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然还真有人敢在这里闹事,而且都很强悍,那些无关的赌徒们纷纷让开地方,唯恐波及到自己,甚至还有那不甘心的想要浑水摸鱼把自己输的钱拿回去,但可惜大门已经被封闭,就算拿到了钱也跑不了。
地方让开,倒让孙汐他们能更好的施展拳脚,此时他们好像正在打擂台的猛士,而这些赌徒则是观众。
“小子你们今天是有意来找麻烦的吧?”庄家却没什么惊恐,将腰上的对讲机拿下对着说了几句,很快就从一道小门里窜出了二十好几个看场子的大汉,一个个怒目而视,大吼着出现,手里全都拿着砍刀。
“找麻烦?”孙汐一声冷笑,瞥了眼这些看场子的哼道,“出老千来赢我的钱,还反咬我一口?怪不得都说这里输钱输的蹊跷,要不是亲身体验还真不敢相信常山的地方居然能干出这样的事来。”
又来了二十多个看场子的家伙,看眼的赌徒们虽然没有牵扯其中,可也有些害怕,毕竟殃及池鱼这样的事不是不可能发生。
不过孙汐他们六个人的表情也很安定,好像早就料到会这样,冷静的让人觉得有些不太可能。
六个人聚成一个小圈,分别面对六个方向,密切的注视着这些看场子的家伙的举动,只要他们动上分毫,自己这里马上就是先发制人。
“打开门做生意讲究的是童叟无欺,谁不知道常爷的场子向来公正公平,你输钱只能说明你今天赌运太差,要说来这的每个人输钱都怪**不好,那我们还有法干吗?”忽然,从人群背后传出个声音。
话音一出人群自动让开,一个身着运动服的消瘦年轻汉子出现在众人面前,嘴里叼着烟,慢悠悠的走来,好像眼前这一切只是戏耍一样。
“梁哥。”消瘦汉子一来,**的所有工作人员都纷纷恭敬叫道。
这位梁哥应该就是许蜂口中所说的大梁子,只见他一出现,就连那些赌徒们也都纷纷吸气,不断在底下小声交谈,眼神时不时的看向孙汐几人,似在为他们可惜。
“童叟无欺?”孙汐同样点上根烟,冷哼道,“十赌九诈,谁不知道这个道理,你们没出老千,敢让我检查吗?”
“哈哈哈。”梁哥大笑,说道,“我们的信誉我们自然会负责,还不需要你来监督,公正与否的事情先放到一边,今天你闹事的问题必须要解决,否则你就别想出的了这个门!”
“我是被吓大的。”孙汐不屑的看着对方,“你是谁?口气很大啊!”
“好说,我是这的负责人,梁东来。”梁哥将烟头丢到地上使劲碾灭,“你们可以和其他人一样叫我梁哥!”
这家伙嚣张的有些过头,哪怕面对敌人也不忘让人尊称他。
不过话也说回来了,他看管这个**这么多年,还从来没见过摆不平的事,在他眼中孙汐几个不过是输钱不忿的赌客而已,只要自己出手轻松就能摆平。
“梁哥?”孙汐笑了,越笑声音越大,到最后好容易止住笑声,却突然骂道,“就你这揍性,哪点配让我叫你一声哥?就凭你长的像麻杆吗?”
梁东来在这里许多年,从**开始营业的那天起他就是负责人,虽然常山才是真正的老板,但他在这里也是说一不二的角色,在赌徒们的心里他的名声反而高过了常山。
只要是在这里的人,不管你是客人还是干活的,绝对没有敢不尊敬梁东来的,更别说像孙汐这么当众破口大骂了。
梁东来闻言火气立即上涌,怒色全部表现在脸上。
其实这个地下**里是否有问题那些赌徒们也都很清楚,但知道又能如何,一是他们约束不住自己好赌的心,二是他们纵使知道也无能为力,这可是常山的地方,那可是市东一霸,故而这些人输钱也只能认栽,没人敢问责。
现在终于有那不信邪的敢当众指出,绝对是给其他赌徒们出了口恶气,冲动之下居然有混在人群里的个人叫起了好,跟着很快便把所有人感染,纷纷叫好。
那些看场子的家伙见状怒目喝止,却又哪拦得住,他们甚至还想去殴打那些叫好的人,但被梁东来拦住。
“呵呵,好久没见到像你这样不畏虎的年轻人了。”梁东来冷笑道,“可是不知道你有没有这个本事说这些话?”
“对别人我或许不行。”孙汐伸出拇指却忽然倒竖,鄙夷道,“不过对付你,还是绰绰有余。”
“打!往死里打!”梁东来以为傲的就是自己的身手,这时居然被人鄙视,立刻气急败坏的喊道。
这些看场子的早就忍不住了,现在听到命令马上高喝冲杀过来,砍刀的寒芒在灯光下闪烁,只是看着就觉得胆寒。
常山为了保证**的安全,专门请人来给这些看场子的进行过特殊训练,进攻防守都颇有章法,比起平时遇到的那些个瘪三强上许多。
冲在最前面的一个,双手紧紧握住砍刀,高举过头,待到近处大力砍下,嘴里的喝声也更加嘹亮,只冲这气势就足够把一个平常人吓的坐在地上动弹不得。
可惜孙汐等人不是平常人,在他们眼里这些看场子的家伙虽然不差,但对自己来说还差的很远,就算是清汤他们十个过来也是轻松就能搞定他们。
特训和特训是不一样的,有孙汐的训练计划再加上各种药物补充,常山手下这些人的特训和孝子过家家没什么区别。
孙汐面对这看起来吓人其实软弱无力的一刀根本不避,缓缓伸出右手抓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