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空誉自从君楚开始说话,便不在言语,此时听她这么说,再次明了,这是又要这名字,他和她这一路,听了不下十次,就是个**的名字,却说什么是戏院,梨园的名字和**是有区别的,他虽然没自己去过,但三教九流也都知道。..
“小丫头心眼不少,玄昌?离此地千里,我如何去的了?这一把老骨头,留在半路上可就不好了。”鸦老岂会看不出她的心思,当即说了出来。
“是吗?这么大的山,您都能逛出来,还怕走平路?”君楚来了个激将:“我是年幼,也没什么本事,不过就是养了一批可以传信的乌鸦,传说乌鸦都是犯了错的喜鹊,别名黑喜鹊,这报信能力应该也是与生俱来的,鸦老刚才说不会,是骗我年幼,还是故意隐瞒?”
看那少年低声和鸦老说了几句,君楚笑道:“岂不闻,童言无忌?童叟无欺?”说着,拿出上次烤熟的兔子皮,折了一汹树叶,用这树叶的汁液在那兔皮上涂了一小片颜色,头上银针出一只,在上面写上之前在栈桥收的那几个贼人,还要眼前这一对祖孙,让云娘和粱南故两人安排,都有大用。之后,吹干汁液,只留下薄薄的浅绿色,裁下那一小片,绑上鸦腿,直接放了。
看的鸦老目瞪口呆,半响才说:“还真有乌鸦可以送信?我上次用了一只,根本没回来。”
“不知鸦老用的是什么样的?”君楚看他态度转变,笑容也微微收敛。
“熏过的,只留眼睛,没有鼻耳。”鸦老还未说话,那少年便回答了,说完还有些不信:“黑喜鹊?我还真没听说,而且喜鹊也不能报信。”
那个是传说,君楚自然能圆回来:“喜鹊又没犯错,送的是神仙书信,神能懂,人岂能懂?不过但凡喜事,神仙都喜欢,自然会用喜鹊来报,如果不怕天谴,用喜鹊送信,你也可以试试。”
“你——口舌妇人!”那少年说不过,直接丢了句妇德出来。
君楚也不在意,随他说什么,只要去归在她麾下,为她所用就行了。
司空誉眼神更暗,君楚到底什么身份?越来越不像是个公主那么简单了,……他想到了,第一次见她,后来他养伤的时候,后面的楼里,国公府的嫡秀,公主,……这些都是正面身份,她做的这些,却并不是全部——
“望帝可以作证,鸦老信不过我,总信得过望帝吧?”司空誉还没想完,君楚的声音就打断了。
“对,我可以证明,君姑娘很有能力,你们去了,自然是款待的。”他自然是站在君楚这边的,虽然对于她的做法很不解。
“我们去了,她也未必在。”那少年不依,鸦老也是成痴了,自然不反对去一趟。
“你也知道是未必,我路熟你们路生,还能快过我去?”君楚现在这样子才是一个十几岁的小女孩该有的样子,不过说动了这两人,她一转身,就松了口气,说了句:“好累。”
少女时代离她太远了,生生装出一副郭襄那样的天真豪爽,真是难为她,果然世人喜欢郭襄,也是有道理的,君楚揉了揉脸,一抬眼就看到司空誉在看着她,眼神深邃。
“看什么?我这是自己的脸。”君楚又是一副疏离的样子。这也是在他这边,没有了冷淡,如果是外人,又是冷淡疏离。
“你看到有点用处的人就要收了,是做什么?”司空誉淡淡的问,如果她招兵买马,他或许不惊讶,因为她有帝王之气,但她这样,却让他不解了。
“你猜。”君楚若想摊开身份,早说了,其实就是给他个机会,让他自己去查,省的没面子。
“你会训乌鸦?”这话直接就问了,刚才那么多乌鸦,他知道这里有死人果是乌鸦的最爱,但是却联想到她拿着乌鸦的时候,不由就觉得,是不是还有她的手段在里面?
“我要是会训,还让鸦老去干吗?我不过是撒了个谎而已,他去了会过的很好,我也没恶意。”君楚摊手:“我给你个机会你自己去查。”
说是真简单,让他去查,到时候查不出来再来问,那才没面子,虽然面子在她这儿也可有可无,可是有总比没的好。
“我等你说。”司空誉不去。
“那先找杜鹃,找到我就告诉你。”君楚揉了揉肚子,她肚子有些不舒服,隐隐坠疼。
“好。”司空誉打了个呼哨,让汹过来,找杜鹃本来就是必要的,这不冲突。
君楚这次是偏着坐的,肚子不舒服整个人都没什么精神,懒懒的靠着司空誉,随他走。看着君楚反常的样子,司空誉有点担心,摸了摸额头,不热,看了看脸色,也没问题,只能问:“你哪儿不舒服?”
“肚子。”君楚回答都没力气,坠着疼的感觉真不好。
一见她这样,司空誉有点担心,快马加鞭赶着汹,连夜出了山,直奔这边的温泉城,带她去看大夫。
君楚在马上颠簸中感觉到一股热流从下面滑出,先是懵,后是惊,最后明了,低头俯首间还能闻到腥味,更确定了,司空誉带她去那药房,她摇头不去:“还是找个客栈吧,你帮我买几件衣服……”
这话绕是一贯冷清的君楚都说的不好意思,这种事情,她说了名词的话他也不懂,那其他词,都不好意思说。
“买衣服?你先看一下大夫吧。”司空誉只当她是耍小性子,没有依,牵着马继续往药房去。
“我没生病,只是第一次来月事,找个客栈吧,我要换衣服。”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