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以前善解人意,温柔善良,她从来没有嫌弃过对方,但就在她父母找到男孩的六天后,女孩就打了电话过来。
说实在的,分手已经成为了定局,男孩虽然明白,却因为不舍迟迟没有开口,现在女孩打了电话来,男孩便想利用这次机会说出来,可谁曾想……
女孩一改之前的温柔,竟然把之前她父母说过的话又重复了一遍,甚至犹有过之,不仅将男孩扁的一文不值,甚至还恶毒的骂了出来。
受不住家里的压力可以理解,无奈分手也可以解释,但为什么会转变的这么大,男孩对此一直耿耿于怀。
这件事对男孩造成的创伤太大,导致他在未来的几年里一直都无法对此事释怀,更没有再跟谁正经的谈恋爱,而他也在这事之后重新回到了老路上。
“故事到此就结束了,不知道大家怎么看,但我想说说我的看法。”孙汐扫视下面众人开口道,“宁欺白须翁,莫欺少年穷!今日你们瞧不上甚至鄙夷过的年轻人,或许在明天就是你要哀求的对象!可以不允许自己的子女与对方交往,但请不要讽刺甚至侮辱!”
孙汐的故事虽然听起来较为老套,但架不住他讲的动听,甚至让下面许多人都露出了异样表情,看来他们多少都有过这样的遭遇。
而另外一些人则是露出深思的表情,显然曾经的他们可能就是孙汐口中男孩的翻版。
邝夫人更是紧张的不得了,因为适才这个故事有很大可能暗指她,虽然她没有做过阻止自己孩子与人交往的事来,但之前她的目中无人不就应了孙汐最后那句话吗。
甘本文听的一头雾水,他没有任何感触,也不明白孙汐为什么要说这个故事,只是他带来的刁总还有他夫人却是惊讶无比,至于他的女儿则默默的落下泪来。
“顾叔叔,我说的对吗?”孙汐看向顾建宕和夏庆海,问道,“夏叔叔,这个社会上的人虽然贫富有差异,但生命都是平等的,果以此来定论贵贱的话,是否太极端了?”
顾建宕和夏庆海被孙汐的故事说的有所感触,顾建宕点头道:“你讲的没错,倒退几十年,在场诸位又有哪个是从小富裕的?谁不是慢慢打拼起来的?以贫富来划分确实不妥!”
身为市长,能把话说到这份上已经很是不易。
“对,我也同意顾市长的话,以貌取人简直就是最恶劣的做法,更不要说因此侮辱他人甚至对方的家里人。”夏庆海赞同道。
刁总总算记得自己为什么会觉得许蜂面熟了,因为那个故事的反面角色正是自己夫妇俩,而那男孩和女孩则是许蜂和自己的女儿。
刁总无论何都想不到事情能巧到这个程度,当初被自己瞧不起的少年今时今日竟然成长到了这等地步,甚至还是能让孙汐为其出头的朋友。
正孙汐刚才所说:“今日你们瞧不上甚至鄙夷过的年轻人,或许在明天就是你要哀求的对象!”
刁总明白,今天自己到这里来就是个错误的决定,不仅解决不了自己的燃眉之急,甚至还会更惨。
“我好像记得故事里的那个女孩,叫做:刁雅卉!”孙汐隔远看向刁总一家,目光冰冷,“刁总,你听过这个故事吗?你认为我说的话对吗?”
孙汐的这两句话等于是把故事里的真实原型点了出来,没想到他们就在现场,一时间所有人都把目光投向那里。
甘本文急的满头大汗,要知道刁总一家可是他带来的,这要让其他人知道了,自己今后的日子就甭想舒坦了。
甘本文额头直冒冷汗,他暗骂自己愚蠢,怪不得适才孙汐变化无常,感情原因处在这,自己刚坐上局长宝座,别又因为这件事搞砸了,那才不笑呢。
想到这,甘本文装作什么都不知道的挪了下脚步,更装作诧异般的将目光投向刁总。
这一道道目光里,有的人是在鄙夷,有的是幸灾乐祸,却没有一道带有同情。
一个小故事,直接把这个刁总未来的所有做生意的途径封死,孙汐表现出这种姿态,完全就是在警告其他人不准再与其合作,否则后果自己掂量。
众兄弟听完这个故事,立即明白了适才孙汐和许蜂的表情为何会变成那样,愤怒的神色出现,甚至有想法要为许蜂讨个公道回来。
但许蜂确实满脸的痛苦,显然这个曾经的往事到现在也没有完全从心底消失,再次提起依旧难过。
刁雅卉泪水不住的留下,化好的妆容早已打花,肩膀不断抽动,只是不知道她的伤心是因为难以忘情还是后悔当初所做。
“我希望在登海,不要再有这样的事情发生,起码在场众人不要让这种事发生,有钱是其次,品行才是最重要的!”孙汐收回目光,大声道,“我宣布,晨汐集团从现在开始不会接收任何关系户,无论身家何,背景何,在我们集团都不会有任何作用!我们要的是品行和才学,一旦认可,立即安排相应职务,不分贫富!”
孙汐下面的产业现在还没组建成集团公司,但也只是一道手续的问题,所以现在他这么说也没什么错误。
其他人听到这话并没有任何不屑,因为他们知道,凭孙汐肯定做的出来。
“接下来,我想再占用一点时间介绍下我们集团的几位董事……”孙汐招手把许蜂他们叫了上来,介绍道,“他们都是我的兄弟,也是我们集团的董事,他叫许蜂,他叫马兴军,他叫……”
这些可让场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