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杜鹃走了多久,反正现在人已经在帝都了。..他们只能就这么走一趟,也不说找东西了,只是感受一下走这路的感觉。
找东西,不跟着藏匿的人过来,他们真没办法找。
“听着名字都不是好地方,想来也是名字的问题,所以这一条路才越来越荒芜,望夫,望不到就枯死,怪石林,一听就是没树木,寻儿地,找不到孩子的母亲也是没生念了,真是,改名字吧。”
君楚摇头,她最不喜欢这种名字,而且没有人烟,这种名字就代表着那么悲情的事情。
“好,等回到帝都,我就让这边改名字。”司空誉**溺的笑道,完全依她。
“有权利就了不起是吧?”陈青阳撇嘴,这完全就
是忽略他,太不划算了。
绕这么多圈子,根本无一是处,还真不如不走这路。跟着他们一直走的这些坏路,人和马都受不了。
“这里真安静,连个乌鸦都没有。”君楚下来走着,一面看着周围,一边感受脚下的酸软,轻功不好,就只能实打实的一步一步的走。
“这里有石头。”虽然这里不是怪石林,却也是石头满地。陈青阳笑了一句。
这么明显当然知道,但是
君楚还是有疑问:“誉,之前不是说怪石林不用走了吗?这里是不是挨着怪石林的?”放眼看过去,入目的都是石头,似乎这里只有石头了。君楚不由的就问,这真是看着都难受。
“前面应该就有人家了。”司空誉看了看地图,君楚也看了一眼,不知他是怎么看出来有人家的,地图上根本没有标示。
“嘭嘭嘭!”
忽然出来一阵鼓声,听着很是激愤,几人同时一愣,随后齐齐加快脚步。
“好!这位壮士胜出,还有哪位要上来的?”中厚的声音传出老远,君楚不由好奇了,还分胜负的?
出来这里之后拐弯,就看到弯角那边围着很多人,几人上马奔过去,才开到拐弯之后别有天地。
这是一个集市的一角,简易结实的木台上面挂着红色绸花,一角坐着一个年轻女子,清秀可人,一身红衣。台中站着一位中年男人,相貌中厚,留着胡须,他旁边站着以为壮士,货真价实的壮士,大块头。
想来这就是刚才说话的人了,君楚最后才看到,那木台上面挑出一个布幡子,上面红色的字:比武招亲!
“真好,还能这样把自己嫁出去。”一旁的陈青阳忽然感慨一句,君楚侧脸看他,一脸鄙夷。
“咳咳。”被看的不自在,陈青阳咳了一下,指了一眼台上:“人已经上去了,这个好一点。”
“要不然,你也去试试?”君楚忽然一眨眼,吓了陈青阳一跳,急忙往后躲:“你要干嘛?”
还能干嘛?当然是让你上去比武了,君楚眼神会说话,伸手抓住他,回头看了一眼司空誉,让他帮忙推一掌。
司空誉直接给了陈青阳一掌,推他上台,他却反手抓着君楚没松手,君楚直接被他带上台去了,而台上俩人还正在打,没分出胜负呢。
他们俩这突兀的一上去,那壮汉一愣,被刚才上去的猎人样子的一拳打趴了。君楚挣开陈青阳的手,跑去了那女子身边,她也是一身红衣,而且还真是喜服,比这女孩的看上去要好看的多。
当然了,这女孩是比武招亲的最后一招,她这身红衣不仅是为了喜庆,也得方便,所以只是红色而已。
“啵!”
君楚直接在她脸上亲了一下,笑意盈盈的看着她,她请润润的眼睛诧异的看着君楚,那神色清楚的映在君楚的瞳孔里。
什么都没说,君楚跑回了台上,此时那猎人样的壮士已经对上了陈青阳,这突然冒出来的人不按规矩出牌,还带了个女人上来,这是什么意思?
君楚笑着看,陈青阳如果要是输了,会很没面子,但他要是不输,就得娶人家姑娘,两厢计较,看他如何选择。
该死,怎么会这样!最后结果真是出乎意料,直接把君楚给缴入了,她被直接推给那猎人,陈青阳寻找下台机会,那样子激怒了君楚,她直接伸手去抓他:“你给我回来!”
另一人却直接伸手抓她:“小娘子是要代替这比武女子吗?那也是再好不过了!”
说的都是废话,君楚这样貌气质那样不比那招亲女子好?就算是瞎子也能感觉出来,更何况这些都是明眼人,不过君楚不想和他玩,只想赶紧把陈青阳推出去。
“滚!”回身一脚,踢开了这人,却丢了陈青阳,他已经跑下台去,站在人群里看热闹。
“额,姑娘你可有家室?”那女子直接过来,虽然面无表情,但眼神却含着一股炙热。
一看到她那眼神,君楚心里暗叫糟糕,她没有问这里是不是有女娶的例子,刚才不过是**一下,玩大了,竟然被这么问,君楚急忙摆手:“我有我有,我已经嫁人了。”她身上还穿着大红喜服,这也可以圆谎。
“是男是女?”这女子也没让她爹再出来,直接自己问。
“男的,我嫁人当然嫁男人了,难不成还能嫁女人?”君楚没想到刚才那一脚,竟然踹的那猎人这半天还没爬起来,而这女子大有要嫁给她打算。
“不知道姑娘家乡风俗几何,我们这里却可以女人娶女人的,这叫同喜,你虽然嫁人,但没有嫁给女人,还是可以娶我的,刚才……你亲我那一下,我就心动了……”
人家姑娘说的面红如水,情绪波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