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儒看到二老来的时候就知道是为了许大刚的事,许儒知道李贤的直脾气,道:“李叔,不知道您要说我二弟什么事?”李儒道:“大少爷,你是在装糊涂吗?当然是二少爷被驱逐虎啸居的事。”
许儒没有想到李贤如此这般的直奔主题,笑了笑,道:“关于二弟的事,我身为大哥,可是要比二位叔叔更加伤心呐!”祈允道:“那既然这样,大少爷为什么还要将二少爷驱逐出去呢?”
面对二老的问话,许儒叹了一口气,道:“只是我那二弟出手伤了自己的弟兄,违反了爹定下的条令。侄儿也是不得已而为之啊。”说完又长叹一口气,脸上故意露出为难之色,祈允李儒到时知道许儒的把戏。
祈允道:“老夫当年记得城主的确是定下了这样一条条令,但是是无故出手伤了虎啸居的人才算的上是违反条令,但是是那彰崖武兆在风尘酒楼作恶在先,二少爷不得已才出手,二少爷此举保全了虎啸居的名声,怎能算是违反此令呢?”
李贤也道:“对呀,二少爷一向是行侠仗义,对城主的百姓可谓是关爱有加,城中的百姓也对二少爷百般爱戴,怎么无缘无故出手伤了自己的弟兄呢?”二老从知道许大刚被驱逐虎啸居,贬为平民时,就已经派人打听了许大刚被贬的原因。
等二老听到了许大刚被贬的原因,心中就知道是彰崖武兆设计的奸计,直接就想到定是许儒心胸狭窄,容不下许大刚。
许儒微笑的看着二老,心中已经知道二老来这不善,道:“两位叔叔的心情侄儿能理解,侄儿又何尝不是呢,但是事情并不是像两位叔叔想的那样。”说完又将彰崖武兆又叫来,将对付许大刚的事情原由又给二老上演了一遍。
二老也跟许大刚一样的沉默了许久,许儒依旧满带为难,见二老沉默,道:“两位叔叔,事情的原由你们也都知道了,并不是侄儿不想保住二弟,是侄儿有心无力啊。”说完摇头苦叹。
祈允李贤相视一眼,祈允道:“大少爷,事情还是有一点没明白?”许儒道:“不知道祈叔叔所指何事啊?”祈允捋了一下胡须,从椅子上站了起来,道:“刚才都是凭借彰崖武兆的一面之词,又怎可定罪?”
李贤也站立来道:“对呀,彰崖武兆口中所说的那三个小贼,我们必须要找到他们,要是事情真如彰崖武兆所言,那我们二人就无话可说。要是有什么人敢使奸计故意诬陷二少爷,那老夫就算是拼了这条老命也要取了他的脑袋。”李贤气的吹胡瞪眼,怒视了彰崖武兆一眼。
毕竟是琼州的老臣,眼神中的威严,使得彰崖武兆二人不敢直视。彰崖上前抱拳道:“城主,依照二老的意思,是要找到那三个小贼才肯罢休。可是那三个小贼可能早就逃出琼州成了,我们又怎么去找呢?”
祈允轻咳一声,道:“大少爷,还请您即可下令封锁城门,老夫相信这三个小贼还在琼州城,要找这三个人恐怕难不倒大少爷。”许儒坐立在貂皮大椅上,心中无奈,毕竟祈允李贤是琼州的功臣,在拿到虎符之前,还是要尊敬这两位。
许儒站起身,放下手中的匕首,朗声道:“既然如此,那就依了两位叔叔的意思,侄儿也希望是我们误会了二弟,彰崖听令!”许儒轻声一喝,彰崖抱拳道:“在!”许儒挥手向前一摆,道:“马上给我封锁城门,出动虎啸居虎兵全城搜索,务必要找到那三个小贼!”
彰崖应声就出去了,许儒笑看祈允李贤,道:“两位叔叔这样你们看可好?”祈允捋了捋胡须道:“大少爷真是有情有义,希望能早日洗脱二少爷的冤屈。”
祈允李贤想视一眼,李贤道:“大少爷,既然事情到了这个地步,那我们二人就等待大少爷的好消息,我们就先行告退了。”许儒见两位终于要走了,心中顿时充满欢喜,但是面上还是平和,道:“两位叔叔许久没有来这虎啸居了,不如今日侄儿摆下盛宴宴请两位叔叔?”
祈允听出了许儒口中的客气,微微一笑道:“多谢大少爷美意,但是我们两个老头子吃惯了青菜平淡,一时间还享受不了这富贵了。我们就告辞了。”
说完祈允李贤抱拳就出了大堂,许儒站立堂中刚才脸上的微笑顿时消失,怒视看似着祈允李贤消失的方向。
祈允李贤出了胡虎啸居,外边老百姓的呼声依旧高涨,不少老百姓高声喊道:“两位大人,怎么样了?二少爷是被冤枉的吧?”“对呀,是不是让二少爷重回虎啸居了?”……祈允李贤面对百姓的呼声也是无奈,双双摇了摇头,长叹一口气,便直接进入轿子里,手一摆家丁就抬起轿子走了。
老百姓顿时感到无语,没想到两位老大人出面也没能使得许大刚重回虎啸居,顿时呼声是越来越高。
虎啸居中,许儒坐在椅子上面无表情,彰崖这时便进入堂中,看见许儒面露惆怅道:“城主,还为刚才是事情担忧呢?”许儒轻轻点了点头。
彰崖微微一笑道:“城主不必担忧,在下知道城主在没有得到虎符前还是不愿意惹到这两位老大人,但是城主放心,在下可以让这两位大人规规矩矩的,不会再来影响城主的计划。”
许儒眼睛一亮,道:“哦?说来听听!”彰崖道:“呵呵城主,您忘了,那三个小贼现在可是在我们的手里,已经被我们抓进地牢里了,只要我们把这三个小贼杀了,那就是死无对证。那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