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司空誉一掌就吐血了,君楚面色有些不好,矮身又进来,君楚淡淡的说:“你忘记了,仔细想想。..”
司空誉面色一红,他也是在看到君楚矮身出去才知道,这边已经扯了丝线,只等那人自己走过来就行,是他多事,君楚为了不让他碰到丝线,拦住了他。
“你没事吧?”他想到刚才自己用了五成力,顿时紧张了。
“你用了几成功力?”君楚压着心口的堵闷,问道。她想知道,自己现在功力到什么样子了,纯内力的话,差了多远。
“五成。”在她面前,司空誉不说假话。
“噗——”
君楚一口淤血喷出,五成功力,她就完全受不住,如果刚才没压那一口,恐怕都得吐出两口血了。
一见君楚如此,司空誉急忙扶她坐下,立即运功替她疗伤。
两人旁入无人的说话,盘坐,看的桥头那人顿时怒火一头,刚才还笑呢,心说这个小娘子真不错,还知道护着他,谁知转眼人家二人就亲亲我我了,他**不成,又被无视,心里已经只剩火气。
“我说那谁,放开我家小娘子!”这人说着,拎着一柄薄刃刀指着司空誉。
君楚银针随手一甩,这人真是,眼下二人都没空搭理,那就直接去死好了,也省的脏了她的丝线。
“额,你还会暗器?小辣椒爷喜欢。这人都忍心打你了,我可不舍得,来来,跟着爷,吃香的喝辣的——啊!”
他竟然躲开了?君楚有些惊讶的看着他,司空誉在后面说:“别分心!”她又什么都不敢动了,看着这人一步一步的过来,直接撞到那丝线上。
此时两人都在栈桥上,君楚不敢收线,怕等会儿的惯性力道太大,反伤了自己,只能看着他被割了一下,立刻就退开了。
“这是什么?”那人不傻,立刻就去看,不过通明的东西会反光折**色,也是看不太清,而且很细,他上下看了一会儿,聪明的用刀来回挑了一下,可能是力气太大,刀直接啪的一下断掉。
这才吓到他,立刻退了一步,看了看栈桥上的两人,他转身跑了。
“呼——”身后司空誉长出一口气,君楚才问:“刚才那人跑了,我们等下可要加倍小心——”
话还没说完,就听见又有一串脚步声逼近,还夹杂着骂声:“你就是个畜生,人家野猪也知道用长处伤人,你个贼还想这用那点功夫?老子都不敢随便用短处,你还不真是猪都不如……”
这么骂着人就近了,君楚起身,和司空誉对视一眼,她便走到桥头,火头看着司空誉牵着两匹马也过来了,便矮身出去,直接去后面,找树。
大概圈住了几十颗,君楚便出来了,在手腕上按了一下,就看着栈桥那头先端了两根桅杆,然后这边就哗啦啦啦的一阵树叶声。
这些人才刚出来,就看着一片大树倒下,直压头顶!
“快快!躲开!闪开!”顿时脚步就乱了,话都顾不得说,人立刻鸟弓四散。
不过他们这么简单的就想走,君楚也不放过他们,明摆着就是冲着她来的,虽然她还不知道自己怎么就惹上了,不过但凡有招惹君楚的,有来无回!
哗啦啦啦!大树已倒,这边空出一片来,不过这一人来高的树桩都在这儿杵着,天然的梅花桩。
不过君楚对这树桩不感兴趣,她只是在树桩上又缠了几圈,看着那四处逃散了又聚在一起的人,她直接越身而上,也不费那美人眸了,直接丝线绕一周,越过他们,开始收紧。
司空誉还有点担心,直接拍马上前,伸手帮忙,马头却一顿——
他拉缰绳已晚,急忙飞身而起,勒住汹,眼睁睁的看着他那匹青马头断在地上,马身还匍匐向前——
又忘记君楚在用丝线,他无奈的看着那显眼的马血喷洒一地。
这一幕却把对面那些人给惊到了,原本他们还在看君楚,听到身后有声音急忙看过来,就看到那马凭空就被切成两半了,那身子还冲他们过来呢。
“这个就是刚才割到我的!”刚才那公鸭嗓的男人急忙说,他刚才也没看到东西。
“是什么?”这声音也熟,刚才听到过的,就是骂人的那个。
“我不知道。”他刚才只顾着**君楚了,被割伤了才去看,却什么都没看到。
君楚在他们身后笑道:“我就站在你们面前,你们偏要去看那马,我手里这东西你们不看,非要研究那半根,很有意思吗?”
“什么?!”几人还没反应过来,最边上两人已经被割到了,君楚催了内力,力道所过之处,立刻断臂碎肉,鲜血淋漓,惨叫连连。
中间无恙的几人看到这种情况,顿时惊恐,人对于未知都是这么一副惊恐的样子,看的君楚笑语晏晏。
“早点这么乖,不就好了?还偏要设下埋伏,不是我要害你们,是你们要害我们,我们只有两个人,你们也好意思以多欺少?哦,我忘了,你们是贼,贼讲什么道义啊,不过就是只要结果罢了,我学一次你们,到阎王那儿可要说清楚,这是报应。”
司空誉牵着汹站在远处,沉声道:“和他们不用废话,你以前不是不说废话的吗?”
说她说的话是废话?好吧,她不过是心里动了善念而已,贼有贼的用处,想要收为己用罢了。
“你们听到了吧?再不服软,就是死。”
君楚没有解释,索性自己让他们自己选择。
眼看着剩下的人越来越少,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