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场爱一场恨,爱来爱去又何必纠结。又怎么不纠结。
---《我是男神独白》
黑压压的人群庄重而又肃穆,一个个人显得非常的伤心的样子。对金泰妍来说现在每个人在她的眼里长的都一样。只是在这上千人的人群里她还是能一眼辨出屹立在墓碑前的男人是张小年。看着自己的葬礼镜片后金泰妍的眼神凄凉,多日来的心伤神伤让她心力交瘁的精神很差,以前穿在身上合体的大衣现在穿着略显空荡,温暖的阳光也不能让金泰妍的脸色恢复正常。心若已经冻结,人还怎么去感受阳光的温度。
这的的确确是一场葬礼,今天过后金泰妍这个人就不存在了。和张小仙的爱恨纠缠也就到此为止了。
不过,有一个人不想让这件事因为葬礼就轻易的结束,那个人就是张小仙的哥哥张小年。而这也是张小年为配合金泰妍而演的一出戏罢了,他要演的很真切。
“把金泰妍交出来。”
那一刻张小年的心脏都要停止跳动了,不顾医生和牛哥的阻拦张小年扑到张小仙的身上抓着他冷冷的手悲痛的嘶喊:“弟弟。”泪水像决堤的洪水一样汹涌流出大颗砸在张小仙的手臂上,张小年发自内心的痛苦让病房里的人都清楚感到并且为之动容。
在张小年印象里一直都健康结实的弟弟此时苍白安静的躺在自己的面前让她这个做哥哥的怎么接受的了现实的残酷,她的意气风发她的顽劣现在只剩下的脆弱,脆弱得让她张小年连轻柔的抚摸她的做不到。
“早知道会这样,我就让你留在我的身边了……我应该让你在我身边的……我应该哪里也不让你去的……小仙……你让我心疼的心都要碎了啊……”吻着张小仙骨骼分明的手指被上面冰冷的气息冰的嘴唇颤抖,张小年用脸颊贴在她的手背上用字级的体温想去温暖她。
张小年见过太多的生离死别。父亲就是死在自己面前的,张小年无论如何也接受不了仅剩下唯一的一个亲人张小仙也她而去。噙着泪水张小年抬起头眼中满是杀意让牛哥察觉到不禁心里一阵发寒。
“金泰妍……我饶不了你。我轻易的相信你,你却伤害我最重要的弟弟……”咬牙切齿的说完张小年小心的把张小仙的手放进被子里猛然站起来转身。
“小年,你要去哪里。”牛哥一把抓住胸中燃烧着一团怒火要冲出去的张小年。
“你放开我。我要去找金泰妍,我要当面问问她为什么要打伤张小仙。我弟弟是爱着她的啊……就算不爱了,为什么要杀他……她是或许不算什么,但是对我来说世界上没有什么人比我弟弟更重要了。”难以控制愤怒与恐惧的张小年大声的对牛哥怒吼,甚至不顾她的话会不会伤害到牛哥。
牛哥的手一下子收紧了,从骨头上传来的痛楚让张小年眉尖上挑,他还没有见过牛哥这么阴郁的表情。
“……她已经死了。”牛哥万分艰难的从齿间挤出这句话。
犹如一记闪电劈在张小年的身上,她踉跄了一下干笑出声:“怎么可能……”
牛哥把一份报纸递给张小年,张小年拿过看到上面粗黑的铅字打印着“黑道大哥为好友举行葬礼。追悼”。……金泰妍?
张小年的眼角抽搐抓起报纸嘶成粉碎揉搓成一团恶狠狠的丢在地上喘着粗气冷笑:“你相信我不相信。就算她死了,我也要挖地三尺的把她从墓里掘出来。”用力推开牛哥张小年夺门而出。
“你耍我……”张小年突然出声冷冽的声音打断了张小年的回想,反应过来对望着张小年清冷平静的眼眸看着她轻启薄唇的说道:“你要我如何将一个死人交给你。”
张小年冷笑:“她死了?那好。来人,把她的墓给我挖开。”冷冷的瞥了一眼张小年骤然绷紧的脸张小年挥手下命令。
得到张小年命令的手下马上拿着工具围到金泰妍的墓前,冰冷的墓碑上镶着金泰妍的照片。张小年仇恨的目光里带着纠结,她扣心自问为什么金泰妍你要对张小仙下如此毒手。纵然你死了,我也无法原谅你。
“我看谁敢动她。”
“牛哥。”张小年生气的瞪着牛哥,那只手的主人正是牛哥的。
“够了,小年。”
“你也相信金泰妍她死了是不是?你真的确定她死了吗?”面对一再阻止她的牛哥张小年怒不可遏的大吼。金泰妍死没死。她们心知肚明,只是没有一个人说清楚罢了。
牛哥的眉毛拧紧目光坚定的望着爱人因为弟弟受伤而愤怒到癫狂的眼睛:“是的。”
很长一段时间的空白都没有人说话,大家都看着仿佛千年不化的冰川那样屹立着的三个男人,静寂的时间连空气都变得紧张起来。连某个手下一不小心咽下的口水声都可以的很清楚。
“金泰妍,她死了吗?”、
“是的。”牛哥果断的回答。
深吸一口气张小年收回拿枪的手:“很好,我们走。”
打开车门牛哥朝远处望了一眼便钻进车里和张小年一起离开了。
“真的要走了吗?”
机场外
张小年皱着眉头,金泰妍低声轻笑:“是的。已经没有留下的必要了。谢谢你,张小年,帮我这么多陪我演了这场戏。我想我是时候离开了。”摘下墨镜想最后看一眼张小年的脸,只可惜眼前仍旧模糊一片,她的奢望不会得到任何的回应,已经渐渐开始习惯看不见的失望了。
“我可不是为了