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吸了口冷气,微晴抬起手掌挠了挠头,转过身望着面前粗衣简单装扮的男人“哦,对啊,我给忘了,这就回去。”无论如何,暂且逃脱这两人以为自己是叛贼的前一刻逃窜才是最该做的事情。不得不步入下一个火坑也是无可奈何的。索性与身后男人不再理会那两个匝人一同消失在远处,两人面色瞬间冷落了下来,哪里还有半分暖颜可说。
‘果然是人皇瑾首,这么快就找到我了。‘微晴嘴角冷笑对于面前的男人丝毫没有过多的暖意,这男人多半找上自己也没有什么好事,曾经两人就不肯和颜悦色相对,此刻更是各自心怀鬼胎。
瑾首紧握着微晴的手腕丝毫没有缓解的意味,眼下这幅看似寻常模样的假装倒是丝毫未引起他人注意,若是被寻常人所轻易望见人皇,怕是会被议论纷纷不好多说。
“只要在这圣人间内,就没有我瑾首找不到的人,而且,你就这样对待我的上好红玉,是希望我如何对待你呢?”不出所料。微晴自然自这男人口中的出的道理是算账来了,多么明显的说明和感受,不过也没什么了不起的。既然做了就不怕多说。无论对方是谁,微晴都根本不在意。
自己这条命本来就是捡来的。索性微晴冷笑,原本以为足以躲避几天,此刻却没出一个时辰再度丢脸的被人寻回,看来自己想甩掉这个男人也不是件容易的事情。
“人皇那么多的宝物。岂会在乎这一点与小女子争锋?倒是不怕您落了您的名声。”对其丝毫不肯有半分客套,似乎对于这个男人而言,这就是本该存在的态度。手腕处被禁锢的感觉倒是让人烦躁。
这女人永远这么伶牙俐齿,得了理还不见得避让三分,瑾首算是对微晴也有些许了解,索性不想与微晴过多争辩。俗言说。与女人争得面红耳赤又有何意义呢?“跟我回宫中。”
出了另一个囚牢却又要入了另一个,微晴瞬间不安感迅速涌上心头,难不成自己就一直这样任人摆布?贻笑大方不说为何只觉这般可笑。
“那你可要时时刻刻别离开我的视线,否则-我可会不客气的到处乱转。”微晴知道瑾首定然对她的判断也是如此,既然被人看穿本性,自己也无需过多说明和掩饰。反倒就做自己来的痛快。瑾首到底有什么意义,此刻微晴揣摩不明。只是。敌若帮己,定然有自定论,没有目的为其所做,这-一直不是微晴所相信的。
此刻这番回答瑾首也没有过多的反应,对于这个女人的招数层出不穷瑾首早就领略的到了,不过是觉现如今妖人作祟,就算瑾首现如今也不知道到底是怎么回事。反倒将微晴这样流落在外有些不放心。索性不如就在自己的眼下,还能多许照顾,毕竟她是他或者是他们的希望。
“那自然,除非我让你逃走,否则没人能在我的眼下消失。”这点自信瑾首还是有的,一直没有丝毫定律如此断定。微晴听来倒是引起冷笑。这男人似乎太高看了自己,否则。自己之前易了容逃出皇宫的时候瑾首怎会不知?现如今又来这里说三道四,还真是可笑的可以。
不过此刻不想多说,还是要隐藏实力的好,否则对自己绝对不利更要多许。似乎在微晴的神色中轻易捕捉到那丝得意的浅笑,瑾首自然欲想起曾经这女子所在宫中之时,不知为何,也不知这次所见这女人是不是一种托词,这女人真的离开之后,瑾首竟然可以在她曾经所在的地方捕捉到潺潺虚影,暗嘲自己的不真实,自己也不想承认。只不过是个钥匙。她终究是个祭丧品。瑾首一直这样提示以及安慰着自己。
眼下再度想起曾经女子自以为聪明所在自己眼皮子底下做的可笑事不禁更为觉得可笑。“不知道是谁,企图偷走我的龙印以及我的天梯,不知道是谁最后的离别偏偏要假装成士兵的模样自以为自己很厉害没人能看得穿。这样的人其实一直都在自取奇丑,微晴,你说这样的人可笑不可笑?”瑾首侧过视线探测的语调轻调谑微晴,似一副无知的模样,可真正心中早已明了另外一番是非,只是不愿过度多说明,这男人永远这么神秘。
这些话听在微晴耳中变为另外一番缪论。原来这男人一直都知道自己在他眼皮子底下胡乱折腾,像是看了场笑话。瞬间一股被耍戏的感觉涌上心头,顿时觉得深切的不是滋味。这男人到底想做什么?不过对于之前事情的断定也在慢慢消退,还好自己没有做真的对不起他的事偷走龙印,否则怕是现在自己早就人头落地命丧黄泉了,偷取龙印可想而知是什么样的罪名。
“看来人皇瑾首不过也是小人一个,就喜欢在暗处耍些手段,还自以为自己很高明。”想到这里,微晴说话就更是不懂得客套。面对于嘲笑自己的人,微晴从来没有就此悄然罢休的打算。
冷哼一声,瑾首也不愿与其相对,反之嘴角浅笑凝望微晴,许久没见这男人,这男人这张脸还是那副儒雅的模样。微晴视线狠锐盯着面前瑾首,想轻易带走自己,没那么容易。
片刻间,瑾首不禁轻声细语。“哦?什么?你说--什么?”下一刻,微晴只觉瑾首所说此言的于此同时一股沁香迅速涌进微晴的鼻尖,几乎微晴未有过多的感受,瞬间竟被冰冷了意识,好无声息间昏迷了过去,尽管不想承认,但是事实却就是这幅模样。
微晴所有的心中所想全部在这一刻倒落了下去,只凭借一股上品迷香。瑾首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