今天老娘就先放过你,但是下次如果连一点小事都干不好的话,老娘就把你赶出慕容府!今天晚上给我好好跪在这里反省,没有我的允许不准起来。”言罢,计真花扭动腰肢便走了。”
林飞只得对门而跪,看着自己呆了四年的慕容厨房。脑海中又不禁回想,五年前慕容震天突然秘密闭关修炼,林飞听府中下人议论,慕容震天已达到青然阶段的瓶颈要突破青然达到蓝月阶段。
慕容震天的突然消失,计真花是慕容震天的二房太太,在慕容震天未闭关之前对林飞也是细心照顾,持家有条,温柔贤惠。初次看到林飞时是慕容震天从灭门林家中救下来并带回慕容府的时候,慕容震天与林祥是世交好友,所以慕容震天对林飞视如己出。
无论家宴还是外出,都会带着林飞,而且在林飞七岁之时传其修炼法决,慕容震天有一女唤慕容晓,与林飞年龄相当,慕容震天对林飞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