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望渊皇室独有,他除了给过她之外,其他的自己用了,只是出门在外有不便,伤势不容易恢复,拖拖拉拉这么久,还没除根。..
想到是她留下的,他就更想知道答案。
“你不饿是吧,我饿了,一直等你还没吃饭呢。”君楚直接转移话题,完全不说。
他伸手拉住她,不让她过去,故意的:“你不说就先饿着吧,我家的秘传之药,难不成你偷的?”
君楚白了他一眼,真敢说,她要是不应,便是默认了吗?她再不济是苏国公嫡孙女,尊贵时就是如公主,换回去是君家家主,什么心思没有?
“你都没说你是谁,我上哪去偷?天上?地下?”
打定主意不说,她自然不会说重点。这不是重点也没什么,但涉及司空誉的身份,这又提起了。
司空誉顿了一下,明明聪明如伊,却偏要装迷糊,两人都不说,那便如此耗着。
“我是望渊太子。”司空誉先行妥协,他知道君楚还在饿着,总不能真饿着,既然她不说,那就算了,无非就是他想的那两种答案。
君楚直接会火堆旁开始挖,看得司空誉很是不解,不说饿了吗?难道土能吃?
“好香。”
土一挖开,那股子香味直接出来,很是馋人。
泥土都烤裂了,树叶都烤干了,拿出来直接往下掉泥块,君楚递给他一只,自己又去扒另一只。
“这是什么?”他都吃到嘴里了,还问。
君楚回答更省事:“好吃的。”然后直接拨开了树叶开吃,肉酥烂,入口极化,果然好吃。
见司空誉吃完了,她点了点另一边的泥土,连她都觉得吃一只不够,更不用说司空誉了。幸好她早有准备,做了好几只。
“这到底是什么?”终于吃饱喝足,司空誉躺在她身边。
君楚还在喝水,他带了两只水囊,她几乎喝完了:“叫花鸡。就是乞丐们用来吃鸡子的方法,很方便,沿以习用,就落了这个名字,很多人听了名字就不吃了。”
“你是怕我听了名字不吃吗?”他抬头,眼神闪烁光华。
刚才他问了两遍她都没说,还以为她不说了,原来还有这一原因,他心里一暖。
君楚可没想那么多,只是当时自己饿着,所以才不说的:“没有,这鸡我清过内脏的,你肯定会吃,过我手的东西,很干净。”
这话让司空誉直接想到了昨夜的杀手,接了一句:“是很干净,什么都不留。”
火堆啪的一下爆了个火花,君楚看了一眼一旁的男人,身为太子,却能出来这么随意,若不是朝中有人就是很自负,不然手足相残的戏码时时上演着,他都不担心?
司空誉心里却在想她为什么要和亲,有些消息总是有些不真实,还是要她自己说才行:“你是不是觉得当公主很好玩?和亲是过家家?”
刚才还很安静,他突然这么问,让君楚有点顿:“什么?”
看着她那无辜的样子,付方苦于觉得,她就不应该出来打仗,这本来就不是女人的事,看看现在不仅杀人不眨眼,还心狠,第一次见她时还被她不眨眼的杀法惊艳,现在想来,她恐怕也是从修罗场里走出来的。
“太子殿下小瞧人呢,文武双全不仅是你们男人,更何况,这不是拳头说话吗?我的拳头这么硬,省的被人轻看了去。”君楚知道他什么意思,就是没想到他竟然也是这么大男子主义,这点真是要不得。
“你的脸,换回来吧。”这才是他想说的话。
在河边的时候她差点就想换回真面了,可是又想要见的人还有很多,就没取下,这会儿月朗星稀的,她笑了:“我带着防蚊子。”
“噗——”他刚喝口水直接喷火上了,这火里都加了特殊味道的草,这一片都没蚊子,这拙劣的借口,可真是够了。
“今夜不走了?”到这个时候,他还没动身的意思,那就是不走了吗?
司空誉要等消息,不可能这么一直无目的的走下去,在一个地方停留两天,消息就能到。
“这边风景独好,留下来赏景。”
君楚细想就明了,也不点破,直接去树上,靠着枝桠,她才不要在地上,潮湿阴冷的,这天气渐冷,就算靠着火堆也冷,还不如直接不挨地面。
“你这样当然招蚊子,下来吧。”司空誉见她那样,给她找了块大石头。
那半人多宽的石头,竟然被他搬过来了,当真是让君楚刮目相看:“堪比霸王。”
“霸王是谁?”
原本君楚不过夸他一句,却被他直接追问,才想到这里是没有那种故事的,好心解释了一句:“霸王是楚国的国君,当时战乱,他独挡一面,以力大著称,后被敌人四面包围,追至乌江,和爱妃一起自刎于江边。”
这故事被简化太多,司空誉直接鄙夷了:“自杀的男人,还能被后人纪念,也算了不起了。”
“那是因为他有情有义,人品好。”君楚原本真想讲这个故事的,可是按他兴趣缺缺的,还这么说,自然是不讲了,转而说起另一个:“我所熟悉的历史中,这类侠肝义胆却英年早逝的英雄还是很多的,少不了都是直接的人,不会玩政治。”
“你所知道的历史?玄昌的历史没有那种人物。”他是太子,又是一方大国,个过历史他都知道一点,当朝的更熟悉:“不过,在靖王风逸锦这朝代里,你功不可没。”
新帝登基地位不稳,边关战乱内有分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