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最令她绝望的是,自己被关在祠堂后,风逸白一次也没有来看过她,甚至不曾派人来送封信,哪怕捎句话,她脑子里被那天比武时风逸白懊悔的表情充斥着,被自己心里的恐怖念头折磨着。
终于有一日。
“大秀,出来吃饭了,我就放在外面桌子上了,你快点啊,再不吃,我就端走了。……哎,怎么我说话,你听不懂吗,叫老娘在这费劲,真以为叫你声大秀,你就了不得了,你笑在不过就是个人人喊打的过街老鼠,恶毒的女人……啊啊啊啊啊……!!”那个来送饭的小丫鬟见自己喊人,竟然没有回应,不禁没了耐性,开始向往常一样毫不留情的谩骂起来,并且一脸嫌弃的走向那个又小,又暗的屋子,并“嘭”的一声将门踹开来。
却冷不防的看见一张涨的发紫,伸着舌头,眼睛瞪得大大的一张脸,吓得发出一声尖叫。转身向往外逃去,却被门板绊倒,摔在了地上,镇定了一下后,又看向那个人,竟发现,那个掉在门上的人是大秀苏连衣。
顿时就更害怕了,惊叫着,颤颤巍巍的,一边紧盯着苏连衣,一边缓缓的向门外退去。
“不好了,不好了,不好了……大秀……”小丫鬟一边高喊着,一边向族长的院子里跑去。
“大清早的慌慌张张的做什么?发生了什么?大秀怎么了?”苏家的族长正在厅里喝茶,就听到有人在喊叫着跑进来。
“族长,不好了,二老爷家的大秀苏连衣她……她上吊自杀了!”
“什么?怎么会呢?她不是被关在祠堂里反省么?”
“是……是啊,族长,奴婢刚才去给大秀送早餐,一打开门就发现……”
“发现了什么?不要支支吾吾的。”族长听到小丫鬟支支吾吾的说话,就更着急了。
“是,族长,大秀她上吊了。就吊在里屋的门口……”小丫鬟这时早就没有了刚才的耀武扬威,怯生生的说着话。
族长听到又是苏连衣的事,心中暗叹,老二家的姑娘平日里还是挺懂事的啊,过去也不曾闹出过那么多的事,怎么最近的一段时间,老是闹出各种事呢,真是让苏家丢尽了脸。
第一时间就叫了苏棣和陈氏过去,族长到祠堂的时候苏棣和陈氏已经到了,离得还远,就听到了陈氏的哭喊声,族长的脑子更疼了。
一进门,就瞧见苏棣愣愣的站在旁边,苏连衣已经被人放下来了,放在地上,而陈氏则是抱着苏连衣的上身失声痛苦着。
“咳咳……”
“爹,你来了。”苏棣听到声音,抬头看向门外,发现族长就站在门口,有气无力 的说着话。
“这又是怎么了?好好的怎么又闹出这样的事情呢?”族长对最近发生的事情感到很无奈,虽然苏西辞赢得了国武大赛的初赛令他感到很高兴,但这个老二家的事情真是令他糟心。
“爹……”苏棣老来得女,而且只有这一个宝贝女儿,虽然平日里很忙,顾不上好好的教育她,但也是真心疼她,几乎不曾骂过她,就算她犯下了杀人,放火的恶行,自己也舍不得责怪,可眼下,看见女儿的尸体倒在地下的那一刻,苏棣仿佛老了几十岁。
“哎……不要说了,就将她悄悄的葬了吧,不要再平添世人流言了,让她安安静静的走吧。”
那天,君楚躲在暗处,静静地看着苏连衣倒灶地上,被陈氏抱在怀里痛哭,看着苏连衣的尸体被抬出去,看着苏棣瞬间衰老……
君楚的心里有种莫名的快意,“玉雪,我也算为你报仇了……你放心,你的姐姐,我会好好照顾她的。”
玉雪的事情,至此就告一段落了,君楚开始准备三日后的国武大赛的决赛。只是在君楚的心里,玉雪永远都占据着一个重要的位置,无人可以取代。
君楚之后,一直住在苏家的主府,不能随意的出门,便通过信号和信件与云娘联系,沟通着那批被挑衙的杀手的事情,先交给了云娘私下里训练着,等自己参加完决赛后,在做更加进一步的决定。
决赛的比武场上。
经过了初赛的选拔,能走到决赛的都是玄昌国内一等一的高手。局势也不容君楚掉以轻心。
君楚在苏家****都在自己的院子中提升自己的战斗力,并不关心外面发生了什么。有一次,族长心血来潮,到院子里看望君楚,却见君楚专心的练习着剑术,并指点了君楚剑法里的一些缺陷,使得君楚受益匪浅,直叹,这个崇尚武学的大陆果然名不虚传,武学造诣,更胜过自己前一世学习的那些心法的十倍。
君楚更加专心的练习了,赢得了苏家族长的赞叹,“你一个女娃子,丹田被毁,竟也能有如此的武学修为,也是实属不易,只是你的剑法有些刻板,若能在掌握一些灵活性,攻击力肯定会大增的。”
“是,多谢爷爷的指点。”
“哈哈哈哈哈,你能如此好学,也令老夫欣慰啊,倒是激起了老夫好为人师的**。哈哈哈,好多年没有遇到像你这样,机灵勤奋又肯学的晚辈啦,以后有什么武学上的以后,可以来找我,咱们一起琢磨一下,啊,哈哈哈哈。”看得出今天苏家族长的心情很好。“你在决赛上可要好好发挥啊,咱们苏家在武学大赛上,还没人能出这种风头呢!”
“是,爷爷,我一定会尽力的。”送走了苏家族长,君楚更勤奋的练习着刚才族长指出来的不足。
其实,君楚那么努力的练习,不仅仅是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